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煬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邱念收拾好後就打算去酒樓看情況,衛煬自然要跟著,至於週期就被衛煬派去查酒樓的事去了,他在邱念旁邊,自然不用其他人了。
酒樓修的還挺快,兩邊窗戶已經換好,只是門需要重新換合適的尺寸,需要現做,大概還得兩三天。
“老闆。”剛進門喬六就過來剛要說話,發現她身後跟的人,詫異道:“衛煬?”
衛煬看了邱念一眼,邱念挑眉:“現在是我的夥計。”
衛煬沒說什麼,他也很少會干涉邱唸的決定,而且之前看他已經就老實了不少,邱念問:“怎麼了?”
“哦,縣令派人來讓你有空去一趟,應該是有了什麼線索。”
邱念顧不得在酒樓待了,她真是恨的牙癢癢,這次就非要逮住這個人不可。
青喜留在酒樓,兩人往縣衙去,衛煬轉頭看她:“縣令大人似乎很照顧你?”
衛煬這麼一說,邱念忽然想起前天鄭暉對自己說的話了,腳步不由一頓,她還沒想好怎麼跟他說呢,畢竟她覺得鄭暉是個很不錯的朋友,能談得來,有見識,人品好,若是鬧僵了,怕是以後往來都會尷尬。
“恩,這酒樓的錢當初就是縣令借我的。”邱念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也挺照顧我的生意,我很感激。”
衛煬點點頭,沒多說什麼,他不認為鄭暉能對自己造成威脅,自從自己回來見到念兒後,就能確定她的心意。
進了書房,鄭暉看見衛煬的表情就可想而知了:“世子爺?!”
他話一出,最驚訝的反而是邱念,她看著鄭暉:“大人怎麼知道他的身份?”她沒記錯的話,衛煬從回來後還在家裡沒出去過吧?更不可能到處炫耀自己的身份。
鄭暉臉色有些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衛煬居然會回來!說好的他會妥協呢?這些人居然會讓世子爺再跑回來?
“他當然知道。”衛煬拉著她在椅子上坐下:“因為他當初就是奉王爺之命來這地方找我的。”
邱念不可置信的看著鄭暉,這麼說自己是被所有人欺騙,蒙在了鼓裡?想起當時衛煬不見了後,她還來官府找吳鬱,當初他說的多無辜,表現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自己根本沒懷疑過……
想著想著,忽然笑了:“我以前總覺得自己很聰明,什麼都能看透,現在才發現,自己才是最傻的人,周圍這麼多帶有目的的,騙我的人,我一個個傻傻的相信,你們覺得好玩嗎?”
鄭暉閉了閉眼,輕嘆口氣:“抱歉,命令在身,身不由己。”
“是啊,你們都藉著有命令,有苦衷,就來理直氣壯的欺騙別人,強迫衛煬,最後我們還誰都怪不得是嗎?”邱念嘴唇輕挑:“那你那些幫助算什麼?補償?愧疚?”
“有這些原因,當然也是真心想幫你,不想你的手藝被埋沒。”鄭暉認真道:“不管有什麼理由,確實給你帶來了傷害,我道歉。”
邱念靠著椅背不想再說話,整個人要都要自閉了,一個一個的都顛覆她的認知,她還能交朋友嗎?她是不是要想想身邊到底都有哪些人是帶著目的來接近她的?
衛煬握著她的手,這種感受他最懂,當初在馬車上醒來的時候,他就與念兒一樣心寒,這些打著為他們好的旗號的人,卻並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為他們好。
“你叫她來是有事要說吧?”衛煬代她問道。
鄭暉壓下心裡的難受,點了點頭,將供狀拿了出來:“那些人已經招了,對你酒樓下手的是慶賢樓的老闆張桂。”
“單純是嫉妒而來報復?”衛煬皺眉:“那上次傷了我的人是不是他?”
“這個他們不知道,但我估計八成沒錯,上次他安排的太周密了,那些人到最後都死咬著沒鬆口,這次本來就是放個火,沒想到會被抓到,所以這些半吊子才會輕易就招了個乾淨。”
衛煬深呼口氣:“找到就好說,人呢?”
“已經派人去捉拿了。”鄭暉道:“需要等等。”
“我出去透透氣。”邱念起身出了屋子。
衛煬擔心的看了她一眼,不過還是讓她自己去冷靜一下,鄭暉這才道:“世子爺是私自出來的?”
衛煬嗯了一聲,他急道:“那王爺豈不是會急壞了?而且…世子爺如此做,只會給自己和邱念都帶來麻煩的。”
“什麼麻煩?”衛煬掀了掀眼皮:“影響到你追求念兒了?”
鄭暉一梗,說一點心虛沒有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