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楊昊:“你想做什麼?”
而楊昊卻正眯著一雙眼看向她,眼裡似蒙了一層淡淡的霧,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笑意:“鋪墊了這麼久,看來離殤終於已經開始要發作了。”
在錦瑟還在努力思索什麼是離殤時,楊昊又繼續悠悠地開口道:“這個苗疆秘藥,製作和使用都是極其苛刻的,唯有內力精深渾厚者,透過氣機鎖定和獨門功法,分幾次才能成功種下,甚至還需要我本人的心頭血為其中一味藥引才能讓我成為真正的主導者。”事實上,當時的楊昊為了不被她察覺,在最初施下該藥物後,他又利用挾持她去大周后宮的名目,封閉她的周身大穴幾個時辰,只為了偷偷將真氣連同第二重藥效打入她體內,又透過他留給君傲的鳳後的秘香藥物,將第三重離殤加深。
“這些年來,我閱人無數,早就練就一雙透心眼。當日我第一眼見到你後就能肯定,你將會是我將來在大周最好的棋子。”楊昊緩緩道,他坐在椅上的身子挺拔而頎長,力道隱忍卻不張揚,似乎帶著素鳴葉那種殺戮的凌厲,卻又不乏儒雅的柔和,只讓人感覺到一種沉重的壓迫感。一邊說著,他一邊微微揚手,輕吐道:“過來”,在這一瞬間,錦瑟清楚地感覺到一陣寒意和不受控制的顫抖從腳底升起,手腳都彷彿不受控制一般的朝楊昊走了過去。
“這究竟是什麼手段…”錦瑟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她面色蒼白,一字一字地清晰吐出。
楊昊站起身來,頭微微靠近已經不得已走到他身邊的錦瑟耳邊猶如情人般低喃道:“我說過了,這是當今世上最好也是最難施展的秘術,而如今,就算是尊貴的親王,也不得不服從我楊昊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