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差沒說“算了,你還是老實地忍著吧”這幾個字了。
水雲卿簡直是想吐血了,她這個語氣算是什麼意思,存心看他笑話嗎?偏偏隨著藥性的攀升,水雲卿內心的天人交戰和忍耐度幾乎已經到了極限了。他甚至不敢想象若是錦瑟真的把他解除了穴道,下一刻他會為了邀寵幹出什麼羞恥的事情來,可眼下身體上的滋味實在是教他難以忍受,不過也正是這種時候,讓他看清楚了錦瑟的為人,至少她沒有藉機羞辱自己甚至做出一些讓人噁心的事情來。照這樣看來,眼前的少女至少算是個人品端方的女子。他水雲卿自小就浸淫醫術,也從沒有想過嫁人,對於失/身和清白並不是很看重,可即使如此,他也不可能忍受自己被一個色中餓鬼的女人佔有,而眼下看來,錦瑟這個武林世家貴女,無論人品還是相貌武功,都尚算是上上之選。
“求你,至少幫幫我。”他顫抖地說出了這兩個字,平日高傲的水公子,曾經對女人如此譏諷不屑的,眼下卻還是輕而易舉地被自己研製的春/藥給控制了。
“怎麼幫?”錦瑟剛一問出口,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傻話,這水雲卿總不見得是要她以身相許吧,指不定只是要她幫他清醒過來呢。
想到這裡,她立即追問道:“那些瓷瓶哪個有這個春/藥的解藥?”
水雲卿閉了閉眼,錦瑟會這麼問,讓他心裡至少還是好受了不少,好歹這個少女的確如他所猜測的,算是個心性淳樸正直的女人。
“沒有解藥,就當小姐善心大發幫我解脫一下吧。”到了這個境地,他幾乎都已經可以算是自暴自棄了,瓷瓶裡沒有“流香魅”的解藥,他比誰都清楚。
苦笑一聲,他忍住幾欲出口的低吟,聲音沙啞地道:“就當小姐日行一善,幫我一下吧,放心,我不會求你負責的。”今天算是他倒黴,自己撞到槍口上,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不過這個少女雖然蒙著面,但看一雙明眸善睞,美目流轉勾魂攝魄,目光清正不說,身上更是幽香沁鼻,想必容貌也定然俊秀出色。而且她又是名門之後,怎麼說好歹自己也算不得太虧,此時此刻,水雲卿居然還在心底裡如此自嘲。
這下輪到錦瑟傻眼了,她自問還沒有那個情操偉大到為別人獻身的地步,很是認真地看了一眼水雲卿,她咳了咳支支吾吾地道:“我覺得,應該還不到那個地步,你能再忍忍不?”
便是蒙著面紗,水雲卿都依稀覺得她似乎是臉紅了,這讓他幾乎有些好笑,這女人莫非還懷疑他長得不堪入目?
“別說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藥效已經發作半天了,這水雲卿就算再如何意志堅強也被折磨得快要死過去了,“若是你不肯幫我也好,直接殺了我便是。”他恨聲道,偏偏因為藥力的關係,出口的聲音奢靡綿軟的不像話。
“好了好了,我想想辦法。”錦瑟也不是不諳世事的無知少女,她咬牙暗道,算了,用手幫他看看,實在不行就直接把他打昏過去好了。若說錦瑟為什麼不先把他打昏,實在是因為她還沒有得到那個莫須有的一日斷魂散的解藥的緣故。
“我幫你緩解一下,你得記得給我解藥。”
水雲卿瞪著她,簡直要給她氣笑了,真的沒有見過一個女人,佔他便宜還要跟他談條件。
下一刻,錦瑟卻出乎意料的一把扯開他的下裳,準確無誤地將他的堅/挺一把抓住,水雲卿身體猛然一驚,覺得她的手,攥著他上下撫動,讓他渾身竄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心裡的一陣羞恥感抵不過身體的渴求,他由著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在不斷浮沉和戰慄。終於隨著脫口而出的呻/吟,一股熱流從他前端洩了出去,讓他喘息不止,渾身癱軟。此時他神色迷惘,腦中還在無限懊惱地想著,怎麼這麼快就停下了,不,他還想要更多更多。
偏偏此時錦瑟卻是煞風景地問了一句:“一日斷魂散的解藥呢?你答應告訴我的。”
水雲卿明顯地呆了一呆,他終於意識到眼前的少女真的完全不能用常理揣測,他平復下胸口的喘息,聲音輕柔而堅定地道:“你再來幾次,我就告訴你解藥,放心,我都已經這樣了,不會騙你。”他說著,又發出一聲難以剋制的媚態呻/吟,這該死他自己做的藥,如今初嚐了禁果的滋味讓他更是要命的難以承受,他懇求她道,“你若是怕我騙你,就揭開我的斗笠看看我的真容。這藥十分的厲害,光這幾下是沒用的。” 他相信任何一個看過他容貌的女子都不會拒絕他的邀寵,即使此時他斗笠後的臉其實已紅得不能再紅。
錦瑟覺得自己簡直快瘋了,她對水雲卿長什麼樣子根本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