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疼得人面目扭曲、腦仁狂抽。
跪在任氏身邊,看著本該屬於自己的女人、在狠心猛刺自己那麼多下後,氣色竟比自己還要差勁──心中那份求而不得的痛,此刻中於昇華成滾滾恨意。
既然我得不到,那麼……誰也別想得到!
“是。”那一錘定音般的回話,讓大廳內頓時湧起一片如潮水、又如沸水滾滾般的一論之聲。
‘咚、咚、咚’地聲響。再度自大老太爺手下的木杖響起。
“肅靜──!”
不顯老態的雙眼溜過了大廳裡所有族人一圈,大老太爺輕咳了一聲,最終一臉垂憐地看著動也不動的任氏,沉聲說道,
“任氏身不正、心有邪念,淫逸無恥,勾引丈夫之兄。意圖行。刺,應以沉塘之罪,以敬效尤……諸君得以沉默做數,有不平者、當立時行言。”
冷汗,從齊玥的額頭上如瀑般滑落。
又來了──!
為什麼?
他們一家不偷不搶,只不過始終不干涉族裡的派。系糾葛,想要安安靜靜的過活,難道也不被人允許嗎?
環眼四顧那一張張平靜得冷酷的臉,偶爾有一兩張猶豫著想幫任氏說話的面孔、卻也很快地就被身邊的人給拉住──然後再一次地別過臉,任由冰涼刺骨的沉默湮滅大廳。
直到。齊涵璋溫和而堅定的聲音響起,
“為什麼,明明下。藥的人,是被齊涵青買通的孫媽媽;為什麼,被傷害玷辱的是我的妻子;為什麼,明明沒罪的人、卻還得跪在這裡任由你們欺凌……”
那雙看得太過透徹的眼,彷佛早已看穿了手握大權的幾位老太爺。
“為什麼,有錯的人反而沒有罪──而我齊涵璋之妻。溫婉嫻靜、教兒育女、侍奉丈夫、妯娌相處融洽,卻得受此不白之冤?”
“放肆──!”大老太爺猛地又一錘地,厲聲喝道,“老四。你太過分了!不過就是一個淫。蕩。惡。毒的女人,你非但沒有做主先行處置她,反而還要我們出面做主──竟然還敢袒護她!?”
“誰給了您好處,要這樣對我們?”齊涵璋沒理會大老太爺的喝斥,反而叉著著雙手,反問道,“我的妻子,從頭到腳都是乾淨的──從裡到外都是那個讓我深愛而疼惜的女子,她沒有做出你們惡意加上的罪名,但為什麼你們要當重侮辱她?
“你們沒有人親在現場,只有我和大嫂帶人第一時間趕到。只要不是傻子,任誰都能看明是非──大伯,我請問你……到底,都是誰教得你說出這番話的?
“想要鯨吞蠶食齊家與宮裡之間那些蠅營狗苟的關係的,不外乎就那幾家。我自認所有的價碼也都是知道的,那麼大伯……是哪家開出的價,讓你心動了?”
“四弟,你太過了。”驀地,齊涵築冷靜的聲音自大廳的一角傳來。
齊涵璋驚訝地轉過頭,看向這個平日最疼自己的三哥,此刻竟是出言站到了自己的對力之處。
“不過是個女人,殺了就殺了,你要是喜歡,三哥讓人四處多搜幾個長得像的送你,就別鬧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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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真的寫得很糟心……抱歉晚了!
謝謝yao513540814與夜&咖啡的平安符,希望爛作者自己能捱過這波高能的劇情,不要寫到手抽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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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反抗
“不過是個女人,殺了就殺了,你要是喜歡,三哥讓人四處多搜幾個長得像的送你,就別鬧了罷!”
就別鬧了罷!
就別鬧了……
別鬧……
鬧……
他們只當女子是附屬品,卻沒想過以己度人是最愚蠢的。看遍了現代人對於感情婚姻多是比古代人盲婚啞嫁還要更隨便的態度,再親眼見到齊涵璋與任氏的感情致深,齊涵築這話裡話外的諷刺與侮辱,不亞於是狠狠地甩了四房一個巴掌。
“我爹才沒有鬧──!”齊玥赤紅著一雙眼,像箭矢一般倏地衝出了人群,張開雙手擋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不顧自己身板依舊嬌小,甚至連半個人都擋不住,梗著脖子,大聲地說道,“齊家子侄眾多,想為被培養得只知低頭埋首的後輩尋求可靠的庇護也是人之常情。但咱們四房這幾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大老太爺這樣才是過分了吧!
“不問是非曲直、不看青紅皂白、不分近得久利,您這樣帶領齊家,才是真正錯了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