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更緊的摟在懷裡,“現在還冷嗎?”
“不冷了,你呢?”
“我也不冷,這裡——”他指指自己胸口的地方,臉上染著燦爛的陽光,“有一團火,特別旺,燒的我心跳加速,不信你過來感受一下”
“噢?”她狡黠地笑笑,然後調皮地把耳朵貼過去。剛捱到衣服,汽車正好行到一處坑窪的大壟溝,劇烈的搖晃讓兩人坐立不穩,“啊!”大叫一聲後,王嬌從天旋地轉中睜開眼,就看到了容川,他雙臂艱難撐起,似乎是怕壓到她,一雙漆黑的眸子正望著她的臉,撥出的熱氣噴得她睫毛微顫。
他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灼熱的視線在王嬌白皙的脖頸上留戀地停一瞬,剛要起身,王嬌卻雙手一勾他脖子,“啵”親了他嘴角一下。
容川身體一僵。
“川子!你們沒事吧?”前方,寶良大聲喊道,車速漸漸放慢。這地方道路不平,急剎車容易翻車。
眼看車子要停下,容川幾乎是吼了一嗓子,“別停!開你的車!”
寶良皺眉,總覺容川話音不對,像是要發怒又像是……“川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容川咬咬牙,望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王嬌眼中已點燃兩團火。
他的臉一點一點地靠近她,撥出的熱氣吹亂她額前碎髮。車子依舊搖晃的厲害,但他的漆黑眸子卻像定住,一瞬不動,裡面只有她。王嬌能夠感受他身體上的變化,儘管沒有經驗,但成長於現代,那些知識網上都有。
“輕點……”他居然咬她。
“你自找的。”他牙齒又用力了一些,手探進她碎花襯衣,在腰間輕輕撫摸,然後又一點一點向上,撫在某一處。王嬌身體微微一抖,呼吸有短暫的停滯,被覆蓋的柔軟感受他那手掌間那一層細繭的摩擦。
“嗯……”她忍不住輕哼。
他吻她柔軟的嘴唇,手離開柔軟向下移去,經過面板光滑的腰然後順著鬆垮的褲腰帶向裡探去,“阿嬌,你瘦了,是思念我過度嗎?”他說的一本正經,手卻做著讓她臉紅心跳的事。
“別這樣。”斑駁的樹影打在她臉上。
“別哪樣啊,說清楚點。”他推開她阻擋的手,改吻她的耳垂。
“。。。。。。李容川,你真壞。”她清楚的感受到那幾根纖細手指的摩擦,那麼有力,像是要把她掏空。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又是在戶外,她可以清楚的聽到樹枝上鳥兒鳴叫的聲音,還有車輪碾過壟溝發出的“嘎吱”聲。駕駛室裡,寶良問敏英:“你們班下週分去哪兒勞動?”
敏英說:“連裡從二十八團拉來十隻梅花鹿,指導員打算讓我們班去,小可的父親原先在北京動物園工作,對養這個有經驗。”
“哎,梅花鹿呀,鹿肉可以吃吧?”寶良開心地笑道。
敏英責備:“喂,你們男生除了吃還會什麼啊?告訴你們,小鹿很可愛,誰也不許吃,養它們是為了要鹿角和鹿茸,那個是藥材,能為連隊帶來不少格外收入呢。這幾隻可是咱們的寶貝,你們不許胡來啊!”
“據說鹿茸是壯陽的。”容川小聲附在王嬌耳邊吹氣,手指輕輕勾一勾。
王嬌倒吸一口涼氣,用力咬住嘴唇才沒有發出聲音,“怎麼,你想要?”
他壞壞地笑,“你覺得我需要嗎?”
王嬌才不怕這樣的挑釁,回咬住他的耳垂,眼中生出一絲媚態,呢喃一句:“那得試試才知道。”
容川身體一僵,停下所有的動作,手慢慢撤回來,王嬌困惑,心想壞了,是不是我的思想太前衛太露骨嚇到他了,畢竟那個年代的女人最應該講究矜持保守思想純潔。剛才那番話,她確實表現的太開放。哎,完了完了。
然而,容川眼中沒有任何責備或者氣惱的成分,他靜靜的看著她,眼中還是裝滿憐愛,就像從前一樣,看她就像看一件珍貴的寶貝。
“阿嬌,我想和你……”他欲言又止,下了很大決心卻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嗯……特別想。”
“那就做。”王嬌坦坦蕩蕩。
“你不怕?”
“怕什麼?怕你拋棄我?還是怕你嫌棄我?你會嗎,李容川,有一天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容川鄭重地承諾,“永遠都不會!阿嬌,我對天發誓。”
王嬌把他伸向天空的手拽回來,放在嘴邊吻了吻,“不用發誓,我知道的。”如果發誓有用,那世界上也就沒有離婚的夫妻。發誓是心裡沒有底氣的表現,她不需要容川把自己弄成那副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