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憤憤指控道:“宋先生,這個胡小鬧手腳不乾淨,她竟然連您準備送給和歌小姐的翡翠耳環也敢偷!”
宋子晉轉頭看向胡小鬧,發現胡小鬧只是一言不發地站在一旁,既不反抗也不忙著為自己辯解,他忽然笑了笑,說:“阿鬧,你偷這對耳環可真不是時候,我本來打算過幾天和歌回來的時候送給她作為禮物。”
“我知道。”胡小鬧心底哀嘆了口氣,恐怕宋子晉心裡明白得很,白痴才會在挑這種時候偷這對耳環,她又不是傻的。
可見宋子晉不過是來看熱鬧的。
宋子晉挑了挑眉,見胡小鬧仍舊沒有想要給自己辯解的意思,不覺好奇:“那你還有什麼要說?”
“先生您看!這個胡小鬧實在太囂張了!偷了您送給和歌小姐的東西,被現場抓出來竟還不知悔改!”管家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指責,接二連三地把高帽都扣在胡小鬧的頭上。
“我沒有問你。”宋子晉淡淡地打斷管家,“我剛剛問胡小鬧的話,你在這裡著急什麼?”
管家被堵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訕訕地縮回腦袋不說話,只是躲在宋子晉身後尤不解恨地瞪著胡小鬧。
“管家,這對耳環是什麼時候發現不見的?”胡小鬧終於抬起臉問。
“三天前。”管家肯定說到。
“您記得可真清楚,可見您可是時時刻刻惦記著這對翡翠耳環啊!”胡小鬧譏諷道,“管家,存放珠寶的珠寶室外面走廊至少安裝了四個針孔攝像頭,你們可以去查一查我三天前有沒有去過珠寶室。”
珠寶一直都有專人打理,胡小鬧也就是個廚房端茶送水的小妹。
“哼!”管家冷哼一聲,“胡小鬧,你不會不知道因為和歌小姐的房子要裝修重灌電路,這幾天三樓的針孔攝像頭每天九點到十點都會停用一個小時吧?”
這下子再看不出來是誰處處針對她,她之前攻略過的兩篇小說當真白攻略了。
也不知道之前往參茶裡放鹽的是不是管家。
“哦,那也沒關係,那你去檢測這對翡翠耳環上有沒有我的指紋,我敢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碰過它。”胡小鬧轉頭對宋子晉說,“先生,我相信您一定不會冤枉好人。”
宋子晉面沉如水,抬起手,身後兩個保鏢立即退了下去。不到半個小時,人便拿著一個儀器上來,胡小鬧很配合地驗指紋,可是二十分鐘後,負責驗指紋的那個人卻說:
“宋先生,珠寶上的確有胡小鬧的指紋。”
胡小鬧不敢置信,管家這時候卻跳出來指著胡小鬧鼻子罵道:“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這個小偷!”隨後轉向宋子晉,“先生,像這種手腳不乾淨的人一定要扭送到警局!”
宋子晉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似乎很想看胡小鬧接下來的反應,微笑著問:“那麼,現在,阿鬧你還有什麼解釋的嗎?”
胡小鬧這時候終於徹底悟了,要是宋子晉對她有哪怕一絲懷疑,絕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那麼多解釋的機會,他壓根就沒相信她會偷他的翡翠耳環。
宋子晉看他們就好像在看跳樑小醜一樣上演鬧劇,連續給她兩次解釋的機會,不過是想看被一群老鼠欺負的貓咪手裡是不是還藏著什麼底牌。
“先生,在視窗下那盆綠色盆栽後面藏著一個針孔攝像頭,它正好對準大門口,我要是偷了翡翠回來,攝像裡肯定顯示。”胡小鬧不得不把底牌亮出來。
宋子晉對保鏢揚起下巴,兩個保鏢立即從綠色盆栽後面找出針孔攝像頭。
然而宋子晉說:“這並不能當成證據,它只能證明你進來的時候手上沒有拿東西,或許你把東西藏在口袋裡了呢?而且,找出翡翠耳環的這邊是死角。”
胡小鬧無力扶額:“衣櫃上面還有一個,它正好把房間這邊覆蓋了,我這幾天沒有動過那個箱子。哦,當然,要是什麼人有意陷害我,正好也把那個人拍攝下來呢!”
“看來你房間裡不止一個攝像頭。”宋子晉示意身旁的保鏢,那倆保鏢顯然也是聽得懂人話的,立即又從別處找到了幾個攝像頭。
胡小鬧:“……”
這可是她用來防身保命的啊!
累覺不愛。
這件事情最終以把管家趕出宋家告終,因為拍攝的畫面顯示是管家晚上趁胡小鬧睡著的時候,偷偷溜進房間把翡翠耳環藏在舊箱子裡,他企圖陷害她,卻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大概換掉了兩個管家之後,宋子晉對找新管家這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