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妻管嚴;李守財還頗能理解那個男人;“沒事沒事;我們鄉下人;皮糙;罵罵沒什麼。嘿嘿。”殊不知人家聽了這話;心裡暗自翻了個白眼;不愧是鄉下人;真是沒氣性。里正和劉璟很想說一句;他們可不想討罵!
“這位小兄弟;那塊玉佩你是何處尋來的”
劉昊輕哂;剛剛一副叔侄情深的模樣呢;現在就是小兄弟啦這種人被他說的老太太派來尋人的;想必日常偽裝很不錯啊;到了這村野人的面前;就不屑裝啦劉昊心裡不爽;表現的就格外溫潤。
“這是我記事的時候就有的。”這幅姿態像極了已逝的大哥;那個男人心裡冒過這一想法;然後整個人就不好了。好不容易熬到那個大哥死掉;偷偷把大哥的兒子引出去走失;自己可以繼承江府了;突然老太太又整了這一出;千說萬說好容易得了這一機會出來認人;老太太還派了一個心腹過來。男人的手緊緊握著;指甲刺到肉的疼痛感讓自己警醒;莫要失態。
“像;真像大少爺……”說話的人便是老太太的心腹;已逝大少爺的奶孃;“這風姿;和大少爺真是一模一樣。”
之前說話刺耳的婦人一聽這話;臉就掛不住了;因著老太太面前的人;做子輩的也是不能太過放肆的;壓著脾氣;婦人說道:“喜嬤嬤;這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呢;就這樣冒認了;萬一不是;那真的小侄子不是得受苦了;大哥大嫂走了;作為嫡親弟媳的我可不能放任我嫡親侄子受苦……”
“回二夫人的話;老太太已經查了個七七八八;這位小公子和小少爺的事情十有□□都是對的上的;玉佩是老太太的外家在小少爺滿月之時送的;從此小少爺便是玉佩不離身的。除了玉佩;還有一點;老太太特地讓我過來辨別的。”喜嬤嬤恭謹的走到劉昊的面前;“這位小公子;可否單獨和老身進客房一看老太太吩咐了;有些事外人是不能知道的。”
那個男人聽此;手都要攥的出血了;外人堂堂二老爺居然被說成是外人
劉昊看著喜嬤嬤的眼睛;“如果是要看什麼胎記;我是沒有的;就不勞煩您看了。”
這話一出;那個嬸孃喜不自勝;這下子肯定不是沒跑了。
“小公子誤會老身了;小少爺身上白白淨淨和羊脂玉一般;萬是沒有什麼胎記的。”喜嬤嬤眼神黯了下來;後又復發光彩;僅是一瞬的事情,劉昊觀察到了,“小公子;和老身進來一趟吧。”
他們進去的時間大概一炷香左右;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來;從臉上卻是瞧不出說了何事的。
“二老爺;老奴按著老太太的法子;這位小公子便是大少爺的唯一的嫡子。”
那炮仗似的二夫人嚷道:“本夫人敬你是老太太身邊的;可江家少爺的事情可不是你一個奴才說的算的。”
“二夫人;老太太說了;若是二夫人不信;那就先把小少爺帶回去;老太太自會讓二夫人信的。”喜嬤嬤這話讓二老爺心頭一驚;老太太到底交代了喜嬤嬤何事以前做的事情莫不是暴露了因著心裡頭千思萬緒;二老爺沒有反駁喜嬤嬤的話;二夫人那就是一個紙老虎;不足畏懼。
“喜嬤嬤……”二夫人見著自家夫君的模樣;吶吶的叫了一聲。
“二夫人有何吩咐”
“那個……沒什麼;時候不早了;我和老爺先去用些點心;這事等下再說。”主心骨沒了;那就先拖著吧。
“小少爺;您好好想想老奴說的事;小唐;先到客棧伺候著小少爺;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傳信給我。小少爺;老奴先回去了。”喜嬤嬤福了個身;留下一個小廝;轉身離開了。
劉昊從出來到現在就沒有說過一句話;才剛認親呢;那個嬸孃就那麼排斥他;自己爹孃還已經早逝了……劉璟看著這個自小懂事到過分的孩子;心疼了;“昊子;沒關係;爹爹在呢;老爹養著你;不怕。”…
劉昊沉浸在剛剛喜嬤嬤說的話;這時候聽著劉璟所言;仰頭笑了;“我知道的爹爹。”
里正和李守財在一邊看著劉昊;心裡嘆著氣;之前劉陽認親的場面那叫一個暖心;這邊就是一個鬧心了。
晚上;劉昊回了劉陽的問話;劉陽呵呵笑了幾聲;“這是不是就是娘沒事說的那種豪門恩怨;各種勾心鬥角;你死我活的;就為了爭個家產來著”
“娘說的小故事你聽的還挺仔細;到學堂裡就和夫子對著幹;讓我說你什麼好”
劉陽轉過身對著劉昊;“那個喜嬤嬤和你說了什麼啊”
“能是什麼一場勾心鬥角;你死我活;滅門抄家的一場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