底氣足唄,能有什麼麻煩。”
這話說著只是不想讓賀馭東擔心,哪知就因為這麼一句話,考試那天賀馭東沒上班,居然專門陪凌琤去了考場!
他們坐的是賀馭東的那輛黑色的車,而凌琤去片場時坐的車則被呂清開著,載著另一個人與他們隔著十五分鐘的距離先出了門。
賀馭東坐在駕駛座問凌琤,“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凌琤一想都到這份兒上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便把之前何炎的事,還有他自己的猜測大至跟賀馭東說了一遍,“我是覺得他可能會給我找麻煩不讓我順利到考場,但也可能是我想太多。其實就是防患於未燃吧,沒什麼事最好,有什麼也能解決。”
賀馭東一聽臉色便有些難看起來。之前在白塔鎮時他就知道何炎陷害凌琤的事,卻因為聽了莫輕飛的勸沒有為難那小子。莫輕飛的說法是,凌琤剛出道,最好不要給人留下睚眥必報的印象,雖然當時錯在何炎,但是凌琤最好一直保持一個受害者的身份比較好。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何炎所在的華納在圈子裡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如果凌琤想一直拍戲,最好先不要動他們。可是如今看來,這世上有太多人不知道見好就收。
凌琤一看賀馭東的表情就知道他生氣了,但是就像他跟呂清說的一樣,就算要做什麼也得等拍完戲再說。他不想整個劇組都因為一個人受影響,更何況都已經拍了四分之一了。
然而賀馭東的想法卻不一樣。就算不去動何炎,他也有得是辦法讓這小子難受。
兩人心思各異間,考場終於到了。凌琤拿著自己的准考證和一些其它要用到的東西正準備下車,卻被賀馭□□然一把拉住手。賀馭東溫暖的拇指在他的手心裡輕輕蹭了蹭說:“別有壓力,我在外頭等你。”
凌琤笑笑,小聲說:“記得有空把玻璃換成外面看不進來的那種,這樣我就能親你了。”
賀馭東一聽凌琤還有心思開玩笑,便知心態不錯。於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去吧,加油!”
凌琤從容地下車進了考場,賀馭東則把車停到人比較少又陰涼的地方,靜靜地給自己點了支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多時,有人上了賀馭東的車。
賀馭東從後視鏡裡看了那人一眼,便聽那人說:“凌少猜的沒錯,早上我們出門之後確實很快有人跟了過來。他們一共六個人,不過可能是因為發現車裡的人不對,所以只說認錯人了就很快離開。我讓小方他們過去查了。”
“你這幾天一直跟著,劇組那邊還有沒有人為難凌琤?”賀馭東淡淡地問,目光從不久前便一直看著凌琤考場的方向。
“凌少人緣很好,在劇組時就連這個何炎表面上也都是很和氣的。不過演八皇子的小子倒是明著就跟凌少過不去。他也是跟何炎一個公司,我猜可能是聽何炎說過什麼。不過因為這小子年紀比凌少還小一點,所以也沒什麼人跟他計較,凌少也是笑著就能把那小子氣得直跳腳。總得來說沒什麼人能難為凌少,但我聽劇組裡的人說這次的拍攝資金有很大一部分是何炎找關係拉來的,所以製片方對何炎還算客氣。”
“你去查查何炎從哪兒弄的錢,越詳細越好。”賀馭東說完便閉上了眼睛,而那人也應了聲之後離開。
賀馭東又在車裡坐了一會兒,之後下去給自己買了瓶水來喝。凌琤這一進去就得中午才能出來,老實說他已經許久沒有在白天這樣閒散地度過了,總有些不習慣。可惜陳江那小子考試不在這裡,不然他還能跟陳大柱聊兩句。
說起來這個陳大柱也是夠倔的,本來都說好了六月結婚,結果就為了不想讓陳江耽誤那一天學習時間,硬是把婚期又改到了七月。
話又說回來,凌琤光著頭進去考試一定很引人注目。這好在是《大清皇子》拍攝時期,如果是開播後,想必有人考試都要受影響了。
賀馭東不由的笑了笑,這時門卻再一次被開啟。
賀正平氣得呼哧帶喘地坐進副駕駛位,開口便說:“這什麼破地方,擠死人了。那麼大的人考個試還要家長跟著,搞什麼鬼。”
賀馭東也不意外他會出現,但聽這話卻覺得不舒服,便收住了笑意說:“凌琤還沒成年呢。再說了,在一般人家高考本來就是件大事,有家人陪著不是很正常麼?二叔你當都跟我們家一樣呢?”
賀正平想想還真是,當年賀馭東考試的時候就是自己去的,沒人跟著。而且那時候的賀馭東也沒成年,別看長得高,但其實比其他考生都小好幾歲。因為這個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