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聽。”
被錦瑟的手輕撫在臉上,寒漠苼只覺得臉蛋發紅,渾身滾燙,他快速的垂下頭去,聲音帶著幾分顫意:“主人想要知道些什麼?……”對於錦瑟的問題,他心中只以為錦瑟終究還是在意楚蕭多過他的,酸楚不已的同時卻也對楚蕭莫名地又產生了一絲妒忌。
錦瑟的手輕輕地順著他的脖頸來到了他胸前如紅梅般的茱萸,微微一捏一揉,寒漠苼頓時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白玉般的臉頰更是如同抹了胭脂一般漸漸轉紅。
“他最喜歡的和最不喜歡的,還有他身邊到底有幾個暗衛和護衛?”這些話如剛才一樣,錦瑟始終都是湊在寒漠苼的耳邊,如情人般低聲呢喃地說出的,因為她並不敢賭楚蕭有沒有暗地裡派出暗衛監視著他們。若是有,那麼此時在外人看起來,也不過是兩人正在調情和曖昧罷了。
寒漠苼咬牙忍耐著身體中一波波熟悉的快感和更加深沉的渴望,他雙眸含水,整個人都幾乎癱軟在了錦瑟的身上嬌喘著,頭靠在錦瑟的肩膀上,柔聲在她耳邊低聲道:“奴只知道,太父陛下的身邊明面上有十個大內護衛,暗地裡另有三個頂尖暗衛保護著,須臾都不會離開,除非……”
“除非什麼。”錦瑟繼續在寒漠苼的耳邊吹著氣,聲音中帶著冷魅和極致的誘惑,“把你知道的 都告訴我。”
寒漠上反射性的抬頭,正好接觸到錦瑟那一雙傾盡萬世繁華的清冷眸子,不由更是覺得心中悸動:“除非陛下召見他宮中的侍寵的時候,不過便是那時應也是有一個男暗衛會留在暗處,而離開的兩個暗衛也並不會離開陛下太遠,以便陛下隨時召喚。”
連和他的面首顛鸞倒鳳的時候都不惜讓人觀賞,這楚蕭為了自己的安全可真是心大,錦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其實她並不知道楚蕭所謂的召見侍寵不過是裝模作樣給人看的罷了,就算僅有的一次某個女侍寵大膽的用口舌為他服務了一次,也在事後直接被楚蕭心狠手辣的處置了。他畢竟也是個男人,偶爾也會有想要發洩的時候,只是再如何他也不允許自己和這些卑賤的侍寵們真正的發生關係,若是她們這些人老老實實安守本分的,反而可以留下性命。但從他對錦瑟動了心以後,這些面首便真正地成為了擺設,再沒有被他召見過一次。
錦瑟用手指輕輕的抬起寒漠苼的下巴:“你的太父陛下還有什麼弱點不為人所知?若是說的好了,我自然會好好地獎賞你。”停頓了一下,她將寒漠苼壓倒在了床榻上,甚至放下了床簾,她此時跪坐在寒漠苼的身上,兩手都在他修長滑膩的身軀上游移了起來。在靈氣的滋潤下,寒漠苼簡直是舒服的渾身顫抖,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媚眼含春,玉體橫陳,身軀如蛇般的扭動著,完全任憑錦瑟施為,口中發出一陣陣難耐的呻/吟,事實上他此時還以為錦瑟就是為了創造如此這般的情趣才會在方才對他冷眼相向。
只是比起寒漠苼的動情,錦瑟此時卻是十分冷靜,她掩住眸中的嫌惡和不耐,面無表情地道:“你有沒有辦法聯絡上本王帶來的大周暗衛們?”
寒漠苼妖嬈地伸展著四肢,面色酡紅地道:“太父陛下如今將奴身邊的心腹全部杖殺了,只怕奴不易找到主人的暗衛們……”
聞言,錦瑟手立即停了一下,甚至冷哼一聲,起身一撩衣袍欲走,寒漠苼整個人都是一驚,慌忙起身拉住錦瑟的衣袖,或許是他緊張之下用的力氣太大,也或許是因為錦瑟如今真氣受制內功俱無,她居然被寒漠苼拉得一個踉蹌,整個人都跌入了床內,反過來被寒漠苼壓在了身下。
還在驚愕中,就見這個陰柔精緻的美少年雙目盈盈,一臉委屈地趴在了錦瑟的懷中撒嬌道:“主人別急,奴會想辦法的,奴一定有辦法的。”
說到這裡,他又試探地抬頭看了一眼錦瑟陰晴不定的面容,隨即乖巧地又換了一個姿勢依偎入了她的懷中,紅著臉單咬著唇看著她,面容嬌羞,即使身下蓄勢待發,脹得厲害也對錦瑟渴望到了極致,卻是再也不敢做出任何邀寵的姿態了。
錦瑟眸中光芒閃爍,明滅不定,她懶洋洋的重新起身靠坐在床上,寒漠苼當即會意,十分善解人意地將靠墊放在她的身後,隨即又跪坐在她身旁,一臉想要靠近卻又不敢主動靠近的模樣,或許是知道自己身體上的反應實在是有些羞人,他咬著下唇悄悄地自己用手紓解了兩下,眼睛卻可憐巴巴地盯著錦瑟,姿態看來頗有些委屈和可憐。
錦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出來,這樣的寒皇子,只怕世上是沒有人能看到了。
看到她笑了,寒漠苼還誤以為她心情頗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