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輕的人沒敢明著過來問些什麼,也只有原先處的好的老頭老太太過來說了些話。
過了幾日下來,情況又比之前要好一些,正當大傢伙高興的都以為這是要好轉的時候,然在大暑過後的第二天,就沒再醒來了。
前一晚,舒平拉著舒譯城說了好一些話,心裡的遺憾就是見不到那個么媳婦了。多可惜啊,一個誤會而已,一家人就分道揚鑣。
他覺得兒子這次做的是真不對,百般的勸說,希望他去把那丫頭給說回來。
舒譯城不會讓父親失望,所以一一應下了所有的話。應完之後,老爺子的臉色上才算是鬆了口氣,然後就睡下了。
只是到這一早上,就讓所有人措不及防了……
葬禮是在村裡進行的,幾個兒子女兒輪番的守了兩夜,一些親戚朋友也都過來了,眼看著一個好好的人就這麼走了,哭靈的也是不少。
沈悠得到這個訊息是還是她二哥打電話過來說的,說不上什麼感覺,這也算是她身邊的人。突然覺得空了什麼,就是再也見不到了,再也沒了那個人,跟著也沉了幾天。
楊淑香也跟著嘆著氣,“人越老,就覺得以後的路短了。”
說著,就去看了外甥,只有在照顧孩子的時候,就覺得孩子好,看著就有希望。
舒平的骨灰埋在後邊的山裡,舒家祖墳那一塊,喪事處理完之後,幾個兒子女兒應工作的原因,就各自先回去了。
陳麗麗也打算將福安嬸再接回去城裡,福安嬸說不去了,打算以後就在老家待著,陪陪老頭子。現在這事也是不能勸的,就同意了下來。
只是家裡留獨個老人都不放心,舒衛國就往自己的媳婦董華留下來照顧了幾天,等陳麗麗處理完廠裡的事,也回來照顧著。
剛好之後又是暑假,舒譯城推了補課的課程,同樣在老家裡待了一個月。
自從老伴走了後,福安嬸的氣色也越來越差了,瞬間也是老了不少。身子是挺得住的,就是心情差了些,偶爾也拉著舒譯城談了談沈悠的事。
老頭子臨終的時候,就說著他的事。兒子的心事她也是瞭解的,只是現在這事強求不來了,這是他們自己個散的。
最後只說道:“找不回來,也得另外找個女的過日子,好讓毛球有個完整的家。”
舒譯城點頭應著,母親這邊對她的態度已經很隨意了,這也是隨他自己的意思了。
反正他的話都是這樣應著的,至於心裡的想法,只有自己知道。
等開學後,舒譯城就把毛球留在了家裡讓母親照顧,也好轉移一些思緒,自己也先上著課靜了靜。
……
這一個月內發生的事也是挺多的,東城舒老爺子這邊出殯送葬入土為安,F市沈悠這邊跟著也是不太順暢。
楊楊因為是剖腹早產,體質本來就不好,這個月動不動就往醫院在跑,險些感染了肺炎,哭鬧的也不安生。就算有她媽和馮翠蓮照顧著,也覺得擔心煩躁。
整整一個月什麼事也沒幹,來來回回就是在醫院度過的。期間梁守富有一些專案找了過來,聶遠海在東城沒有回來,她接不了也只能是推了。
經過這麼多沈悠其實想明白了,再加上趙新梅家的事,罪魁禍首是她,忽然有點不太願意在涉及這些圈子了。
說她是沒膽量逃避,她也認了,此刻只希望楊楊是好的。
從醫院回來,聶遠海在她小區樓下的花壇旁邊抽著煙等著,沈悠一見這人就知道是來找她的,於是把孩子轉給了楊淑香的手裡,說有點公事要談談,讓馮翠蓮帶著她媽上去。
楊淑香隨即盯著這個男人看了許久,連轉進小區樓道口時還不忘回頭瞄上一兩眼。
“翠蓮,這人是誰?”忍不了好奇心的問道。
馮翠蓮知道沈悠一直都沒對她媽說,她和遠海兩人的事,現在問起來,她也不好回答。
“是廠裡的一個總經理,兩人常在一起工作。”馮翠蓮說。
楊淑香一聽兩人常在一起工作,莫名的有些不太喜歡,上次不就是和那個王大志一起工作,才鬧出這麼個鬼事弄得離婚的?
“這男的結婚了嗎?”
這個問題倒是難道馮翠蓮了,想了想,當做不知道的搖了頭,但也是趁機問了一句,“您該不會是想給悠悠撮合吧?”
“撮合個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因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工作,這才鬧出的誤會。我早就和她說了,女人應該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帶孩子。”楊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