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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潤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有閒心去琢磨玉錦瑟如此做是不是因為擔心他想要救他而做出這樣不計後果的衝動事情來。
“二姐,不,陛下,求您饒了皇貴君,都是我的錯,二姐!!”錦瑟沒顧得上研究宋潤的心理活動,她此刻忙不迭地開始和安瀾求情,但無意識下就流露出了一絲真實性情,結果在女帝和皇貴君的耳朵裡,只覺得玉錦瑟這語調和聲音怎麼聽怎麼都想是……撒嬌?
安瀾默默打了個寒噤,露出了鄙視的眼神,這小九兒真是越來越像男人了,長得像連性子都像,難怪能忽悠得住她的內宮侍從把她當成男人,她還能再男男腔一點兒不?
她站起身來,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錦瑟的肩膀:“看你的樣子,該不是闖入朕的寢宮就為了在這裡趁機洗個澡吧,嗯?”
看她的樣子,分明就是吃定了錦瑟不敢說出真相,錦瑟也是有些尷尬,二姐有必要這麼埋汰人嗎,她都快要憋屈出內傷了,不過就算自己和宋潤沒什麼(在錦瑟看來看了男人的身體亦是沒什麼),可自己和洛清揚之間不清不楚的的確理虧,想到這裡,錦瑟也只能黯然神傷地垂下了頭顱:“我承認,是我覬覦皇貴君的美色,趁著他……侍寢前,偷偷潛入後宮……”說到這裡,錦瑟不知為何靈光一現,乾脆極其順口地繼續把故事編了下去,“可皇貴君他性情剛烈抵死不從,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皇妹實在無法,還在威逼利誘之中,誰知二姐,二姐你就來了。”
這話說得在場的兩人都是面色古怪,嘴角直直抽搐,連一貫會做戲的安瀾都已經快要喊救命了,這傢伙還敢把假話得更荒謬一點嗎?騙鬼呢吧?
“你說你看上了皇貴君的美色,而,皇貴君抵死不從,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安瀾說到這裡都自覺都有些噁心了,再看向錦瑟那張美麗絕倫的臉上那雙桃花水潤,蠢萌而又期盼的瞳眸,她當即就來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覺得朕的皇貴君身材如何?你就站在這裡好好地看個清楚,然後認認真真地回答朕。”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無恥了,簡直就是對皇貴君赤/裸裸的羞辱,連宋潤都忍不住面紅耳赤地低下頭去,縮了一下身形試圖遮掩幾分。
錦瑟眼神遊移,目光飄忽,她這才意識到寢殿裡的氣氛著實有些曖昧,宋潤這幅模樣自己就衝了出來,當著二姐的面實在是有些尷尬:“自然……自然是極好的。”
“哦~~~~極好是不是?”安瀾拉長了語調,意味深長,“也難怪,你都說了你是被皇貴君的美色所迷,想來應該也是對他的容貌極為滿意的,既然如此,朕今日就成全了你。”
“啊?”錦瑟呆滯了一下,就見安瀾滿意地在兩人不可置信的目光裡,一字一句地道:“朕今日就將皇貴君賞給你,否則的話,朕就以惑亂宮闈的罪名將他處死。”
“賞……賞給我?”錦瑟兩眼發直,有種完全不明白安瀾在說什麼的樣子。
宋潤更是整個人都跪坐在地渾身顫抖,他不知道此刻心裡翻騰的是什麼情緒,慶幸?絕望?或者是一絲絲隱隱的……竊喜?
“二姐,不行啊,我……我……我……。”剛才還口口聲聲自己是對皇貴君有不軌之心的錦親王,如今才察覺到她是被自己的話給坑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二姐,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對皇貴君有非分之想的,我發誓,我舉天發誓。”錦瑟也真的醉了,二姐就算要折騰她也不用搞這個花樣啊,把宋潤賞給她?信不信她還沒帶著這個人回到錦王府自己就先被弄死了?這位皇貴君大人絕對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好不?
“放心,朕還不至於落人口實,讓宮裡的皇貴君在朕還活著的時候二嫁。”看著錦瑟這幅沒出息的模樣,安瀾簡直都有種想要把她狠狠地揍一頓的想法,她都知道自己今天就是為了惡整宋潤的,就不能陪著她把戲唱完,哪怕是她進來的時候看到兩人在顛鸞倒鳳都好,那樣的話更可以讓她欣賞到宋潤那張萬年不變的俊臉上露出的天塌地陷的表情,那情景一定更有趣。“朕就是看在你‘一片痴心’的份上,給你個機會,反正皇貴君的清白都已經毀在你的手上了,朕日後也不會再寵幸這個男人,不如就便宜了你,看在你的份上,朕為了掩蓋宮中醜聞也會放他一馬。”她威嚴赫赫地走到兩人的面前,高高在上地看著錦瑟道,“是救他還是讓他死,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了,錦親王。”
尼瑪這話看起來冠冕堂皇,實際上全部都是歪理好不好,什麼叫為了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