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你出去吧; 今天不開門了。”
青喜有些擔心她; 就在門口守著,瞧著衛煬的房間,怎麼也想不通; 他明明也是喜歡小姐的,為了小姐刀子都可以去擋,怎麼能說走就走?哪怕連個道別都沒有?小姐能妨礙他找爹嗎?
何止是她,邱念更是想不通; 她覺得到處都不對勁,卻又理不出個所以然,她覺得衛煬的為人不至於如此; 她也覺得他以往對自己的好不是假的,既然如此,怎麼能這麼決絕的就走了?居然還對她用迷藥這種手段?
她將臉埋進胳膊,心裡酸酸澀澀簡直憋悶死了,他就真這麼走了,不管飯館,也不管她了?
她本就是初嘗感情滋味兒,半點挫折都沒受過,這突然的一下,讓一向理智的她也不知所措起來,找他?別說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就算想找也毫無方向。
她這邊神傷的時候,早已遠離郡縣的馬車上的衛煬也逐漸醒了過來,一睜眼立刻就感覺到了身上的束縛,果然自己被綁起來了。
“你醒了?”旁邊的衛氏問道。
“娘?”衛煬還以為都被抓起來了:“這是哪兒?是不是程家的人?”
“不是。”吳鬱有些不知道怎麼跟他說,便看向了衛氏。
“你也在?”衛煬回想了下昨天的情況,一皺眉,急道:“念兒呢?她怎麼樣了?人在哪兒?”
“她沒事,在家裡睡著。”衛氏口氣表情與平時截然不同:“我們現在已經出了郡縣,正在往京都的路上。”
“娘?”衛煬自然立刻察覺出了衛氏的不對勁:“您怎麼了?”
“我沒事。”衛氏感慨的看著他:“時隔二十年,總算能讓你平安的認祖歸宗,我也不算愧對主子了。”
衛煬只覺得腦袋轉不過來一樣:“給我解開。”
“不行,等到了京都,自然會放開你。”
衛煬現在才反應過來,他這是真的離開郡縣,要去京都了,頓時激動道:“我去京都做什麼?念兒呢?我走了她怎麼辦?”
“你坐下,聽我慢慢說。”衛氏按住他:“你本身就不是郡縣的人,跟邱念也不是一路,你不必再想著她了,你的身份本是皇上唯一的兄弟,賀王爺的兒子!”
衛煬嘴微張,緊緊盯著衛氏,感覺這話跟她口中說出來像是鬧著玩一樣:“娘,您別胡鬧!趕緊放開我!”
“是真的!”吳鬱接話:“現在告訴你也無妨,我是為王爺做事的,本來就是來郡縣找少主子的,那日說找我丟失的哥哥只是個幌子,衛大娘…也並不是你的親孃。”
衛煬覺得自己整個腦袋天旋地轉,一下子扔給他太多訊息,他只覺得難以接受:“娘?怎麼可能?您從小把我帶大,怎麼可能不是我娘?”
“準確的說,我是你的奶孃。”衛氏道:“你的孃親,就叫衛秋華,是我的主子,我是你的奶孃,當年主子被王妃迫害,引開追兵不幸遇難,我才把你帶到郡縣隱姓埋名活了下來,現在王妃去世,又沒有留下男嗣,你便是王爺的獨子!”
一個從小在窮苦家庭長大的孩子,突然告訴他是皇親國戚?衛煬閉了閉眼,皺眉道:“這些先不說,為什麼綁著我?為什麼要瞞著念兒?昨晚是不是下了迷藥?”
“自然得瞞著她,以後你最好忘了她的好,你以後就是世子爺,親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衛氏拍著他的手:“你別怪娘,你的身份,以後妻子非富即貴,那才是你本來的命數。”
一聽居然要跟邱念分開,娶別的女人,衛煬頓時起身:“停車!讓我回去!什麼王爺的兒子,什麼皇親貴族,我不稀罕!念兒現在還不知怎麼樣了,我要回郡縣!”
聽見馬車裡的動靜,馬車也停了下來,吳天傾掀起車簾:“怎麼了?”
“哥。”吳鬱正按著衛煬呢:“少主子鬧著要回去。”
吳天傾跳上車,他力氣大又會功夫,衛煬本身就被綁著,頓時被按著動彈不得:“少主子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的好,我們是奉命來找您,是必須把人帶回去的,至於邱念,如若少主子非要回去,只會連累她而已。”
“你是…那個算命的?”衛煬一眼認出相似的眉眼。
吳天傾點了點頭:“少主子不要急,聽我慢慢說,我們前些日子得知你的身份後,便派人回了京都給王爺送信,王爺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就這麼回去還好,王爺不會管你的過往,可你若是不想回去,或者執意要帶邱念,那她的身份必然不會被接受,到時候她的下場是什麼?少主子想必也能想到。”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