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行覺得自己魔怔了。
一個只對前主子忠心的丫頭,而她的前主子又害了阿雪,他不但沒遷怒殺了她,反而鬼始神差答應她,給她個機會討好自己!
他要不是瘋了,要不就是中計了!
“啊~啊~痛~爺,輕點~”
“爺~奴家是第一次,您能不能憐香惜玉點~啊~”
“爺~不要了~爺~奴家受不了了,嗚嗚~”
一連串惹人遐想的暖昧呻吟,從低調華麗的黑色馬車裡傳出,惹得路人紛紛指指點點,面上神情那個多姿多彩。
龍天行面色一黑,“給爺閉嘴!”
什麼第一次,什麼受不了,沒見過比他還不要臉的丫頭!
大白天的,馬車外人來人往,叫/春似的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怎麼的她了!
“爺~奴家都說不要揉了,您非得揉~”梳雲一副小媳婦的委屈樣,咬著唇泫然欲泣。
白玉一般的玉足被男人修長的左手握住,右手則抹了藥油,使勁揉搓著那腳踝處的紅腫。
馬車裡一陣藥油的氣味。
“爺~啊~您一定是存心的,這麼大力,是不是想折騰死奴家~”
“看來腦子還沒摔壞。”龍天行輕薄的唇角一挑,勾勒出幾分譏笑的神情。
龍天行心裡真正想罵的人是自己。
先是抽風答應給個機會這丫頭,讓他討好自己,接著看到她紅腫的腳踝,莫名覺得礙眼,扔了瓶藥油給她自己揉。
哪知明明是個低賤的丫頭,卻嬌氣得很,拿了藥油用手指沾了點,一碰上就嬌氣地喊痛。
他實在看不過眼,那腳崴了,可大可小,若不早些處理,搞不好就成瘸子了。
於是紆尊降貴,親自動手幫她上藥油,結果喚來她叫/春似的鬼嚎。
梳雲被人嫌棄蠢,也不惱,側身半躺在榻上,一手託著香腮。
她身上的衣裳因為沾了血跡,在躺到龍天行榻上的時候,已經被他剝掉扔了。
現在她身上就穿著一件粉色肚兜,白色薄透的裡褲。
這樣一側身,胸前波濤萬丈,身形跌宕起伏,曲線柔軟,極是誘人。
尊貴高大的男人,垂著眸,高挑的眼尾勾勒出幾分陰冷妖異,唇邊還掛著剛才那抹譏笑,完美的五官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子邪氣。
驀的,龍天行的臉一僵,揉搓著那紅腫處的手,不由停下。
頭微低,看著胸膛處那隻小巧柔滑的玉足,一路畫著圈旖旎向下,直到遇上小天行。
那玉足極不安份,變著法子地戲弄,感覺到那處發生變化後,略帶得意的狡猾笑聲響起。
龍天行用右手將那玉足拿住移開,黑幽幽泛著寒光的眸子掃過來,面無表情道:“好玩嗎?”
梳雲渾身一顫。
她怎會忘了那日南山半山腰,有個青樓女子沒有徵得他的同意,擅自摸了他的小天行,被他砍了手的事?
剛才她一時得意忘形,用腳戲弄了他,他不會砍了她的腳吧?
梳雲直冒冷汗,心想這時候求饒不知道龍天行會不會大發慈悲放過她。
“爺~”嬌滴滴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突然腳上一癢,由腳指頭直傳到全身,梳雲情不自禁“啊”的一聲,小臉迅速緋紅。
“喜歡玩,那爺就陪你好好玩玩。”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那手卻開始或輕或重撫弄她沒有受傷的玉足,梳雲的氣息,漸漸紊亂。
龍天行閱女無數,箇中好手,梳雲雖自小受調教,終究是紙上談兵,哪比得上龍天行的身經百戰?
那修長的大手隨著腳踝一路向上,不幾下,便弄得梳雲氣喘吁吁,媚眼如絲。
梳雲渾身難受得如被千萬只螞蟻噬咬,咬著唇不安的扭動。
龍天行除了眸色深了些外,面上半點溫度也沒有,一副一切盡在他掌控中的樣子。
梳雲不甘心被他戲弄,媚眼一轉,小嘴一張,一連串曖昧的聲音響起,“爺~您好英勇~奴家,奴家不要了~”
“爺~別在車上好嗎?被外人聽了去,奴家以後沒法做人了~”
“爺~啊~繼續~爺好英勇~”
龍天行陰沉的面上,終於現出一絲裂痕,“閉嘴!”
“爺~唔~”
雙唇被忍無可忍的男人用嘴堵住,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
在龍天行的馬車離開姚府沒多久,蕭逸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