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誰也不知道的,捅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在那棟房子裡。王墨聽著電話那頭經紀人說要暫時斷掉所有活動的聲音,輕聲應了:“好。”梁昊在黑暗裡的眼睛也彷彿在發光,他死死地盯著王墨,想從他臉上看見一絲的悔恨和恥辱,卻一點也沒看到——王墨平靜得不像話。
“現在該怎麼辦?”梁昊心中大震,又不服氣,當即裝作關心地問道。
“可能會被雪藏。”倒是王墨,彷彿事不關己地分析道:“現在這狀況,公司很有可能不會讓我再進行演藝活動,最壞的結果就是退出娛樂圈吧。”
“……”梁昊為王墨口吻裡那種漠不關心而愣住了,仍然不放棄地追問道:“那你怎麼辦?真的退出嗎……這裡面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還是假的……”王墨拖長了聲音,似笑非笑地瞥了梁昊一眼,口吻譏諷:“作為披露這一切的你,不該是最清楚的嗎。”
丟下這一句,王墨起身回了房間,倒是黑暗裡的梁昊愣住了。
他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這樣的反問句不停地在他腦內想起,他渾身僵硬成了一具雕塑。自從那天過後,梁昊就想毀掉王墨,將王墨拉到他所在的沼澤和深淵,你那樣高傲,如果跌落汙泥,該是多麼不堪。
梁昊一直期待著這一刻,也一直在謀劃,在他站上神壇的那一刻,梁昊就無比期待著他從上面跌下來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