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去之後,貪汙公款的人一定是有動作的。到時候李浩那邊看著動向來,做起事來就會方便一點。
“劉隊長,這事是我和我家譯城聊天的時候給聽到的,反正他們也都是知道譯城和上邊幾個人的關係不錯,有點風聲是正常的。”沈悠故意壓了壓聲。
舒譯城別的事不方便做,但放個訊息出來,還是可以的。
劉光明實在不太清楚是個什麼路子,始終有些疑問,“這麼做……可行麼?”
“我剛剛從劉隊長話裡的意思聽來,第一,不就是為了學些能繼續建設,第二,不就是想把上頭的那幾個人給弄下馬麼?”
“風聲給弄出來後,那些人聽見草動,要麼把錢掏出來繼續建設學校,要麼就是攜款潛逃。誰有動作一目瞭然。”
沈悠瞧著這人一直有些不明所以,也就把話給明這麼說著。
劉光明邊點頭邊聽著,陡然的一個驚覺,險些有些不太相信這女娃娃會是沈家那丫頭。他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沒想過這她還有這樣的謀略,著實讓人刮目相看,也難怪的。
儘管他還是有些半信半疑,可想沈丫頭這邊遲遲不願資助過來,肯定也是有些其他的原因。
這兩口子床頭上不定是說了什麼話,現在這會子故意對他說了這麼多,說不定上頭真的是有什麼動作了。
自己個這麼琢磨了一會,嘆了一口氣,現在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從沈悠這裡回去後,劉光明一直是垂著一個頭,還在糾結想著這事要怎麼做才好?
何翠萍瞧見自家男人一臉沉思的模樣,心裡就不高興。最近這些日子動不動就是鎮裡縣裡的跑,也知道是學校這事給鬧的。
“當初我都說了,讓你別去搶著申請什麼這個什麼學校,現在好了,上頭的人把錢抱在自己的懷裡,你到頭來什麼好都沒撈著,還怪到你頭上,你說你是不是該。”
“要你來說什麼?”劉光明有些不耐煩。
何翠萍冷哼著,“我也不想說什麼,我是沒見舒家的那人給攪和進來的,人家可比你明理多了。”
她現在也知道舒譯城是個什麼人,人有錢不說,關係也多,也不像他弄這麼一些爛攤子在手的。
“你知道個什麼,我剛去舒家找了他媳婦,從沈丫頭的話裡聽來,舒譯城有沒有摻和進來很難說。”劉光明給說了出來。
他現在想的就是這麼個事,到底要不要把風聲給傳出去?
聞話,何翠萍又是一臉的不屑,“人家一門心思的弄他的補習班,能有閒心來管你這些東西。”
“你不懂。”
“我不懂,但我沒見過那個當官的,把自己當得這麼窩囊的。”何翠萍來了氣。
反正她是覺得劉光明弄得這個事是把他們給糊著了,脫了脫不了手。就他還當個寶給捧著。
劉光明懶得和她說些什麼,自顧的沉思中,向她橫了一眼,“我去趟鎮上書記那裡。”
“你這腳都不歇一下,又去做什麼?”
“沈悠那丫頭給說了一些話,我得去試著問問情況。”劉光明還是給交代了一句,好歹是夫妻。
何翠萍一聽這話,有些反感了,“我說你怎麼連他娘兒們的話都聽啊?”
平時她說什麼或者插上一句嘴,就給罵回來,這會子倒好,聽人家媳婦的話,還是個丫頭片子。
“都說了,你懂什麼?沈悠現在可是大老闆,建設學校籌集資金的事,還得找她。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男人的關係。他現在就算沒有公職,沒有當官,他這個關係都比咱的多。”
老早就說讓他這婆娘和人家關係弄好一點,說不定還能幫上一些忙,偏偏這婆娘仗著自己表叔在派出所當局長,都沒將人放在眼裡的,現在想去私下裡拉些關係起來,別人可不見得願意給你拉上了。
何翠萍聽著劉光明給吼了過來,心裡一陣委屈,“我是什麼都不懂,可我遇到事兒,起碼不會去問別人的丈夫。”
女人的心思也就那麼,何翠萍想著這幾年是沒給他家添上一個孩子,但好歹全身心的都是為了他的。他到好,聽人媳婦說什麼,就做什麼去了。
“我去問人家媳婦了麼?我問你你大字不識一個的,能給什麼意見,就知道這家八卦,那家八卦的背地裡嚼舌根的,能說些什麼有用的出來?”
劉光明本來因為學校這個事弄得煩躁,現在聽媳婦這麼一說,脾氣也就給爆發出來了,兩人險些沒打起來。
何翠萍也是個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