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意外之喜。”莫如焉的話半真半假,錦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突然之間就有種不知道該是喜還是悲的感覺來,喜的是她如今知道了素衣身體並無大礙的訊息,悲的是莫如焉眼下顯然是不預備把林素衣痛快地交出來,她孤身前來,也沒那個本事逼著人家放人,可若是用攝魂術再來一次少兒不宜的活動她又有點不甘心。
“親王殿下放心,如焉只求能得殿下寵愛,有個孩子便心滿意足了。”莫如焉仍是在錦瑟的耳邊輕聲地呼著曖昧的熱氣,“何況如焉這兩日正是月信之期,若是親王願意,今日如焉願意好好侍奉一場……”
錦瑟只覺頭上天雷滾滾,實在有些無奈,乾脆睜著眼睛說瞎話:“莫貴君,我今日實在是沒心情,這孩子一事本就是天意強求不得,你若是真想要,我可以和二姐商量商量,讓她多來來你宮裡寵幸你……”
她一心想著要將莫如焉說服,胡言亂語間沒有注意到他嘴角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只是很快那似笑意又隱於那妖嬈嫵媚的神情下消失不見。畢竟在這位後宮中慣常狡詐如狐的莫美人眼裡,眼前這位錦親王不想就範的無奈小模樣真是可愛又可恨。
輕嘆一聲,他又道:“也罷,既然親王執意如此,如焉也只得現在就吩咐內侍去將林側君帶來,親自交付給親王……”
錦瑟不由大喜,正要謝他,卻看見這妖孽一臉似笑非笑,水眸波光灩瀲地就要高聲喚人,忽然就警醒了過來,這混蛋不會是預備用這幅春情盪漾衣衫不整的模樣讓林素衣過來見自己吧,這簡直就是讓自己萬劫不復,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於是她狀似無心地善意打斷他道:“莫貴君不準備梳妝打扮一下嗎?”
卻不料他定定地看著錦瑟,語氣哀怨地道:“親王殿下是嫌棄如焉的模樣嗎?”
錦瑟皺眉,怎麼又莫名地就覺得有種陰謀的味道。
“如焉反正已經不得親王歡心了,打扮成什麼樣子又有什麼關係呢?”眼看著錦瑟的神情越來越差,莫如焉見好就收,“也罷,就讓本宮沐浴焚香,梳妝綄發,重新正裝以待吧……”
錦瑟的臉驀地又黑了,這得等都什麼時候去,天都要黑了吧。
到了這個地步,她就是再傻也看得出莫如焉的目的是什麼了,心中冷冷地一笑,她微微眯眼,原本溫文爾雅的氣息瞬間變得有幾分冷淡,但莫如焉並不意外,因為他知道這個樣子的錦瑟才是她最真實的一面。
雖然面色變得有些冷清,但錦瑟的動作卻是截然不同,她長袍一撩,直接坐在了軟榻上,正正迎向了莫如焉,然後她反客為主,將他推倒斜倚在貴妃椅上,後者發出一聲驚呼,就好像渾身無力一般地就被她推倒了,眼裡卻分明帶著嬌羞和期盼,這讓錦瑟看的內心直翻白眼,她一隻手輕撫在莫如焉如白玉般的胸前,手指開始在他的茱萸上輕柔慢捻起來,心裡有些無奈地覺得自己現在做這種事真的越來越嫻熟了,但看著眼前這妖媚男子的眸中漸漸染上水汽,扭動著身子帶著渴望的眼神看著她,錦瑟還是禁不住地有種詭異的成就感,但這個念頭剛一出現,錦瑟便石化了,習慣果然是個可怕的東西。為了減輕這種內心的矛盾感,她沉聲開口道:“林側君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女尊世界的男人身體本就十分敏感,再加上被錦瑟撩撥了幾下,莫如焉只覺得陣陣快意湧上週身,連身子都彷彿要軟成了一灘泥,只恨她動作太過輕淺緩慢,完全紓解不了自己的渴求。
他斜坐在貴妃榻上,任憑早已半敞開的白色上衣落下肩膀,露出無邊的春/色,微微挺著胸任錦瑟撫弄,直是玉體橫陳,活色生香,聲音卻是越發柔媚:“正是在如焉的宮裡呢,不過這是陛下的安排,如焉最高興的還是能再次伺候親王殿下。”
錦瑟每次看到莫如焉這副模樣,都會懷疑以前的那個人前高貴優雅的宮中貴君大約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她一隻手不停地逗弄著他胸前的敏感點,另一隻手的指尖則輕輕滑入莫如焉的衣裳,隨著他完美的腰腹曲線向下,最終停留在他的大腿處,輕輕的上下輕觸著,為了稍稍減緩自己的尷尬,她開始在心中暗忖,這莫如焉的面板白皙細膩,如上好的美玉一般,還有那陣陣幽香沁人心脾,摸起來香滑細嫩,幸好如此,不然的話要她一次又一次地去摸一個男人的身體,實在是心理障礙有些大啊。
“你和我說實話,我就讓你舒服,如何?”如若可以,錦瑟真的不想說這種快要教人抓狂的臺詞,她上身湊近莫如焉,刻意的用手在他的大腿根部來回輕撫旋轉,若有似無地蹭著,就是偏偏不肯撫慰他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