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禽走獸就凍死的本事;少年笑盈盈的。王墨想起之前季遠言對他那一家子人的形容;不得不肯定他的想法。果然季遠羽算是季家比較正常的人之一。
“這劇本是你寫的?”這個王墨倒是有些驚訝。他只知道季遠羽是學過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器樂;聽季遠言說;他家老太爺竟似十分支援他似的,還專門出錢讓他去維也納學。他家老太爺的培養方針就是,你想做什麼可以,但一定要有這方面的天賦,以及學出名堂來,但你若搞不出個名堂,就別怪他老頭子翻臉不認人。
以至於王墨對季遠羽的印象就應該是透著那麼股子文藝氣息的清傲憂鬱少年,沒想到卻是見著一這樣的。
“是啦,我主修小提琴和鋼琴。寫小說和劇本是業餘愛好。”少年衝他粲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齒。
王墨微微顰眉,這麼個在維也納的都知道了他和季遠言的關係,那不就代表說離整個季家知道也相差不遠了麼。王墨試探問道:“你哥哥將我們的關係告訴你的?”
“當然不了。”少年搖頭。王墨也知道當然不是,他只不過是想試出少年知曉的真實途徑。
“其實很簡單。”季遠羽微笑:“我將劇本讓給金導演拍的時候就和他說過了,如果要招什麼樣的演員一定要和我說,哥哥把你塞進來的時候,金導演就把這事兒告訴我了。哼哼,哥哥想要瞞著我走這一重可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的存在之後,就打電話逼問了小白。小白對我從無二心,我說東他就不敢往西,就把你的事兒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