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能把自己怎麼著,該不是他因為看到了趙寰和陸塵從而誤會了什麼了吧,想到這裡錦瑟也是有些無奈,想要解釋清楚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司馬公子,我絕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少年,你真的想多了好不好。
“哼,堂堂大周親王,卻是敢做不敢當,你若是沒有對她不利,緣何她的正君和小侍如今卻在你的王府做下人伺候我?殿下這是故意在睜眼說瞎話嗎?”
錦瑟還真是被他問住了,她能說自己本來就和趙寰和陸成沒什麼關係嗎,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她也想問個清楚啊,想到這裡,她不由地就將疑惑的目光轉向了秦若臨。
秦若臨同樣轉頭看著她,聲音中帶著平日的溫柔輕緩,臉上卻同樣也是有些迷惘:“趙寰和陸塵都是陛下賞賜入府的下人……”想了想他又恍然回憶起這兩人似乎也是當初陪著錦瑟去西塘的,莫非陛下是要將他們也收入後院,可御旨裡分明只是說讓他們兩個人做普通的下人啊,再說這兩個人早就嫁過人,伺候錦瑟也不合適,除非親王自己中意……看來這才是女帝的用意吧。
聽了秦若臨的話,錦瑟瞬間就明白了,頓時翻了好大一個白眼,她還不知道那兩人是完全自願的,還以為又是被安瀾強行塞進來的,乾脆就對著司馬琴又道:“放心,本王會放他們自由身回去的,這事想必就是個誤會。
“誤會?”司馬琴冷哧了一聲,眸中怒意更甚,“我問的是商小姐,你扯其他人做什麼,莫非是心虛不成?”
“我心虛?”錦瑟實在是不想和一個完全不知道內情的男人計較,尤其是他現在貌似是完全是在為另一個自己討公道的樣子,她撫了撫額頭,“這樣吧司馬公子,我稍後讓商小姐親自來和你解釋如何?”
反正她如今修成了攝魂術秘術,隨時可以還原成當日的那個少女模樣,只要再易容成那副萌妹子的樣子就可以了,料想司馬琴應該不會再有異議。
司馬琴萬萬沒有想到錦瑟這麼好說話,一時間反倒是愣住了,等反應來隨即便是急切地追問道:“此言當真,你真會讓她來見我?她現在可好?”一疊聲的居然問了好幾個問題,
其實事情鬧到現在,秦若臨也算是有些明白了,看錦瑟的樣子分明又是她去西塘出使的途中招惹的事情,只是看她頭疼的樣子,顯然也是她自己都不怎麼喜歡的桃花債。
“司馬侍君,注意你的語氣,你可知道你是在和親王殿下說話。”秦若臨鄭重地提醒道。
司馬琴微微皺眉,想到自己如今畢竟人在屋簷下,商小姐也可能還在對方的手中,他隨意地行了個禮低頭道:“是我錯了,我給親王殿下和正君大人賠禮。”話雖如此,任誰都看得出此刻他的臉上隱約帶著厭煩,想來若非是為了能見到“商安春”,他還不肯低頭賠罪,畢竟他也是出身自司馬家,並不覺得自己在貴族面前就低人一等,而是自有一股天生的傲氣。
“司馬侍君,容我多問一句,當日你提到的心上人是否就是那個什麼商小姐?”秦若臨明明已經知道了真相,可他也惱怒於對方的無禮,此刻便故作正色凜然地道,“你如今既已嫁入親王府,自然不該再惦記著其他女人,希望你此次是最後一次見商小姐,並且告訴她你已經是親王殿下的夫侍,從此後一心一意伺候妻主才是正理。”
錦瑟一口茶險些沒噴出來,她都已經預備要放司馬琴離開了,秦若臨怎麼還在這頭給他添堵呢,偏偏眼下這是秦若臨這個正君在“教導”後院男人,她怎能出言拆他的臺,一時間臉色紅紅白白的頗為難忍。
司馬琴臉上則陡然變色,心裡更是翻起了滔天怒海,他此刻也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原本得知能見商小姐的喜悅也被沖淡了幾分,他心裡早就有了“商安春”,雖然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可讓他日再後伺候錦瑟那是萬萬不能的,可若是這個錦親王用商小姐來要挾他呢,莫非允許他見面也是為了這個原因?想到這裡司馬琴的臉上頓時一片冰冷之色,嚴峻冷漠,眼睛裡的寒光像刀一樣朝著錦瑟的身上射去,害得錦瑟再度無辜躺槍。
“行了,我明日傍晚就讓她來見你,在這之前就請司馬公子還是好好地待在自己的院子裡吧。”就他這個殺傷力,倒時候別又搞出什麼亂子來,反正錦瑟也想好了,到時候就用商安春的身份讓他離開,再假意用親王的身份給他一個出府的恩典。
可錦瑟越是如此說,就越是坐實了司馬琴心裡的懷疑和揣測,不過眼下為了商小姐,他只能隱忍不發,等他見到了她把她救出去再說了,想到這裡他一言不發轉頭就走,只是袖中的手指早已是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