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人行事,永遠不會從自身上找原因,王海濤僅僅因為這些矛盾就把林想給出賣了。
他跟的那個男人,是個好色之人,被他玩弄的女性多不勝數,要不是林想實在是個難啃的硬骨頭,他哪捨得讓那個男人去糟踐。
現在,他也顧不上了這點了,誰叫她不知道好歹呢,等她落到那人手裡,她會知道他對她是多麼的好了。
卑鄙是卑鄙者的座右銘,這句話說的太好了,簡直就是為王海濤這種人量身訂做的。
葉天宇坐在那聽林想饒有興致的問起那女人當初的事,聽著聽著,她的臉色就發黑了,這個男人當初有多拼命她是知道的,但沒想到,他經歷了這麼危險的事。
當聽說那子彈就打在他心臟邊上一點時,她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不能再讓那個女人說下去了,再說,今天晚上他就得被水淹了,讓她這麼傷心,他可是會心疼的。
“好了好了,這事都過去好幾年了,我也沒事了,看看,金豆豆都要掉下來了,也不怕人家笑話。”對著林想,他的話從來都比別人多。
“天宇——”林想撲進他懷裡,伸手摟住他的腰,小臉在他胸前蹭了蹭。
葉天宇雖然很享受她的這種依戀,但看著五六個小混混拿著棍子往這來了,他嘆息著推開她,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乖,在這等我,等我打發了他們,咱們就回家。”
林想很乖的應了,囑咐道:“你小心點。”
“放心吧,這些小混混我還沒放在眼裡。”
不是葉天宇狂,而是這些人照他以前的那些對手差的遠了,這些人,沒有經過什麼正規訓練,打架全無章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往門口一站,王海濤嚇的往後退了幾步,不過一看到後面過來的這幾個兄弟,底氣又足了起來,“打,給我使勁的打,讓他敢打老子。”
隨著他的指揮,幾個小混混衝了上前,六打一,毫無危險,這種事他們最喜歡幹了。
王海濤也露出得意的笑容,雖然一動臉上就疼的厲害,他氣的罵了一句。可是事與願違,葉天宇不費吹灰之力,六個男人就被他打倒在地,一個個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喚著。
王海濤嚇的又往後退了幾步,剛想是要撐場子再說幾句硬氣話等那人到呢,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撤了再說。
一輛賓士大吉普開進小廣場,停在冷飲店門前。
什麼叫特權階級,這就是,廣場上隨便停車,不會有人貼罰單。
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一個渾身冷咧的硬漢,一看就是保鏢兼職司機,另一個是個年輕英俊的青年,只是那青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度縱那啥,掏空了身體,看著臉色不好,也沒有精氣神。
“海濤,你說的絕色大美人在哪兒呢?”青年一下車就嚷嚷道。
這種小廣場不會有什麼有份量的人物在,他也就不必裝著端著了,好色的本質暴露無疑。
葉天宇看到來人,眼角抽了抽,面色古怪的回頭看了眼林想。
林想見他望過來,心裡明白對方可能是他認識的人,乾脆走過去悄聲問:“是誰?”
這回她是真的悄聲,葉天宇也低低的回到,“任家的長孫,就是張佳雨之前訂親的那個男人。”他咳咳了兩聲又接著道:“從血緣上論,她是你的堂哥。”
林想愕然,這就是任家的長孫?
怪不得任家墮落到要靠女兒聯姻來重振家聲了,就這樣的長孫,被寄予了厚望的任家接班人,任家想不沒落都不成了。
自從上次出事後,任建軍來找過她兩次,想向她求情放過任楚楚,但她都避而不見。
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又見到了任家人。
任誠偉走近了才注意到門口躺著的幾個手下,又看到王海濤那臉上已經幹了的血跡皺了皺眉,“怎麼弄成這樣?”
王海濤一看他來了,恨不得拉著他的手讓他給自己出氣,“任少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也不知道從哪來的無賴,把我打成這樣了。”
他說完又小聲的附在他耳邊道:“看到那女人了嗎?是我以前認識的同學,父親是當地的企業家,家裡挺有錢的,多漂亮啊,老多人追了。”
對任少,他是不敢說謊的,說謊的後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別看這男人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樣子,可他的狠戾讓他都心顫。
任誠偉確實不在乎一個小地方的企業家的女兒,只是,那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