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什麼,外頭的人還指不定怎麼想我們幾個,這以後出去了咱們就是一體,別說是兩個還能勉強瞧得過眼的銀簪子,就是一根草一塊布片,也是咱們姐妹的情誼,我自當好好地放著。”
一席話說得水萍不好再說什麼。
也讓半夏跟薄荷幾個徹底失了說話的興致。
琢磨著要找個機會出來。
玉竹卻似乎是個剛剛發現自己會說話的啞巴似的,抓著她們不停地絮叨:“我這心裡著實是忐忑得緊,咱這小門小戶的,雖然家裡也算是秀才老爺家,但跟人家比起來……嘖嘖,到底是沒有根基,從小也沒有個人教導好規矩,真怕過去惹事。”
“不是我說你半夏,我這好歹比你大一些,女娃家家嘛,嫁人才是頂頂重要的,別看你整日搗鼓那些鋪子,外頭可是有些不太好聽的……”
半夏就死不吭聲,她要是吱一聲,還不知道玉竹要說到什麼時候。
玉竹這典型地是在炫耀,她想站起身來就走。
薄荷卻是直腸子,對半夏尤其信服,說了半夏的壞話比說了她的還著急,玉竹一說,她就站起來嚷嚷:“說什麼難聽的,我出去打他嘴巴子!”
玉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薄荷,嘆息一聲:“我原本倒是不想說的,但你瞧你這模樣,這般著急,外頭的人說啊,半夏這太聰明瞭,女子無才便是德,要是嫁過去還不是把人家拿捏得死死的,這邊還有作坊,破家值萬貫嘛,怕是要招婿進門才肯的。”
薄荷又要急,半夏就趕緊抓住她的衣袖,嘿嘿一笑:“二姐就要出門了,你好生歇著,這外頭人嚼這些舌根子沒有影子,咱們就當是放屁就是,該如何還如何,早些日子說二姐夫的話,不也是被大伯父給駁回了,可見傳言不可信,你說呢,二姐?”
這不軟不硬的話,讓玉竹心裡一怔,她何嘗不知道外頭說過什麼,但是眼前又能如何?半夏眼裡有冷光一閃而過,玉竹打了一個寒戰,抿抿嘴就不再說。
卻還是不太甘心,就轉移了話題:“大姐,你最近過得可好?”
烏梅笑著點點頭。
玉竹張嘴又道:“那怎麼早兩日還有人過來打聽,送黃豆的究竟是不是林家的人,大姐打聽這個做啥呢?”
不管是林颯還是伍良平,當初跟烏梅議親的時候,玉竹沒少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