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全都知道她這是受了氣,咽不下氣了。
“瞧你這點出息!”楊淑香看著她,完全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無話可說。
許久,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那一家子沒什麼了不起的,你這是沒那福分,也沒那緣分。”
沒就沒唄,他們兩人的道路都不同,這要嫁過去之後,她媽不讓她弄這個也是白搭,說不定還會吵不少的架。
“行了媽,這樣也好,我現在也不用顧忌什麼,專心的弄手上的這些事還好些。”
她現在除了這麼想,想其他的也沒什麼用,也沒她這媽這麼看不開。
楊淑香也不多說什麼,點了頭,算是順同了她,這事算是過去了。不過她媽也是沒閒著,還是託了娥姐,繼續給她說著物件。
沈悠在家忙活了兩天,整個六月也差不多過完了,這段時間,靠自己那點小本買賣賺了不少,因為人手不夠,連帶這二哥也幫了忙。
二哥跟著她在集市上擺了幾天,帶他走了些流程,大概知道是怎麼樣的了,於是兩人輪流的擺攤,還算運轉得過來。
下午,沈悠從集市裡回來的時候,剛好遇見了田裡的那些三大姑八大姨的一些人,一行人走上了一條道,有幾人在後頭小聲的議論一些話,緊著沈悠就聽見張麗萍喊了一句。
“悠悠啊,聽說你那物件沒處成?”過來說道。
之前難得這女人與她媽的關係緩和了一下,但說來說去,也都是表面上的事兒。
她與舒譯城沒處成的事,從那天娥姐離開她家之後,整個村基本上都知道,誰不是在笑話楊淑香的美夢破了,笑話她被人踢了。張麗萍這話問得這麼直接,還真有些不太好接。
沈悠看了過去,但也是直接回道:“沒。”
張麗萍故意安慰的笑了笑:“要我說,還是那家人的眼光太高了,咱們這種她瞧得上才怪,你也別放在心上。”
不想猜測張麗萍話裡的意思,但聽起來就有些不太順耳。
旁邊一人搭話道:“張姐,你這話說的,他舒家不也是住農村的,眼光能有多高,我看那純粹的矯情故意的。要是我,我還瞧不上那家子呢。”
“話可別這樣說,你家要是有個閨女的話,指不定也是想著要一個那樣的金龜婿吧,你想啊,他們家種田可都是請人呢。”
沈悠不知道他們說這話味,她的這檔子事,完全成了茶後飯餘當做閒談的一些笑話了。
本也不想理會什麼,哪知同樣從田裡回來的楊淑香,耳朵裡尖,聽了這些話,臉色頓時拉得鐵青。
“喲,這是讓你們撿到話埂子了,停不下嘴了啊。”楊淑香橫了個臉色。
一見沈悠也這群人當中,頓時那個氣也是不打一處來,這些人當面說她的事,她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還被人說來說去的。
“哪有的事,香嬸,我們這不是見悠悠在,問問她的情況,關心一下嘛。”張麗萍露著笑臉的回了一句,也是看了沈悠的面子。
“不關心自家閨女,倒關心別人,這關心也太遠了吧?”
沈悠一聽她媽這硬邦邦的話,頓時頭頂壓了一些黑線,村裡的閒言碎語是免不了的,人家要說還能去封他們的嘴了不成麼?
“媽,也就是閒聊一下。”
“閒聊也得看人啊,你這是當著面的給他們說呢?你還要臉不要臉?”
沈悠頗無語,她也知道別人私底下的話,不過現在還能還有什麼臉來支撐她的樣子?除了不理會,還能怎麼著?
一旁的幾人都沒出聲,也知道一些玩笑話千萬別當著香嬸的面說,不然聽歪了意思,咒個祖宗十八代都是有可能的。
“趕緊回去。”楊淑香催促了一句。
他們家與村裡的這些人的關係,被她媽給整的全都愛答不理的,無論她和二哥怎麼勸好像都是這樣一個德行,索性也是算了。
見沈悠與楊淑香走遠,後邊的幾個人都是搖了搖頭。
“要我說啊,香嬸家要不是沈悠這丫頭心眼好,誰還願意同她來往,一句玩笑話都說不得。”其中一人說道。
張麗萍附和了一句,“年輕的時候養出來的德行,能怪誰呢?現在這丫頭被舒家退了,指不定也與她這娘有關呢。”
張麗萍說著,心裡也是冷笑了笑,盤了一個小算盤打得響。
三村舒家那條件那麼好,誰家有閨女不眼饞一下,她也見過那小子,長得一表人才,秀裡秀氣,以後出息肯定不小。活該沈家這丫頭退了,可是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