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紊,那天你是看到了的,那個姓蘇的,分明就是故意想讓我出醜,我分明事先已經一次次地和他說的清清楚楚,我是女子了,是他們不信,怎麼倒頭來卻都還是我的不是?” 她委屈地看了君紊一眼,“君紊,你可是我的人,怎的也向著別人,看你家主子的笑話呢?”
君紊瞧著錦瑟越說越激動不由失笑,相處得越久,他越覺得自家的主子有趣得緊,平日裡她宛若月色風華如水,步帶絕世風儀,袖挾卓然清逸,帶著皇女才有的高貴和她自身獨有的娟秀。然而相處時又別有一番風情,清純,嬌柔,似水,似月,倒教他一個男兒家時常忍不住生出憐惜。
輕笑著攬住錦瑟,他道:“您不必緊張,畢竟是大家公子,蘇家的人是絕不敢張揚這件事,待我們離了揚州,這事便也平息了,再說您是王爺,除了皇上,誰也不能為您賜婚。”
錦瑟沒有意識到君紊這番親熱得不合禮儀的舉動,兩人這些時日來同吃同住,早讓她生出了慣性,何況君紊在她眼裡,又是碩果僅存的“正常”男人,因此便毫不在意,當他猶如家人一般親切。
“說的對,他們何曾知道我的身份,我若是一走了之,天大地大,必然是尋不到的。”
當然,這只是錦瑟一廂情願的美好想法。
剛走出門口,便看見掌櫃笑眯眯地迎了上來,那張笑臉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曖昧。
讓君紊遞給了他一塊碎銀,說道:“掌櫃的,你來的正好,今日我們便結賬了。”
“哎,兩位貴客哪裡需要結賬呢,既然是蘇家的人,自然是吃住全免了。”
錦瑟微皺眉:“掌櫃的,你莫不是搞錯了吧,我們不姓蘇……”
“客官真是說笑了,雖說不姓蘇,但不馬上就要是了嗎?快看看門外,蘇家的人可是連花轎都備好了!”
“花轎?”錦瑟怔住了,這才注意到一大早這客棧門口便吵吵嚷嚷的又是敲打聲又是喧譁聲熱鬧的不同尋常,再細細一瞧,一頂大大的花轎果然是整整齊齊地停當在門口,還有打扮停當的喜公和數名小廝僕婦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