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白瑾接著說。
胡小鬧:“…………”
這本小說究竟怎麼了?!男主不應該跟反派搞基嗎?!再不濟也跟女主玩BG啊!這到底是怎樣的神展開,男主才會看上她?!
系統:恭喜玩家成功把男主從搞基的邊緣拯救回來!
胡小鬧:……
無力吐槽!
胡小鬧再看離泛的時候,突然之間覺得很蛋疼了。
但這樣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多久。
這日胡小鬧在院子裡百無聊賴地曬太陽,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人的氣息。她陡然一驚,睜開眼的時候,兩個黑衣殺手已經單膝跪在她身側,齊聲道:“屬下來遲,望朱雀護法寬恕!”
這兩個殺手把頭埋得很低很低,但胡小鬧還是一眼看到他們臉上都戴著半邊的白玉面具,從眼部向下綻開出一朵妖嬈詭異的曼珠沙華。這個面具和九篆戴的面具很像,胡小鬧猜這兩個應該是九篆的人。
胡小鬧猛地坐起來,正頭痛怎麼解決這件事,就遠遠地看到寒昔著一身黑衣,領著一隊人馬大步流星地從懸崖那邊大步走來。
胡小鬧的頭皮一下子炸開了,條件反射地跳起來,她第一反應是想去拉離泛跑路。比起寒昔,她覺得離泛更好對付。然而瞧著人越來越近,胡小鬧只能硬著頭皮,生生把想要逃跑的*強行壓制下來,她走到寒昔跟前,單膝跪下。
她才跪到一半,就被寒昔虛扶起來。
寒昔形容關切,把胡小鬧扶起來後手就沒鬆開過:“半月前聽說朱雀護法遇襲下落不明,我很是擔心。如今瞧見朱雀護法安好,懸著的心也就落下來了。“
胡小鬧心裡很是彆扭膈應,她不敢猜寒昔這話裡的關切究竟有幾分真心。她看寒昔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但偏偏強迫自己畢恭畢敬道:“屬下辦事不力,教主責罰朱雀吧。”
胡小鬧這話說完,寒昔良久沒有回答。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複雜,彷彿那瞬間他的腦子裡閃過無數念頭,最終他把所有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裡。
半響。
寒昔突然露出微笑:“朱雀護法身體一向比較弱,本不適合這種打打殺殺的場合,這次是我考慮不周,所幸朱雀護法無甚大礙。”
胡小鬧詫異地抬頭,心想這貨莫非轉性了?但她迅速垂下眼眸,不動聲色。
寒昔鬆開抓住胡小鬧的手,為不可聞地請嘆了口氣。他靜靜地盯著胡小鬧好一會兒,才輕聲道:“回去吧,教中事物都已處理完畢。”
“是。”胡小鬧不再多做遲疑。
寒昔彷彿想起了什麼,對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不一會兒,立即有一個手下抱著魔琴走上來,單膝跪在胡小鬧跟前,把琴平平舉到頭上。
胡小鬧神色複雜地看著這把琴,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琴身似乎比以前黯淡了許多。她腦子裡突然浮現白瑾的話,一下子對這把琴的厭煩到了極致。
雖然她對生死已經看淡,但只要想到這把琴在透支她的生命,身體就不受控制地排斥。
“朱雀護法?”寒昔不是沒看出胡小鬧臉上的厭惡。
“謝教主替我把琴找回來。”胡小鬧總算理解寒昔為什麼對她這麼和顏悅色了,敢情這把琴整個魔宮只有她能發揮其巨大威力啊,“朱雀實在,實在惶恐。”
“嗯。”
寒昔不再說什麼,轉頭往另一個方向走。胡小鬧見狀連忙緊跟其後,一群人便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胡小鬧跟在寒昔身後沉默地走著,但她總覺得她家教主這一次有說不出的古怪。看起來就像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小孩正在,正在賭氣?
胡小鬧被這個方法囧到了。
當天夜裡他們在樹林中的一件荒廟裡落腳,一行人吃過乾糧後,各自找了個地方歇息。胡小鬧一路都在思考如何讓寒昔和離泛不打那一架,想得蛋疼,晚上睡不著,就一個人走到破廟外面的臺階坐著。
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才剛坐下,就看到離泛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距離她不遠的一棵大樹下。
離泛的表情實在陰霾到了極點,他的嘴唇緊緊地向下抿著,眼神孤僻而危險,如同一隻被侵犯了領地的孤狼一樣,渾身氣息凌厲得讓人不敢與他對視。
胡小鬧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
現在破廟裡都是寒昔的人,萬一離泛被發現了,簡直就是甕中捉鱉。
“朱雀,跟我走。”離泛一把抓住胡小鬧的手腕,用力很大,抓得她的手腕生疼。他拽著她往另一個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