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這麼說,說句實話,邱小姐也實在是不給我們活路啊,我們店裡這麼多夥計也是要吃飯的嘛!不然他們也不會冒這個險了是不是?”
邱念都要被氣笑了:“這麼說來還是我的錯了?”
“那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邱小姐也要理解我們的難處,希望能可憐可憐,讓大人輕些發落他們。”
好話賴話全叫他說了,邱念算是領會到商人奸詐的一面了,不由看向衛煬,若是這個人今天不收拾了,以後還不定更囂張的使絆子呢!
衛煬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起身問道:“這件事大概清楚了,那問問張老闆關於上次傷人的事吧!”
張桂一臉茫然:“什麼傷人的事?”
鄭暉一拍手:“本官差點忘了,把上次那三個也帶上來!”
這三人比起這幾個夥計可就淡定多了,上了堂行了禮,鄭暉一問他們話,都看了看張桂,齊刷刷的搖頭:“大人,不認識。”
張桂聳了聳肩:“大人,可不能因為這個就把什麼事都推在我頭上吧?”
鄭暉點了點頭:“那好說,既然你們都承認是自己做的,死活不肯多說,那本官今天就一起判了這個案子,以徐某帶頭的三人,因攔路搶劫殺人,判處死刑,三月後問斬!”
“什麼?”那三人臉色立刻就變白了:“大人,我們願意賠償,而且也沒傷及人命,就算按照律法也不可能夠得到死刑吧?”
鄭暉一挑眉:“按照律法確實還不夠,但是誰讓你們倒黴呢!你們傷的可不是普通人啊,是這位,我們大朔賀王爺的獨子,世子爺!他可是金貴之體,身份尊貴,差點被你們殺了,沒誅你們九族就算輕的了!”
“世,世子爺?”張桂這下臉色也繃不住了,驚愕的看向衛煬:“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是隻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窮小子嗎?”
“你瞭解的還挺清楚的啊!”鄭暉一笑:“之前確實是,可惜,在半年前王爺找到了這位失散了二十年的親生兒子,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你們的罪名自然也就不同了。”
衛煬將懷裡的玉佩拿出來:“這是王爺的信物,當然,你們沒見過,自然還是可以當做在嚇唬你們,不用急,縣令判了後,還需往上提交稽核,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了!”
“世子爺……”三個人臉色蒼白,已經待不住了,之前不管怎麼樣都死死的不鬆口,是因為傷人頂多判個一兩年,但卻能拿到上百兩,要以他們的能力是賺不到的,所以才甘願頂替,但現在惹的可是個不得了的大人物,賠上的可是命啊!再多錢沒命也是白搭啊!
鄭暉提筆:“本官現在可寫了,若是你們沒什麼說的,以後怕是就沒機會再說了!”
“大人,大人等等!”為首那人冷汗嘩嘩的冒,終於還是沉不住氣了:“小的說,小的說!”
張桂立刻瞪了過去,眼中的威脅清晰可見,但這個時候,他們自保都不暇了,哪兒還管他如何:“大人,正是張桂指使,他當時是讓我們去將邱小姐擄了去,想逼問她的做菜秘料,沒想到他…世子爺橫出阻攔,才不小心傷了人的!小的們真的不是有意的,還望世子爺開恩啊!”
鄭暉放下筆:“張桂,這下你可還有話說?”
這若是簡單的傷人也就罷了,誰知道居然是世子爺,張桂自然更不敢認了:“大人,他是血口噴人,在下根本不認識他們幾個,他們不過是想開脫罪名胡亂咬人罷了!”
“張老闆,你就別不承認了。”那人真要賣起主子來也是毫不手軟:“當初可就是你找的我們哥幾個,本來我們也確實打算扛下來,但性命攸關,您也別怪我們不講信譽了。”
“住口!”張桂氣急敗壞:“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休想把罪名甩在我的頭上!”
“張老闆,您要這麼說的話,您在鄰縣給我們買的房產地契可還在呢!”
“你!”
鄭暉活動了下脖子:“這積攢了半年的案子,今天也總算是破了,認證無證據在,張桂,你想狡辯都不行了!”
張桂面無血色,撲通跌坐在地,衛煬身份的突然轉變,讓他整個人都傻了眼:“大人,容在下再說一句,僱傭他們的人是我,我承認,可他們也說了,我只是讓他們擄了邱老闆來,為的是秘方,並沒有傷人的打算啊!是他們自己私自傷了世子爺,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狡辯的理由還挺多,鄭暉一挑眉:“既然傷了的是世子爺,那本官就不插手了,你或許可以求求世子爺,讓他從輕發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