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多摘點嫩的桑葉哦!”
“哦!”好吧,葛芳再次確定,自己這個新二嬸一定是魔怔了,連這麼醜不拉幾的小黑蟲子都想養了。
煙染卻是一邊摘著桃,一邊樂得快要哼歌了,恨不得手腳並用的趕緊將一籃子的水果摘滿,然後就跟葛芳一起找蠶寶寶。
不過,顯然是蠶寶寶的數量要比煙染想像的多,就在她好不容易摘滿了一籃子的桃杏之後,葛芳那個籃子裡的桑葉連帶著蠶寶寶也已經鋪滿了。
“哇!這麼多啊!”看著幾片葉面上,有的黑,有的白,有的正朝著黑轉白的過渡期中的灰黑色的小東西們,煙染咋舌道。
“嗯!”葛芳點了點頭道,“不過,二嬸,奇怪的是,只有這棵樹上有這種小蟲子,別的樹上一點兒都沒有呢!”
“是嗎?”煙染也奇怪的眨了眨眼,不過,目測了一下桑樹與桑樹之間的距離,都是當中間隔了好幾棵樹才又另一棵桑樹,可能是沒辦法轉移過去,才會變得只有一棵樹有的吧。
而且,這蠶寶寶是屬於產卵孵化的,破繭成年而出的就是飛蛾,不但壽命短,由於翅膀的功能也不是太健全,也飛不遠,所以,才會只在一棵樹上繁衍後代的吧。
嬸子侄女二人,一邊討論著一邊往家裡走去,才走到屋後頭,就有聽見葛草的哭聲傳來了。
“唉!這草兒也不知道像誰,怎麼動不動就哭的!”葛芳小大人似的皺起了眉頭說道。
煙染失笑的摸了摸她的頭,自她發現兩個孩子包括寶兒都很喜歡自己摸她們的頭之後,只要手一得空,煙染就會撫摸一下,以表示自己對她們的在意:“草兒不是還小了麼,等跟你一樣大的時候,就不會再哭啦!”
“哼!我比她小的時候都不哭的!”葛芳驕傲的揚了揚小下巴說道。
“嗯!芳兒真厲害!”煙染適時的遞上一句稱讚,笑著與葛芳轉過屋後頭朝著前院走去。
不過,當看見眼前的一幕,她可再也笑不出來了。
“三叔,你這是在幹什麼?”將手裡的籃子往地上一放,煙染立即大踏步的往前,一把擋住葛三虎正揚著的手,纖細的手臂上生生的捱了葛三虎一記巴掌。
“嗚嗚!二嬸!三叔打我!嗚嗚~”葛草一見救星來了,立即趁著因為打了煙染而呆愣了一下的葛三虎從他的手裡掙脫開來,躲在煙染的身後。
手臂上傳來*辣的痛,沒想到葛三虎一個大男人,對著一個小孩子下手居然沒有半點的輕重,煙染一邊揉著被打疼的手臂一邊火冒三丈的瞪著眼前這個細皮嫩肉,整天好吃懶做養的白白胖胖的葛三虎:“三叔,你是一個成年人,怎麼能不分輕重的打孩子?”
折算成銅錢
“我、我哪裡不分輕重,只是輕輕的拍一下她而已!”被個子瘦小的煙染一瞪,葛三虎頓時氣勢弱了一些。
“你那是拍嗎?”要不是這個時代男女有別,煙染真想要撩起袖管讓他看看自己的手臂,一定是又紅又腫了,這一巴掌要是打在葛草的臉上,豈不是要把孩子的乳牙都打掉了。
“我……”心虛的瞄一眼煙染正輕輕的揉搓的手臂,但也只是一瞬間,葛三虎又理直氣壯了起來,“我是教訓這丫頭了,又怎麼著,誰叫她不讓我那一顆果肉吃!”
啐!原來還是因為果肉的事情,煙染簡直是將這個可恥的男人鄙視到地底下去了。
不過,不對若是他只吃一兩顆,草兒的反應不會這麼大吧。而且,這個時候,最盡忠職守的寶兒居然不在,看來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於是,煙染先不跟他廢話,而是掃了一眼曝曬在葛二蛋特意為她做的方便曬果肉的木架子上的木板,隨即不由的冷笑了起來:“三叔,你這一早上是吃了多少顆的果脯和蜜餞哪?以至連一個五歲的孩子都看不過去的阻止你了?”
“嗚嗚~三叔不單單是自己吃,還拿出去給鄒二嬸吃!嗚嗚~一大把一大把的抓,還威脅我不讓告訴二嬸!嗚嗚,我不讓三叔再拿,他就打我!嗚嗚,二嬸,草兒的屁股好疼!嗚嗚嗚……”葛草一邊哭著一邊告狀,還要躲著不被葛三虎兇狠的臉色嚇到。
“死丫頭,你在胡說什麼呢!三叔不過就是吃了點果肉,哪裡拿給別人吃了!”葛三虎狠狠的瞪著躲在煙染身後哭哭啼啼的葛草。
“我看見了!我明明看見你拿過去給鄒二嬸了!”葛草本來就是個挺會折騰的孩子,所以在有了靠山之後,也不肯示弱的嚷嚷著。
“你這個作死的丫頭,你再說,你再說,看我不打死你!”葛三虎被人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