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了兩個字幾滴淚珠便滾滾而落,錦瑟大為緊張,只得先噤口不言。結果鳳三自己拭了淚水,含泣道:“我是元楨,妻主平日裡都最歡喊我楨哥哥了……”
鳳五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三哥,不帶這樣耍賴的,他還沒開口呢,當即鳳五就有些氣急敗壞地道:“還有我,我是凰哥哥,妻主你都喊過不止一次了。”鳳四撫著額頭,掩飾他無奈的眼神。
看著這一群人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錦瑟腦仁開始發疼。這哪裡是看人,分明是刮人眉眼,她真心是怕了那讓人眉眼皆顫的眸光,
“不不不,我怎麼可能娶了這麼多的,你們都是我的夫君?”儘管失去了記憶,可錦瑟腦海中某些根深蒂固的觀念也開始作祟了起來,“再說我年紀這麼小,怎麼娶夫?”
“妻主,你這是不要我們了嗎?”眼眶一紅,鳳五又是潸然淚下,幾個男人又都是淚眼汪汪,大有以淚洗面的架勢。錦瑟摸了摸自己的頭,實在想不通自己講錯了什麼,惹得幾個男人都是一副哭天搶地,悲痛欲死的模樣,她生平最怕的就是男人哭成淚人一樣,眼下就算是失去記憶了,也免不了這個本性,不由地便焦急道:“別哭了,我這不是病糊塗了嗎?倒不如你們慢慢地坐下陪我說說。”
她一急就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了幾聲,幾人對她本就關心,見她如此當即擔心的上前遞水的遞水,拍背的拍背,一個個俱都飛快地收了眼淚,擔憂地道:“妻主快喝口水,緩一緩。”
錦瑟腦子現今一片空白,哪裡反應得過來,待喝了兩口水,又見他們一個個睜大著眼睛看著自己,不由郝然:“我是真的忘記了,你們還是別先喚我妻主,讓我先好好想幾日。”
見鳳五似乎又要抽噎起來的模樣,慌忙又道:“你別哭啊,我又沒說什麼。”
結果她不勸還好,一問出口,幾個男人就淚眼漣漣,斷線珠子一樣的落下。錦瑟心底一慌,頓覺自己是不是又說錯了話。
“妻主都不要我們了,我們能不哭嗎?”
她愣愣地從一張俊臉轉到另一張,暗暗慨嘆了聲自己真好豔福,更覺得他們說得如同天方夜譚,自己怎麼可能娶了這麼多,還各個容貌不差體貼溫柔,一個個守在床頭等她醒來,身邊被這麼多美男環伺,潛意識裡她覺得這樣似乎不對,很不對,可這幾雙眼光都滾燙如火炭,錦瑟被羞得臉蛋兒通紅,紅暈如雲霞蒸染,看他們眸子炯炯,更加覺得不好意思,索性低下頭不說話了。幾人何曾見過錦瑟這種無意流露出來的前世小女兒態,卻一點不覺得反感,反而滿心歡喜,越看越愛,恨不得抱在懷裡輕憐密愛。
“你們真別哭了,我有些頭暈。”錦瑟揉著額頭道,她這樣一說,幾個男人裝模作樣的哭聲霎時間都是一頓,鳳五神色緊張至極,不住窺探錦瑟的面色,還一再和她確認道:“妻主沒事吧?看你瘦了一圈,可得好好補補。”
“是啊,有什麼事等身子好了再慢慢想吧。”
被一群人圍著如此關心,錦瑟一時倒有些感動,還是鳳四揉了自己額頭苦笑道:“行了,妻主睡了好幾日剛剛醒來,一群人圍著打擾像是什麼樣子,我們還是先散了去吧。”他這是以退為進,果然錦瑟疑惑地問道:“我睡了很久?”定是很久的了,竟然把自己叫什麼都忘記了,瞧瞧這一屋子的美男,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個如此風流之人,內心深處總有種莫名的違和感,她怎麼可能如此左右逢源,娶了這麼多房美男子,不對怎麼是女子娶夫,不該是嫁人嗎?錦瑟滿心的發愁,總覺得哪裡不對,一時間就有些困惑皺眉。
“在想什麼?”還是鳳四體貼,看出了錦瑟的不對勁,他的聲音清雅悅耳,如清泉一般注入錦瑟的心間,好似春風下的寶樹,暖意襲人,那目光更是溫柔,似乎有萬種深意。
“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重病?”不然怎麼會什麼都忘記了。
“前幾日妻主起了興頭,非要上樹掏鳥窩……”鳳五的話還沒到一半就被一旁的人踹了一腳,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什麼掏鳥窩,是上亭樓賞景……”這鳳五,自己小時候調皮掏鳥窩就總是也拿這件事說別人。
“結果不慎從假山上面摔了下來,大夫說是磕到了頭,只怕是不太好,眼下好容易看妻主醒了過來,誰能料到……”說到這裡,幾個男人都是拿帕子抹起了眼淚,看到錦瑟嘴角直直抽搐。
“所以你們真的都是我的夫君?”她問道。
“其實說是夫君也是高看我們了,我們都不過侍夫罷了,我和他們一樣,不過最為年長,便忝為大哥了,你叫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