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六處幫忙的事,還跟何逸群打了一架,而且何逸群還沒怎麼還手,現在聽唐維山這麼一說,。還是冤枉他了。
“怎麼了?”何逸群看著顧時的彆扭樣子,有些不解得問到。
顧時沒再往前走,停了下來,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說道:“我一直都以為,是你千方百計,調我回六處的,打算繼續整我。”出口的聲音不大,但又能夠讓何逸群聽得一清二楚。
“我明白,也理解。”何逸群跟著顧時停了下來,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看著他眼睛裡,盡是柔和,聲音低沉,又充滿了愧疚。
他們之間的事兒太多。他以前也是變著法的折騰顧時,以至於到現在,稍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像刺蝟一樣,豎起身上的刺,做出防範的姿勢。不管顧時當初做出的反應多麼過激,他都不怪他,也理解他。因為錯的那個人,一直都是何逸群自己。
“嗯。”顧時低著頭,抿著嘴,從鼻子發出一個‘嗯’字。他沒想到何逸群會是這樣的反應,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走吧,快遲到了。”顧時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他們果然做了‘起個大早,趕個晚集’這樣的蠢事,一路上竟折騰了。
進了辦公室,大部分的同事都已經到了,打過招呼之後,有幾個人湊過來打聽他跟何逸群怎麼就突然之間,一點徵兆都沒有地握手言和了。
昨天吃飯的時候,顧時跟何逸群的防範工作做得特別到位,不緊讓顧時滴酒未沾,就連他們兩個之間的事兒,酒桌上的人也是一點兒也沒打聽出來。
人嘛,大多數都是好奇心太重,你越是藏著,掖著,捂著,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就越是容易讓人去想法設法,千方百計,使出各種手段地打聽,猜測,最後實在挖不出結果,就會自己想象出來一個。
顧時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