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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被蒙上了眼睛,錦瑟身上居然越發的敏感,只覺得秦若臨的手時輕時重地在身上游移著,彷彿是在琴絃上拂動,從下而上,撫過她每分每縷,讓她渾身都一陣酥軟。
她被他再度挑撥得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低低地央求道:“若臨,夠了……”
但秦若臨卻只是含笑凝視著她,深深吻著她的唇瓣,隨即身若無骨的滑入了錦被中,最終落在她胸前的頂端之上,纏綿而細細地吮吸著,輕輕地一咬,引得錦瑟不由短促的低吟了一聲,實在不明白為何曾經的小白兔今夜居然變得如此野性。
體內一股無名火竄上來,她咬著牙隱忍著,只聽他忽然不住地喘息,最後終於一個挺身,將自己早已繃緊的身軀迎合上去,銷魂蝕骨的快感讓他溢位一聲低吟,只頓了一頓,便憑著直覺迎送上去,摟緊了她開始肆意纏動。
錦瑟卻已是滿面緋紅,雖說曾經對他用過攝魂術,可畢竟不會仔細觀察他的身體,如今親身體驗方才知道,原來看似靦腆的秦若臨,那一處的尺寸居然如此昂藏。明明還帶著難以容納的痛楚,卻又彷彿有絲絲的酥麻逐漸的從身體內湧現上來。錦瑟原本以為只是咬牙逢場作戲一把,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忍受不住了,只輕輕幾下便如被電流剎那間擊中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就低吟了一聲,聽起來卻是糜離之至,
這讓秦若臨更加忍耐不住,心裡歡喜到只覺得為了這一刻便是死了都甘願。他緊緊地攀住她,耳邊不斷地呼喚著她的名字,開始一陣陣狂雨驟雨般的衝刺,那唇舌更是不斷地在那頂端上輕輕啃咬著,手指則改放到另一個頂端,在那裡忽輕忽重地捻撥著。
一波一波的,教她不由地就意志渙散了起來,到最後,錦瑟幾乎完全潰不成軍,她無力的握緊了錦被,只覺得層層颶風般的快感,一浪激起一浪,將她的意識逐漸席捲而去,主動的迎合他暴風驟雨般的攫取。而她的呻/吟和喘息,更讓秦若臨又禁不住加快了頻率,似乎是為了努力要她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意識逐漸遠去,錦瑟渾渾噩噩間,覺得自己似乎已經不是自己,只感覺天地都在旋轉。
彷彿是許久之後,雲收雨歇之際,錦瑟終於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臉上的黑布早已被秦若臨解了下來,卻也無法掩蓋她如火般撩燒起來的臉色,嬌豔不勝,猶如海棠帶曉。
身畔有人緊緊環著她,肌膚上傳來一股淡淡的清香。她扭頭望去,卻見秦若臨始終清醒著,眼神脈脈,深深地凝視著她,那嘴角微微含笑,帶著太多的溫柔與情愫。他顯然根本沒有睡過,已經看了她許久,彷彿是生怕一睜開眼她就不見一般。如今見她醒來,立即歡喜的將她的手合攏在手心,低低地歉疚道:“若臨失態,累著親王了……”
那聲音雖然有幾分疲憊,卻分明帶著滿滿的歡喜。
錦瑟支吾了一下,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更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但聽他又幽幽嘆了口氣:“不知若臨的侍寢可讓親王滿意……”說到這裡他又是突然一笑道,“不過就算只有身體能讓親王記住,若臨也心滿意足了。”言罷他緊緊地盯著錦瑟,目光水盈盈地,語氣卻有些緊張地問道,“親王對若臨可還滿意?”
這話問的也太……錦瑟有些窘迫,想到自己方才的情狀,的確就是難得的沉迷,臉上更覺得火燒,再看著秦若臨此時滿臉不安的面色,又覺得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
就男人來說這尺寸真算是極品了,何況他眼下十八九的年紀也只能算是個少年吧,未來只怕更是無可限量……可錦瑟這樣的女子,哪裡說得出如此輕佻直白的話來,於是只能支吾著吶吶道:“唔…很…很好。”就是太好了,讓她有點害怕啊。
就見秦若臨的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意,直是色如春曉,讓人不敢相信此人方才還化身為狼,甚至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利器。
錦瑟以為自己算是過關了,誰知他又巴巴地追問道:“那比起其他人如何?”
她簡直想要吐血了,他就不能別這麼想要攀比嗎?這要叫她如何回答?
見錦瑟的臉色沉了下來,秦若臨也開始忐忑起來,呆呆地看著她良久,忽然一顆淚珠就從他的面頰上滾下,這變幻又讓錦瑟一陣目瞪口呆,心裡翻來覆去地只想,從來只說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心大約也不遑多讓。可再想想若是在她前世,哪裡會有男人上了床之後只因為擔心自己身材或者尺寸不夠好便哭得梨花帶雨的情形,不由地又覺得有些好笑。
正想要安撫他兩句,就見秦若臨擦了擦眼淚,聲音低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