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混話,就把人給發賣出去。話雖然不是歐嬤嬤說得,但是到時候這筆賬還不是算在小姐的頭上,小姐是不會怎麼樣,但是偶嬤嬤知道,自己就一定會被髮賣出去。反正老夫人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也只是缺一個由頭而已。
歐嬤嬤說著,就是眼尾一挑對她使了個眼色,壓低了聲音道,“奴婢聽說因為朝廷上的事情姑爺最近一直心情不好,今天晚上又看到了這樣的事情,姑爺這會兒心情更是煩悶,找不到發洩點,這要是被哪個愛嚼舌根子的去攛掇兩句,保不準是要惹禍的。小姐你得為你自己著想,萬萬不能意氣用事。”
“哼!”昭陽郡主聞言卻只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我咒的是自己又不是他,難不成這也要犯了他的忌諱?”
姑爺和自家小姐之間嫌隙已深,輕易不容易化解,而自家小姐又是這麼倔強脾氣,怎麼都不肯服軟低頭去哄一鬨姑爺,眼見著她這個郡主淪落到這樣的地步,歐嬤嬤更是心疼,不覺的就紅了眼眶,一把拉住她有點瘦的手道,“小姐,您可不要再說這樣的喪氣話了,這要是讓家裡老夫人知道了,該是怎麼樣想的,再怎麼說您也是郡主,只要有這個位份在,您就還是鄭家的少夫人,您就什麼也不怕,萬不可以再說這樣的話了,你說這話,是在剜嬤嬤的心啊。”
歐嬤嬤說著就抬手去抹淚。
她是昭陽郡主的乳母,親手將她帶大,在情分上甚至比昭陽郡主已經死去的生母還要更為親密一些。
眼見著昭陽郡主這樣受苦,這些日子她時刻都感同身受,只奈何無能為力罷了。
昭陽郡主看著歐嬤嬤老淚縱橫的模樣,臉上卻不見多少動容,也不去勸,只就澀澀一笑往遠處移開目光,忽然聽到趙沁的笑聲目色一寒,冷聲道:“說什麼身體不適,還不是一樣在這裡笑嘻嘻的。整整一個狐媚子,就會這樣來擾亂鄭謙的心,就會這樣來迷惑人。也只有鄭謙那個沒眼光的人才會看上那樣下賤的女子,可是這樣又怎麼樣,她趙沁再得寵,也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也不可能霸佔鄭謙的心,把雲楚那個該死的女人趕出鄭謙的心裡。”
“小姐!”龔嬤嬤一驚,忙是一把捂住她的嘴,再見她一臉蒼涼的模樣,不覺的又是心一軟,嘆息道:“奴婢知道您心裡頭苦,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在這個府邸裡,最不能提的就是雲楚的名字,小姐今晚怎麼就這樣了。歐嬤嬤並不知道大長公主就是當年那個雲楚,今晚她也沒有資格進去皇宮,只是在外面等著。
“姑爺就算是把他寵上了天又能怎麼樣?她到底也只是個農家出身的,姑爺寵她還不是為著她肚子裡的那塊肉!”昭陽郡主冷冷一笑,顯然是沒把她的話聽進去,停下來目光怨毒的盯著依蘭苑的方向一字一頓道“才剛三個月而已,能不能平安生下來都兩說,我倒要看看她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這樣犯忌諱的話她竟然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說出來,歐嬤嬤腦袋一暈險些背過氣去。誰知道,老夫人把趙沁肚子裡這個當做是寶貝疙瘩一樣的養著。誰敢打這個孩子的壞主意,要是被知道了,就是死路一條了。
昭陽郡主又再狠狠的瞪了依蘭苑的方向一眼,轉身已經往另一側的小徑快步走去,裙裾翻飛掃落一地的落花。
歐嬤嬤一急就要去追她,想想還是不放心,忽就冷了臉先是對後面跟著的一眾丫頭警告道,“郡主剛才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
聽了這樣要命的話,哪怕昭陽郡主就只是一說,但萬一有什麼差錯也足夠在場的所有人都跟著被杖斃了。
一眾丫頭侍女嚇的不輕,忙是齊聲回道:“奴婢什麼也沒有聽到,郡主她什麼也沒有說!”
“嗯!”歐嬤嬤這才滿意,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嚴厲道:“都給我管好你們的嘴巴,誰要是聽了不該聽的,說了不該說的,後果你們自己掂量。”
“是。奴婢們記下了!”丫頭侍女們誠惶誠恐急忙附和。
歐嬤嬤斜睨了一眼,這才一揮手帶著眾人小跑著去追昭陽郡主。
就在她們離開之後,鄭謙慢慢的從依蘭苑外面的假山走了出來。目光陰冷,有一抹了然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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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流產,夫妻反目
鄭謙去依蘭苑看了趙沁之後就直接去了昭陽郡主居住的梅園。
“姑爺,您怎麼來了,這麼晚了?”歐嬤嬤看到鄭謙來了,有點吃驚,鄭謙已經是很久晚上沒有留宿在梅園了。
“你們都下去,我有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