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棄了,嚴玉郎面紅耳赤,“我哪裡不好了?整個京城不知多少女子想嫁給我!”
武蓁無所謂地道:“那你就去娶她們,表姨母一定會很高興。”
嚴玉郎氣得拔高音量,“你。。。你故意氣我是不是?我都說了讓你選我作駙馬,難道我的心意你還看不到嗎?”
“你這個人說話沒一句真!小的時候你也說長大了做我的駙馬,可一轉身,你就跟你那些小夥伴們說,以後絕不會娶又胖又醜的長安公主。”
“你不會是因為聽到我小時候說的那些話,所以後來對我態度大變吧?”嚴玉郎瞪大眼,難怪小時候武蓁跟他關係很好,總是玉表哥玉表哥地喊他。後來就不怎麼理他,還擺公主的款。
他那時候年紀小,幾次熱臉貼了冷屁股後,起了逆反之心也開始跟她對著幹,然後就這樣一直吵吵鬧鬧到了現在。
嚴玉郎連忙解釋:“我承認小時候是我不對,我那時候臉皮薄,他們天天拿我和你開玩笑。我不好意思所以才當著他們的面說了那樣的話,其實我心裡不是那樣想的。”
“反正過去的事情,你想怎麼說都成。”
嚴玉郎見她不信,急得舉起三根手指頭,“蒼天在上,若是我嚴玉郎剛才所言有半句虛假,叫我天。。。”
武蓁厲聲打斷,“你瘋啦!?你不為表姨母想想?”
嚴玉郎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你相信我。”
武蓁瞪了他一眼,隨即整個人又頹喪起來,“信不信又有什麼關係?你別忘了,你祖父、表姨母表姨父,你們嚴家,均對你寄予厚望。若成了駙馬,不能入仕,你就辜負了他們的期望。”
“我知道,可我顧不了這麼多!要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嫁給別人,我做不到。”嚴玉郎道:“所以明天,不管怎樣你都必須選我!否則。。。”
“否則怎樣?”
嚴玉郎突然欺身在她面上親了一口,“否則我就告訴所有人,我在嚴府親你的事情!”
武蓁氣得面紅,手中的雞毛撣子就要揮過去,嚴玉郎一把捧住她的臉,“不行,還得蓋個章!”
他親了一下她的唇,又道:“這次你要是咬我,明天可就證據確鑿了!”
武蓁:。。。“唔~”
外面的嚴卿若拉著宋昭,偷偷聽著裡面的動靜,見兩人似乎談妥,均放下心來。
嚴卿若心中默道:對不起了長安表姐,大哥說我今天幫他,以後他就幫我和儀哥哥。為了我和儀哥哥的未來,我只好出賣你了。
——
今日長安公主生辰宴兼選駙馬之日,因為隆德帝昏迷不醒,宮中並沒有佈置得過份誇張。
前來參加宴會的各大臣們、名門公子小姐們,也都只小聲交談,不敢大聲喧譁或嬉笑。
整場宴會都很剋制,生怕會驚擾了誰似的,輕聲細語。
太后撐著出了席,她身體不好胃口也不好,吃了兩口後便放下筷子,打量場中來參加宴會的那些年輕的公子們。
為了方便太后看人,那些有意娶武蓁的公子們全都坐在一起,足足坐了四席。
至於嚴玉郎卻是不在其中,他知家中不同意他尚公主,若他說出有這種心思,肯定會被關在家裡不準來宮中。
他瞧著那些拿眼光放肆瞧武蓁的公子哥們,氣得酒杯都快捏碎。
太后將那些公子們全部打量了一番,並不是特別滿意。
但沒辦法,沒有哪個世家,願意用最優秀的男兒來尚公主。
她挑了幾個覺得不錯的,低聲詢問武蓁的意見,“長安,那個藍衣的吳大學士家的,你覺得怎樣?”
“但憑皇祖母作主。”
“那個青衣的李公子呢?”
“長安相信皇祖母的眼光。”
“長安啊,”太后握住武蓁的手,“女人後半輩子過得好不好,可全看嫁的什麼樣的男人了。你可不能這麼敷衍了事,讓皇祖母日後走得不安心。”
武蓁聽得鼻子一酸,她知道太后是真心為她好。
於是便拋開羞怯,開始與太后對那些公子們品頭論足。
晚宴過後,便到了心照不宣的選駙馬環節。
“啟稟太后娘娘,瑞王,長安公主蕙質蘭心,賢良淑德,臣傾慕已久,今日想求娶長安公主,請太后娘娘,瑞王允許!”
“啟稟太后娘娘,瑞王,臣去年曾言,自三年前見過長安公主一面後,被長安公主的美貌才識深深傾倒,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今年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