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一聽,整個晚上她都在想怎麼對付蘇陌,可沒想到蘇志東竟然突然說不能動蘇陌,她怎能接受?“老爺,即使她有用,可她卻不是個安心聽話的,必須教訓教訓才能聽話。老爺日後才能放心用她不是?”
張氏的話引蘇志東沉思。
一名守衛快步跑了進來,然後悄然無聲的走到蘇志東的身後,向蘇志東低聲稟告。
蘇志東聞言,怔楞片刻,“張府的大少爺?”張氏從張府歸來後曾說過張府的大少爺並非外面所傳言的那般痴傻,不過就是行動不便而已。其實張家在盛京並非最大的幾個家族之列,卻是不容小覷的家族,幾百年的家族歷史比蘇家更悠久,根基也更紮實。所以,對於這樣的家族蘇志東不想得罪。既然張大少爺前來,他必定要好好招待,爭取一笑泯恩仇。“快請!”
“是誰來了?”張氏好奇問道。
“張府的大少爺。”
“張府的大少爺竟然會來?”張氏驚愕不已,前兩日張家與蘇家鬧得太僵,她一直後悔不該與張家結仇,畢竟剛回到盛京就與人結仇,日後在盛京還怎與人交際?此時聽聞張家來人,且還是來了張大少爺時,張氏欣喜雀躍,“張家來人,意味著講和了?”
蘇志東皺眉回道:“暫時未知。”還未見到傳言中痴傻的張大少爺,一些事情就不能斷言。只是,一向不出來見人的張大少爺今日怎會突然前來?
“三妹,今日的大伯母有些怪異,臺子上在唱戲,她不看戲卻看你。”蘇媛壓低聲音對蘇陌說道。
蘇陌輕笑道:“她將蘇玥兒之事怨在我身上了。”有其母必有其女,蘇玥兒今日這般愚蠢,是因為張氏的教導,若非張氏教導縱容,今日蘇玥兒怎會狠狠的摔了一跤?張氏是聰明,否則不會將蘇志東身邊的那些小妾制的服服帖帖沒有一人敢胡作非為飛。
“大伯母太不明事理。”蘇媛怒道。
“早知她是什麼樣的人,又何必因此動怒。”蘇陌輕聲道。
“她又要想法子針對你了。”蘇媛擔憂道,在張氏的眼皮子底下就是沒有休閒日子可過。
蘇陌淺笑回道:“即使沒有今日之事,她們又怎會不針對於我?退一步只會讓她們更加得寸進尺。”唯一能夠讓她們不再折騰的方法就是,砍掉她們所依靠的肩膀!
蘇晴摸了摸手中異域風情的配飾,輕咬著唇瓣問道,“三姐,我可以將配飾留下來嗎?”她真的非常喜歡這件配飾,可是因為輕易選擇相信雲珊郡主,她怕留下配飾會令三姐失望。
“無礙,留下吧,並非貴重的東西,收下也無妨。日後再送東西推拒便可。”蘇陌點頭,看了一眼配飾,只是用最簡單的絲線和玉石穿在一起,因玉石的質地一般,自然不會貴重,適合送人玩耍的小東西,雲珊郡主想的很周到。
“張大少爺到!”
下人揚聲喊道。
可以提高的聲音並不會很大,未影響臺上唱戲的人,也未影響專心看戲的人。
畢竟,張大少爺四個字眾人皆不熟悉,唯一好奇的是宴席都快結束了怎麼還會有人前來?
漸漸的有人反映了過來,盛京只有一戶姓張的大戶人家,而張府的確有個張大少爺,只是這位張大少爺是個痴傻的殘疾啊!只能躺在床上被人照顧的,怎麼會突然前來蘇家了?
一人咦了一聲,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就引來了許多人的議論。
“張大少爺不是從未出過張府嗎?而且常年躺在床上被人照顧的,怎麼今日就突然出來了?就不怕出來後惹出一堆笑話來?”
“是啊,聽說不僅是癱在床上,而且還是個痴傻的呢!這兩年張夫人一直為張大少爺尋婚事,可沒人會將姑娘嫁入張府。為此,張夫人可是愁白了頭呢。”
“正是,前兩日不是與蘇家結親了嗎?是那位在監牢裡待了五年的媛小姐,她在牢裡被人欺負過,日後也難嫁人。所以就與張府結親了。只是可惜蘇家養了個不聽話的奴才,進了張府後竟是不知羞恥的勾引張大少爺,剛剛談好的婚事立即就取消了!”
“你們說的這些盛京都傳遍了,我好奇的是為何張大少爺會來蘇家,你們沒仔細聽嗎?只有張大少爺來了,沒有張府的其他人。若張大少爺是痴傻的人,張府會令他前來?”
“如你所說那些傳言都是假的?”
“究竟怎麼回事,咱們見到這位張大少爺後就會知曉了。”
有些人是在低聲交談,並不影響許多人看戲。
只是蘇媛卻留意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