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快了不跑,啥事沒有。而且,這段時間我覺得比以前更好了,前幾天下雨也沒試著疼。”林國平說這話還真不是吹的,這腿確實比前強多了,就是快步幾步也不會給人顛跛的感覺。
“真的?”林桂秀和林想同時發出驚喜的聲音,林想拍掌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要我說,山裡和鎮上不是咱們家的福地,看看,離開那是不是都好了?”
林想是故意這樣講的,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她對那地方沒有什麼感覺。
可能是她薄情,也可能是她離家太久,她沒有別人對故鄉的那種熱愛的感覺。
相比老家,她更喜歡開陽。
有山、有水,中等城市,交通方便,空氣也不錯,生活質量好。
大家的表情有些複雜。
對於林國平來說,上一世他認為哪都不如家好。
不是有句老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可那也是讓他傷心的地方,重活一世,他的心思也變了,不管在哪,只要有家人,那就是家。
林國祥年輕,對於家的感重不多,在哪都無所謂。
林桂秀也早早嫁出來了,鎮上難她的感受,只是因為那裡有爹孃。
林想沒想到她的這一番話引來各人心思,但好在這些人年紀都不大,因為做生意而開闊了思維,並不墨守成規。
“你可別當著你爺爺、奶奶的面這麼說,老人嘛,對家的渴望不是你們這些孩子能理解的。”林國平點了下她的額頭。“檔怎麼說有落葉歸根這句話呢!”
林想笑嘻嘻,心裡卻不以為然。
爺爺的老家也不是這裡,要說落葉歸根,他應該回關裡家才對。
不過她明智的沒有反駁。
以後爺爺老了,願意去哪裡都行,條件好了。什麼都不是問題。
“對了,這次我回家,聽說了一件事。是關於林建華的。”林國平喝的興奮,想起了回家時聽到的笑話。
“什麼事。大哥快說?”林國祥急的催促道。
林想也眼睛亮晶的看著他。
心裡卻在想,是不是方穎軒他們教訓林建華的事傳出去了?
林國平搖頭道:“這人呢,不能做壞事,做了壞事,就會壞報的。我聽說,林建華撞了邪了,在家睡醒覺突然全身疼痛難忍,他媳婦睡醒後被他嚇了一跳。說是他臉上還有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像被人打的一樣。”
林想聽的瞠目結舌。
不是方穎軒他們三個人把人套上麻袋打了一頓嗎?
怎麼傳成這樣了?
還撞了邪了。
林建華可是鎮政府的幹部,這撞邪一事大張其鼓的拿出來說,他還想不想要前途了。
其實她不知道,早在方管城他們去找鎮長,救出林國平後,林建華的政治途就算到頭了。
“啊,真的,瞎說吧?”林桂秀不相信。疑惑的道:“肯定是得罪人了,讓人給打了。”
林國祥跟著點頭,氣哼哼的道:“他那麼陰壞陰壞的。肯定得罪了不少人。說不準被人撬開門,給打的呢。他不好意思說,就說撞邪了。”
他越想越是這麼回事,重重的點了下頭,“肯定是這樣的。”
林想聽的好笑。
晚上能入室堂而皇之將人打傷,那得多大的本事啊!
不過,他的猜測倒有那麼幾分意思。
她也跟著重重的點頭,附和道:“建華叔是個陰險的小人,工作中得罪人是有可能的。不過有可能是褚立春打的。”
她瞎說一氣攪亂氣氛,省得大家都在糾結。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憑一個林建華,不值得她們家人費心思。
高慶仁剛要開口。林國平卻哈哈在笑。
“我還沒說完,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這個急呀!還是我妹夫穩重。”
高慶仁摁了下腦門,他之前是沒搶上,剛才正想說卻又晚了。
“那你快說,還說什麼?”林桂秀是急脾氣,催促道。
“現在鎮上有傳言,說林建華亂搞男女關係,已經被撤職了。不過這事沒得到證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上山的時候,倒是碰到了三叔三嬸,跟他們打招呼,也沒搭理我。”
“我從山上回來,碰到以前的一個朋友,他約我喝酒,在酒桌上他說,前些日子他無意中碰到有三個少年,在鐵路紅房子邊上,把林建華套上麻袋打了一頓。說那時間,正好是林建華撞邪的那幾天。我看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