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蘇家,怕是蘇陌壓根就不會將她放在心上。意識到這一點時,她心裡頭有那麼一瞬間不是滋味的,她將蘇陌當成心頭大患,而蘇陌壓根就不將她放在眼裡!
“好!依你所說,暫且放過她!”方夫人緊皺著眉,心中萬分不願。蘇陌害君兒失了名聲,可偏偏動也動不得!日後報仇也可,時間長短不是關鍵。
“爹,您曾說過知曉一件隱秘之事,而這件隱秘之事是關於皇上和墨王的,如今能否告知女兒?”方慧君抬頭看向安國公,沉聲問道。她必須要走一條捷徑,透過這條捷徑距離墨王越來越近。
安國公點了點頭,現在的情況的確應該告知君兒了,“即使你暫時得不到墨王的心也莫要焦急,你可以透過……”
方慧君認認真真的聽著,死灰般的雙眸復燃,漸漸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
“毀了方慧君的清白?呵呵,這事兒,她的確信手捏來。”上官雲珊低著眼眸,擺弄著手指甲,似笑非笑顛倒眾生的低笑道。方慧君是不自量力與蘇陌為敵,更沒有摸清蘇陌會用何手段反擊就貿然出手,難怪會被反擊。
聯想到蘇陌曾用一張偽造的認罪書來汙衊她和柯瀚,在蘇陌的手中,假的也可成真的,真的也會變成假的。
低斂的眼眸中暗光浮動,祁墨究竟在哪裡?何時歸來?方慧君終究是差了點兒,在墨王府沒有得到半點兒有用的東西。憑著祁墨對蘇陌的用心程度,絕對不會太久時間不見蘇陌,這段時間一定會想盡方法見蘇陌一面。
“娘娘,皇上剛才命人過來傳話,一會兒就會過來。”寢宮外傳來宮人的稟報聲。
聞言,上官雲珊媚波流轉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寒光和厭惡之色。祁坤莫非真將她當成了玩物?以為她可以輕鬆掌控,將她困在宮中,只是需要的時候來見見她?
她上官雲珊何時變得如此輕易被人掌控?將自己淪為玩物的下場?祁坤認為當真可以將她完全掌控?
陰沉的眼眸眯起,門外的宮人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又稟告了一次。上官雲珊是收起思緒,寒聲回道:“恩,去準備吧。”
直到接近半夜的時候,祁坤來了,身上有些酒味。
喝過酒了?上官雲珊眸光微動。
肩上突然有了重量,她側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眼中寒光一閃而過,話語卻是極為柔情,“皇上。”
祁坤手上用力的抓住上官雲珊的下顎,很用力。
痛傳來,上官雲珊只是輕輕的蹙了下眉。
“你是不是想著隨時隨地的離開朕?”祁坤氣息危險,聲音極其無情冷冽。
“皇上,臣妾不敢。”上官雲珊微笑回道。若是他不碰她,或許這座皇宮,她還想費上一些力氣留下來。
祁坤放聲大笑,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以為朕看不出你的心思?恨朕嗎?”
恨!
恨不得抽筋拔骨!
恨不得他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不過越恨,上官雲珊越是笑的嫵媚,“以前恨,現在不恨了,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今後所要依靠的天,又怎會有恨?皇上喝醉了。”
祁坤明顯不信上官雲珊的話,不過也不揭穿她,而是哈哈大笑著,最後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上官雲珊的身上。
大床上。
一人肆意侮辱。
一人憤恨承受。
……
一人擊鼓鳴冤。
手舉著
冤。
手舉著狀紙一路從官府進了宮。
狀告張家仗勢欺人!
張老爺還在世的時候,曾路過一村莊,因幾戶村民不小心了攔了路,然後就被張老爺訓斥,原以為訓斥就能解決了問題,村民們也可安心,結果怎麼也沒有想到,張老爺記恨在心。
第二天離開村子的時候,命人收走了這些村民的土地,以及將幾名村民都關押在牢房,日日重刑伺候!幾戶村民家中還有孩子,在家天天哭喊著要爹孃,有幾名孩子被活活餓死了!那些村民子在牢中被活活致死!
這樁案件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因為涉及的不過就是幾戶村民而已,有權有勢的人基本不看在眼中,可沒想到這事兒竟然被一層層的狀告,不可思議的狀告進了皇上的面前!
雖說現在張老爺已經自盡死了,但這事兒畢竟涉及到張家。
祁坤為了彌補那幾名村民的親屬,竟不可思議的做了決定!即使張老爺已死,但畢竟生前犯下了大錯,大錯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