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處早已微微挺立的紅果後,耳邊聽著他的輕喘嬌吟,粉色的乳尖在她的手指下愈加挺翹,而寒漠笙則不由自主地挺著前胸任她捏玩,臉上滿是享受。半晌後,錦瑟的一隻手再度從上而下一路探入到了他的腿間,一撫摸上他早已經堅挺和蓄勢待發的慾望,便毫不意外地聽到寒漠笙霎時變大的柔媚呻吟,心中暗道自己的手又要髒了,她不屑地在他耳邊冷哼:“還以為皇子殿下是多三貞九烈的人,結果倒是讓我失望了,看你這裡多想要?嗯?”她說著,上下手隻手都是用力的一擰,惹得寒漠笙又是連連嬌喘不止。
“不,別這樣……啊…啊…”他叫得動情而羞澀,赤裸的身子因為舒爽愉悅而微微戰慄,早就沒有了最初的不甘,全然不像是被迫。
“你還真是淫蕩……”錦瑟再度在他耳邊低聲道,熱氣再度引來他周身的輕顫。事實上寒漠笙早已經習慣了錦瑟如此輕賤她的態度,可每次她一邊這樣侮辱他一邊又帶給他身體上無限的享受,讓他恨也不是,愛也不是,到最後反而讓寒漠笙心緒十分矛盾,甚至產生了本能的快感,以至於只要聽到這樣的話便覺得渾身激動,幾乎臨近高潮。他卻不知道,這是錦瑟同樣將鳳五他們忍受過的侮辱原翻不動地送還給他,當日慘絕人寰的那一幕在她的心底裡留下了深深的印記,若是不發洩出來,她覺得自己也幾乎快要崩潰。
“嗯……啊……”寒漠笙全身都感受著錦瑟給予他的刺激,雙手被吊起,使得他整個人只得柔若無骨地斜倚在錦瑟的懷裡被動承受著她的撫弄,心頭微動甚至幻想著自己是在妻主的懷裡接受著寵愛,以至於激動得身體一陣陣地輕顫,快感更是無法停歇地湧來,讓他淫聲叫個不停,卻聽到錦瑟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皇子殿下不是清白的金枝玉葉麼?叫的這麼放蕩,我看你是賤貨才對吧。”
感受著身體上一波波的快感,寒漠笙索性閉著眼不願回答,錦瑟手下動作更是不停,口中卻是逼迫道:“你要是想要繼續舒服下去,就乖乖承認你是賤人,快說,你是賤貨,你喜歡女人幹你……”這些話和當日那個侮辱鳳五的女人威逼之語簡直是一字不差,也是錦瑟處心積慮下的報復。
寒漠笙緊緊地咬牙不語,他每日赤身裸體地承受著錦瑟羞辱玩弄,心裡卻還殘留著身為皇子的尊嚴不願低頭。此時的錦瑟正從背後抱著他,她的手一邊在他的胸前身後的各處揉捏著一邊用力套弄挑逗著他挺立的慾望,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再加上她身上的幽香本就如同上好的春藥,寒漠笙在她的雙重挑逗下終於經受不住了,幾乎臨近高潮,他雙手沒有自由,身軀只得如蛇般地扭動著,口中嗯嗯哈哈的呻吟著,當感覺到錦瑟的手忽然停下時,他甚至禁不住主動搖擺起了腰肢試圖將自己的堅挺在錦瑟的手中摩擦了起來,偏偏錦瑟冷笑了一聲,當即收回了手,一掌拍上了他滑嫩的圓臀,聲音冷酷地再度催促道:“說你是賤人!”
被這種求而不得的感覺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寒漠笙只得屈服,含著淚低聲道:“我……是賤人,我……我喜歡女人幹我……”他剛一開口,便感覺到錦瑟的手重新回到了那一處,讓他滿足的喟嘆了一聲,陣陣銷魂的感覺襲來,彷彿比剛才更令人沉醉,在這樣的情形下,便是再如何的驕傲和尊嚴也是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寒漠笙在被逼著接連說了三遍自我輕賤的話,卻不知為何隨著錦瑟的動作竟越說越覺得爽,最後甚至瞬間攀到了頂峰,感覺到自己的慾望頂端再度一陣暖流,他整個人眼前白光一閃,口中媚聲連連,喘息著高聲尖叫釋放了出來。
錦瑟冷哼一聲,將手指在他的身上擦了擦,惹得身子敏感無比的他再度一陣哆嗦和顫抖,此時他目光呆滯,只剩下喘息和顫抖的力氣了,而她在他耳邊冷淡地誇獎道:“很好。”那聲音平淡聽不出喜怒,卻莫名地讓寒漠笙感覺到歡喜,好像讓錦瑟滿意是件也讓他快活和滿足的事情一般,與此同時他的心中閃過一陣悲哀,因為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似乎已經越陷越深。
這一日的寒漠笙被錦瑟又是接連撫弄釋放了三次,每一次錦瑟都會在他達到慾望頂端的時候逼迫他罵自己是賤貨賤人的話來,寒漠笙本不想屈服,可卻猶如吸食毒品一般上癮沉迷與她的手段和攝魂術的靈氣,最後他放下身段,而在每一次放縱都能被獎勵得到淋漓盡致地銷魂滋味後,寒漠笙的心裡也漸漸地開始自暴自棄地覺得無所謂了起來。
這樣的手段錦瑟又是接連運用了十日,每一次都是將他雙手牢牢吊起綁住,然後慢慢地肆意撫摸他全身讓他達到高潮,有時候她會站在他的身前,直接清晰地看到寒漠笙享受迷醉的表情,甚至為了求得最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