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力些。親手做麼有誠意一點。
洗好了澡出來的葛二蛋就看見煙染正糾結著一副很是煩惱的模樣:“怎麼了?媳婦兒,遇上什麼麻煩事情了嗎?”
“麻煩事情是沒有,就是在想給你添衣裳呢!”慵懶的趴在床上,享受葛二蛋那雙略帶粗糙的大手輕重適宜的拿捏,煙染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還記得月前的某一日。她因為趕製王老闆要求的核雕,晚上睡前只不過隨意的說了句肩膀好酸,這個憨實漢子就一言不發的給她揉起肩來,竟究竟這樣養成了每夜給她按揉的習慣了。
當然了,按揉得好的話,煙染菇涼也是非常大方的會賞一些福利,而這個福利自然是某漢子最期待的。
這不。片刻過後,就在煙染髮出一聲舒服的嘆息,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然後半揚的水樣眼眸帶著某種邀請時,憨實漢子的大掌立即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便從媳婦兒削瘦的肩膀緩緩的滑落,帶著膜拜探向每日每夜都期待到達的地方。
“嚶嚀”一聲低喘。煙染放任自己感受著那熟悉的感覺。
卻在最緊要的關頭,外面傳來了葛草的哭聲。
“出什麼事了?”兩人只能戛然而止的起身整理衣衫,基於某漢子的身子某處一時半會兒恢復不了原樣,煙染只能拍了拍臉鎮定了一下,這才出去。
院子裡已經站了好幾人。哭得抽抽噎噎的葛草,正安慰著她的寶兒,還有義憤填膺的葛如花和葛芳,再有就是素來不怎麼管事的瞎眼婆婆。
一看見煙染的房門開啟了,還沒見煙染跨出門檻,葛芳就怒氣衝衝的道:“二嬸,咱們家裡遭賊了,草兒的一罐子錢都被偷了,你一定要報官抓賊!”
“好端端的怎麼會遭賊?”煙染一愣,本能的就覺得不可能。
“是真的,二嫂,我方才已經進去看過了,雖然草兒的房間裡沒有被翻亂的痕跡,可是草兒藏在床底下的儲錢罐真的不見了。”
“嗚嗚~二嬸,草兒早上還抱著小雞數錢的呢,晚上就不見了!嗚嗚~小雞一定是被人偷了,嗚嗚~二嬸,你快幫我找回來,小雞會害怕的……”葛草哭著扒拉著煙染的腿,抽噎著把話說完。
不過,她哭得這麼難過居然不是為了錢丟了,而是因為裝著銀子銅板的小雞儲蓄罐啊!果然還是小孩子,錢在她眼中並不是太過重要。
“好啦,草兒不哭,我們進房去看看,先好好的找一找,找不到再說好嗎?”錢罐要真是丟了,恐怕不是外賊吧,畢竟外人可不知道他們家的孩子存錢是放在木雕的儲錢罐裡的。
煙染首先想到的就是葛楊氏,會不會是她知道了孩子們各有各的錢,所以就拿走了呢?
只是,她跟葛大牛去了魚塘住,此時不在,所以也沒法直接問。
“娘,您先回房睡吧,應該不會是真遭賊了,你不用擔心!”還得照顧到瞎眼婆婆,煙染便先讓寶兒扶了婆婆,讓她回房,然後就拉著葛草的小手進了葛草的房間。
因而,沒有注意到瞎眼婆婆似乎與平復了變化而走出來的葛二蛋交換了一下視線的樣子。
葛草房間裡的傢俱都是煙染統一買的,簡單的一個大櫥櫃和一張梳妝桌,還有一張小圓桌和兩個凳子,簡潔也整理的很乾淨。
因為葛草年紀小,還沒有到十分愛美的年紀,所以,嶄新的衣櫥裡也沒多少衣服。梳妝桌上的木盒子裡,裝著的也就是煙染每次給孩子們買的珠花釵鈿,這些經大家確定一個都沒有少。
煙染剛想要蹲下身子檢查一下葛草放儲蓄罐的木板床下有沒有什麼痕跡留下,葛二蛋便一把拉住她道:“我來!”
說罷,高大的身子已經趴在地上,接過葛如花遞來的油燈,就在床下細緻的檢查了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從下面傳來問話:“你們今兒一整天都在家裡嗎?”
“是啊!”煙染想了想道,“中午的時候,我們還在院子裡洗頭洗衣裳呢!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嗎?”
“沒有!”葛二蛋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撣掉一點灰塵,又接著問,“你們一直都在院子裡嗎?”
“那倒不是,寶兒她們給錢大嫂和李二嬸她們去送皂莢之後,我和如花研究了一下皂莢洗衣服的事情之後,就各自回房了。”煙染大約猜想到葛二蛋是懷疑就是這個時間段內丟了錢罐的,“只是,我們雖然不在院子裡,卻是都在房間裡的,窗子也都開啟著,沒有看見可以的人闖進我們家啊!”
煙染還是懷疑是自家人偷的,所以,便這樣一說!
“啊~”葛如花忽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