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支菸吸到一半,隨手掐了扔到旁邊的垃圾筒裡,然後大步朝樓內走去,他上了電梯,直奔十九樓而去。
十九樓一號門內。半開著的門裡面傳來驚恐的叫聲,“不。你們搞錯了,我沒有病。我沒有……”門口圍著四五個同樣打扮的十分豔麗的女人,正指著室內的女人指指點點。
而室內,穿著穿居服的吳招娣手裡拿著一個花瓶,對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咆哮道:“你們滾,趕緊從我家滾出去,我沒有病,你們才有病呢。”
葉天宇在門外聽著,嘴角溢位一絲冷笑,低低的自語,“有病的人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有病。”
他前面一個女人聽到有聲音,好奇的回頭打量了他一下,眼睛一亮,這麼俊朗的男人她從來都沒見過,張口就問:“帥哥,你住在幾樓啊,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葉天宇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理她,那女人還不死心,裡面的熱鬧也不看了,乾脆往他面前站了站,接著問:“帥哥,貴姓啊,我住樓上,跟姐姐喝杯咖啡去唄!”
“滾!”葉天宇終於開了尊口,一聲暴喝加上他散發出的冷咧的氣勢讓那女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面色煞白,她嚇的渾身直哆嗦,靠在牆邊不敢動彈,甚至不敢再看葉天宇一眼。
這時候,電梯上匆匆忙忙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圍在門口的幾個女人看主人回來了,都自覺的往旁邊讓了讓,那男人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這冬天能走的一身汗,看來他來的確實很急。
他進了屋看到吳招娣正和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在對峙,而一看到他,吳招娣眼淚就委屈的落下來了,嗚咽著道:“向德,嗚嗚,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可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吳向德皺著眉厭惡的看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女人,臉上濃厚的米分底已經被淚水衝的淌出了一條小河,哪裡還有一點點的美感,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板著臉問那幾個醫生:“怎麼回事,誰准許你們私闖民宅的?”
李向陽淡淡的道:“你是這女的家屬,她的病那麼厲害,為什麼不送醫院,把她留在外面很危險的你不知道嗎?”
吳向德愣了下,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對面的女人一眼,“她沒病啊,誰告訴你們她有病的?”
李向陽不耐煩的道:“當然是有人舉報,而且你太太前幾天在百貨公司門口突然發病,把一位女士從臺階上推下去了,當時有很多人都親眼目擊,她狀似瘋癲,嘴裡還大聲喊著‘去死吧’,如果沒有精神病,那今天來的可就是公安局的人了。”
吳向德呆了,吳招娣也嚇傻了,她沒想到林想竟然這麼神通廣大,能找到這裡來,她害怕了,朝吳向德哭著喊道:“我沒病,我知道了一定是林想,一定是她,那個/賤人,她想害我,一定是她害我。”
李向陽揮了下手,“這位先生,你要不讓開,那我就打電話請公安局的同志來了。”
吳向德聽了往後退了一步,被精神病院帶走總比公安局帶走聽著要好聽一些。何況,吳招娣這個樣子,確實跟個瘋子一樣,這女人不過是個玩/物罷了,可不能因為她壞了自己公司的名譽。
吳招娣沒有人撐腰,再反抗也掙扎不開四五個人,很快她就被帶走了,她一想到落到這步境地都是林想造成的,她就恨,臉上也扭曲的有些猙獰,嘴裡大聲罵著,李向陽出了吳家門,就看到了人群后面的葉天宇黑著臉,一雙黑眸如利箭般向他,他心裡一個哆嗦,對另一個男醫生使了個眼色,那個男人立刻掏出一塊毛巾,團了幾下就塞進吳招娣的嘴裡了。
吳招娣並沒看到葉天宇,她大聲的咒罵林想,又罵吳向德沒本事,任憑別人把她帶走,不是男人,聽的原本不有些愧疚的吳向德臉色黑沉沉的,在她走後,把她的衣服像扔垃圾一樣都扔了出去,首飾和值錢的東西自然留給了這屋子的下一任女主人。
葉天宇看著那個瘋女人被帶上車,冷冷一笑,開著車回了華清大學,他坐在車裡閉目養神,等著林想考完試出來。休息了一會,他剛剛坐直身體,就見兩個同樣漂亮張揚的女人從對面走過來,二人好像朋友一樣邊說邊走,可葉天宇看她們的臉色和口型卻知道,這二人正在互相謾罵,他慢慢的眉毛擰起,開啟車門就下了車。
“張佳雨,任楚楚是吧!”
任楚楚見如此英俊的帥哥主動和她們打招呼,先是一愣神,接著露出個自認為最美的微笑來,溫柔的道:“我是,請問你是哪位?”她還以為又是哪個愛慕者呢,不過這位長的年輕帥氣,開的車又是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