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K性感磁性的聲線中透露著安心:“只要額孃的病能好透了,我一定重重的賞你!”
看著已出去的背影,耿寧兒楞了一下,心中得出一個結論來,果然是豔色啊!
放下一直用於蒙臉的雙手,耿寧兒走到床邊,開始為宜妃診治起來。為其搭脈,唔,脈相不沉不浮;掰開那紅潤雙唇探其舌,白苔厚重;翻起眼皮,眼白處的跡象卻讓耿寧兒的秀眉糾結於一處。
再次為其帶起脈,脈相確實不沉不浮,但是緊跟其後那微乎其微的跳脈,引起了耿寧兒的疑慮。抬起宜妃的右臂,密密麻麻的紅疹子,探其頸處,也是一片片的紅疹子。就在耿寧兒以為是自己多慮,正欲將靈泉入藥之時,宜妃耳廓之處的一個細小的紫色斑點,使耿寧兒嚇出了一身冷汗。
床上躺著的可是身份尊貴的宜妃娘娘,陳瑜行醫數十年,難道他沒有看出異端?還是說,正是因為看出了異端,才會尋上自己?
心跳的飛快,耿寧兒緊緊的抓著前襟,寒意沁透了她整個身子,額頭之上更是不住的滲出冷汗。
躺在夢溪堂的宜妃,為身份尊貴的四妃之一,耿寧兒為她診治,得出的結論是——她的病是城南時疫,但絕不是城南時疫這般簡單。
第14章 暗示(小修)
… …
經耿寧兒的反覆檢查,已然確定拔步床之上的宜妃,不但染上了城南時疫,身體更是透露出中毒的症狀。
耿寧兒很是迷惑不解,宜妃本就身染疫症,若不是自己發現空間靈泉可以治癒此病,那麼就算有極品的藥材入藥,醫術最高的大夫為其診治,恐怕也難逃一死。
到底是何人這般恨毒了她,非要置她於死地不成?
起先發現宜妃中毒的驚訝漸漸消已,耿寧兒慢慢冷靜下來。她一面著手準備解毒之藥,一面理智的分析起眼下之事。
宜妃耳廓之上的紫斑,甚是細小,若不是自己檢查細微,恐也不得而知。且因著宜妃此刻正身染疫症,脈相來說也是不易察覺的。但她可是金枝玉葉,照拂起來自是不比常人,那可都是慎之又慎,細之又細啊!
且照宜妃的病勢來看,這毒的用量很是斟酌。下毒之人自然是精通毒理,甚至這醫術的造詣也可能與自己旗鼓相當。按脈相的走勢來看,這毒是分次進給宜妃的,而不是一次。
這陳瑜身為太醫院院首,醫術之高自然不在話下。若說這些他沒能發覺,耿寧兒是委實不信的。那麼這下毒之人會不會就是陳瑜?
想到這兒,耿寧兒又覺得哪裡不對。倘若真是陳瑜下的手,那他又何必帶著胤禟來尋自己?不是應確保宜妃一命嗚呼才算大功告成?難不成陳瑜是被逼的?還是說下毒之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將一棵圓形果實碾碎,置於靈泉之水中,調和好後,喂於宜妃。耿寧兒並沒有將宜妃所中之毒盡數解去,因為她要找出這個下毒者。當然宜妃中毒之事,也不能說於老九聽,避免打草驚蛇。
她會私下找出這藏於院內的下毒之人,待到人贓俱獲之時,就可將宜妃體內的餘毒悉數排去。
當然,九龍奪嫡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贏家,現在還不得而知。所以,耿寧兒自然也曉得過猶不及。宜妃既已服用靈泉之水,那不出一日便可甦醒。她久居深宮,且如今能夠到達這個位份,對於這種鬥爭的彎彎道道自然更加清楚,自己需要做的就是點上一兩句即可。到時若真是八爺黨成王,她能夠得到的保障將比初時自己想的更多。
一切妥當之後,耿寧兒才喚來一直在門外守候的婢女,向她要了一方帕子,將自己的臉遮住,確定無誤後,才出了宜妃所在的臥房。
耿寧兒前腳剛踏出夢溪堂的門檻,胤禟就快步走到她的身邊,焦急道:“怎麼樣?可能好?”
雖然方才在裡面她向自己承諾會醫好額娘,可出來之後,心又再次高高提起,他還是覺得很不安。
看胤禟一臉的愁緒,耿寧兒輕聲寬慰道:“九爺,您放心。娘娘的玉體已無大礙,只是因為城南疫病甚是性烈,娘娘的身子很是虛,所以需要細細調理才是。民女估摸著,最遲明兒個晌午,娘娘就能清醒。”
耿寧兒的一字一句貫入胤禟耳中,不安之心終於在她話落之時,迴歸肚腹中。
站定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依然帕子遮顔,穿著打扮盡顯村婦之氣息。可就是那雙狹長晶亮的眼睛,總有種使人安心之感。
胤禟投來的目光,讓耿寧兒很是不自在,清清嗓子道:“九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