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管,髒東西放在嘴裡確實要好好說一說,於是和爸爸統一戰線的盯看著他。
毛球見求助無門,可憐巴巴的拽著自己的小手,知道錯的止了哭聲,一動不動的靠站在床邊。
外邊的楊楊聽見房間裡邊的動靜,扶著牆壁就給走了進來,一臉樂呵呵的瞧著,叫了一聲“媽媽”
沈悠朝他招了個手,楊楊斯斯文文的邊走邊扶著旁邊的舒譯城的腿給走了過來,隨後一臉天然懵的看了毛球,喊了聲“多多(哥哥)”
沈悠看著毛球實在委屈可憐,給他擦了把眼淚,安慰了一下,“好了,弟弟來找你玩了,別哭了啊。以後不是吃的不要放進嘴裡,知道麼?還有,你以後還要監督弟弟,也不能把這些不能吃的東西放進嘴裡,聽到了沒有?”
毛球聽話的點了頭,“雞(知)道了。”
“那就帶弟弟出去玩吧,明天我們去見慶慶哥哥。”
“好。”邊訓斥邊哄的,也只有這些小孩不記仇的給聽著。
舒譯城招呼著他們出去找了奶奶後,隨後又回來了房間。沈悠收拾了一下床鋪,就聽見身後重重的呼了口氣,回了一個頭過來。
“你幹嘛,幹嘛嘆那麼大聲的氣?”這麼刻意生怕她不知道麼?
“媳婦心情不好,嘆個氣反思一下,看是為夫的哪裡做的不好。”
沈悠聞話,肉麻且嫌棄的看了過來,“你吃錯藥了。”
“為你吃錯了藥。”舒譯城說。
沈悠瞬間抖了個哆嗦,要說前邊是嫌棄,這句話她聽著有點想吐,這不是瓊阿姨的標準臺詞麼?
“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話。”
“心裡想的。”
“得了吧,能不能正常點,我沒有生氣。”
“那你的臉色,難看的要死。”舒譯城持懷疑的態度,女人的脾氣也直真的難以琢磨。
沈悠給橫了個眼過去,“都說了,那是我憋得慌嘛。”
她的氣是她自己個自找的悶氣,也不能怪舒譯城。
“那你如果想出去就出去……”
“我不想出去。”沈悠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下來,“我和你在一起不好麼?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做同樣的事,這樣才不至於我們沒有共同的話題。”
話繞來繞去還是把這樣的話給繞了出來。
突然的氣焰出來,舒譯城也愣了一下,他確實不清楚是哪裡又出了問題。他只知道,自從這丫頭回來之後,關於外邊的,她以前那麼堅持的工作已經隻字不提了。
“算了,我不想說,出去就出去。”沈悠見他沉默,別的話也想說了。
繞開他出門的時候,手臂忽然被拉了一下。
“你跟我說說,你今年怎麼突然回來,為什麼突然決定哪也不去了?”舒譯城問,她不說這些話一定是有原因的。
之前他一直在想著,她回來了,回來陪著他了,心裡洋溢著喜悅。雖然也想過這些問題,可也一直覺得這不算是什麼重要的事,也就一直沒問了。
時間隔了大半年,她今天忽然的發了脾氣,說了這樣的話,這才讓他被提醒起來。
她的事業並不差,這麼突如其來的決定和轉型,他竟然都沒有去想原因。
沈悠想掙脫下來,舒譯城手臂的力道完全讓她犟不開。
“你幹什麼啊?”外邊有婆婆和孩子,她的聲音也不敢太大的吼出來。
“這個事情,你一直沒對我說。你為什麼突然做這樣的決定?”
“這不是什麼大事,說什麼啊?”
“沈悠!”舒譯城壓著怒火吼了一句,“你真有把我當成你的丈夫麼?為什麼不能說?”
“我被人算計了,算計到一無所有,我能說什麼!你是我男人,我除了回來找你,我還能去找誰?我不把你當丈夫,當什麼?”忍不住氣焰加大了聲音。
堂屋裡的福安嬸看著一面看著兩個孫子,一面和前頭借簸箕的吳嬸兩人在聊著天,聽到房間裡邊的動靜,兩人的話給即刻給停了。
愣站著聽了一會,又沒了動靜。
“現在的小兩口,在一起吵,不在一起也吵。我們家那小兩口也是,動不動還當著孩子的面。”吳嬸嘆了一句。
福安嬸扭頭往房門口給瞧了瞧,真心的不想理會的擺了頭,“年輕的時候誰不是這樣?這兩口子,都離過一次,這要真不懂得珍惜,我看他們也就不用過日子了。”
“離婚又複合的,這也算是老天給機會了,後頭的日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