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寵辱不驚了,因此也並不執著於這一點,他無意中穿越到古代,能強迫自己儘快融入的心理素質已是極為不易,怎麼還會計較這些皮相的問題,能成為一個尊貴的貴族公子就不錯了,先讓自己安然的活下來才是正事,畢竟,他可不想被人當成借屍還魂的妖怪燒死。更何況,在他的心底最深處,他還盼著自己哪天一覺醒來,就又可以順利的各歸各位了。
“看來還是要知道資訊。”他暗自思忖,想要在這個時代站穩腳跟,最起碼有一定的資訊量。而對於一個已經出嫁的男人來說,首先得要妻主的寵愛才能讓他未來在府邸中站穩腳跟吧。
想到這裡,景然又忍不住想要嘆氣了,說起來還是得爭寵嗎?或者就此躲起來,平淡的過一生?他前生就是個有野心的人,又何嘗甘願這輩子做個困守後宅的普通男人。
景然的事例算是個意外,給玉錦瑟本已經算是皆大歡喜的君傲之行增添了一堆新的煩惱。
錦瑟此時的心情,用一個字來說便是“靠”,用兩個字來說便是“可惡”,用三個字來說便是“靠!可惡。”,也算是她運氣不好,安瀾的密旨早一日晚一日的偏偏就在她離開君傲前的一天到達了喬盛的手上,也難說她不是故意的,怕她事先知道了會撂攤子,旨意很簡單,要堂堂錦親王娶一個君傲的皇子回去,隨便哪一個。
也許是考慮到她和嫡皇子之間不怎麼愉快的回憶,最終安瀾還是網開一面,讓君傲女帝隨便給指一個可以嫁人的皇子中年紀最小的,反正錦瑟是個憐香惜玉的,看她對著人那麼小的弟弟好不好意思拂袖而去。
於是錦瑟整個行程都沒給人好臉色,更沒有心情去跟那個被指婚的君傲小皇子碰面。
等她落腳在大周邊境的皇家別院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喬盛把那個狗屁皇子的院落弄得遠遠地,眼不見心不煩啊。不止如此,她現在甚至誰也不想見,連柳侍玉,華卿他們幾個,她也一概的避而遠之,所謂近鄉情怯,越是離家近,她就越思念素衣,越害怕見面的時候如何說清楚自己是怎麼帶回來一票所謂的側君侍君的。
錦瑟原本是可以理直氣壯,毫不害怕的解釋清楚自己的清白,可是自從和“楊昊”的那一夜後,她連著這最後的一點自信都失去了。
最可悲的是,錦瑟的這種悲壯情緒,基本上是沒法對人說,也沒法讓人理解了。
當然,個人有個人的看法,比如喬盛,她的理解就是,親王一定是對那被硬塞給自己還長得不怎麼樣的皇子有很大的意見,本來嘛,在君傲這樣一個美人如雲的地方,隨便找個把出挑的美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誰知道許配給她的卻是這麼個貌不驚人還瘦小纖弱的甚至可能根本都還沒發育全的呢?這說出去實在是太丟臉了。不過這不算什麼,真正讓人驚悚的是,密旨中安瀾甚至要求錦親王必須在路上就把人皇子給XO了,原話是說,不允許他以完璧之身入周,不得不說,安瀾這是對君傲的報復啊,赤果果的給臉色看啊,誰讓你們當初不打招呼擅自軟禁我們玉家的王爺的?還把我們大周賜給親王的一票貴侍讓你們的西貝貨擅自給睡了,既然你們不仁,那我們也不義,不過看在大家都是私底下做的缺德事,那我們也私底下缺德一下,讓你們家皇子試試沒成大禮就失身的怠慢,哼哼。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安瀾和玉家皇女們的那可不是普通的小心眼啊,不過不管怎麼小心眼,似乎人人都忘記了正主的意願。錦瑟不樂意啊,你TM的是在異想天開呢吧,讓她對一個幾乎還不到十三歲的小孩子下手?這還不算,居然還寫在聖旨裡,強壓牛喝水的姿態要她玉錦瑟去幹這種缺德事?想到這裡,錦瑟的臉色自然是不會好看的了,自從上路後就陰沉沉的和梅雨天似的沒轉晴過。
錦瑟故意把那個皇子的院落安排的遠遠地,平時也壓根提都不提這麼個人。對於這個情況喬盛很理解,非常理解。換成她,也不願意去碰一個毛還沒長全的長得也不怎麼樣的少年啊,何況她們大周的親王,那可是才貌俱全啊,這不是平白的鮮花插牛糞了嗎?可惜了的啊。
可是差事就是差事,女帝的密旨是下給她和玉錦瑟兩個人的,這就意味著,她喬盛必須地,堅決地得貫徹陛下的旨意啊。
等錦瑟入住了別苑,大家都休整了已兩天後,喬盛終於忍不住了,朝錦瑟小心翼翼地道:“殿下,趁著這別苑的風景不錯,您這幾日就不預備著去見見那位君傲的皇子?”
錦瑟睨了她一眼:“這都是你這幾天說的第幾遍的話了?喬大人,你囉嗦的就像個男人,錯,就算男人都沒你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