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使什麼壞,當即搖頭:“你高看我了,找人這回事哪能輪得上我,做生意的大多都是想用最少的人辦最多的事兒,哪能輕易將花錢這種權放下來?對不住,我是真幫不上。”
三伯坐在前頭抽了馬一鞭子,接話道:“可不是?咱們這些個窮苦百姓在那有錢人的眼裡算個什麼東西?把人都當牲口使喚,岑牛不是我說你,你還是踏踏實實的自己找活幹吧,在大夥兒面前哭什麼窮?當我們不知道你的錢全都送到紅樓姑娘那裡了?人跟前充大爺,怎麼這會兒慫了?”
三伯是村裡有威信的人,沒人敢和他吵,岑牛一張臉變了變,乾笑著不好說話了。他這會兒也正愁著回去怎麼和家裡交待,菊花那個臭婆娘少不了又是一頓鬧的,要不是顧著家裡還有老母親在,他真是半點都沒回去的心思。
一天的勞累睏乏和飢餓讓人們沒有了閒談的力氣,顛簸的路上將人們搖晃地昏昏欲睡,除了一陣鳥鳴聲響起和飛鳥擦過樹枝時發出的樹葉簌簌聲,活著馬蹄噠噠聲,春福這次才發現馬脖子上的鈴鐺發出的聲音格外好聽。
在外面不過一日的功夫,只覺得回家路上的一景一物都是那麼親切,在外面飄蕩的心都慢慢落回到肚子裡。這是她和季成的家,最舒心自在的地方,等以後將來日子好過了,她要好好收拾一番,都按著自己喜歡的來佈置。
兩人下了車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才想起來春木找他們明兒過去的事兒,春福有些愁,看著季成開鎖,問道:“你說明兒給他們送什麼東西?不能好也不能差,真是愁人,咱們家這會兒可沒什麼閒錢往出拿。”
季成看她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