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能聽出,南宮槿榕迅速起身拱手道:“令妹不識禮節不懂規矩,望王爺息怒。”
你妹的,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居然第一次維護她?
“你妹妹?”他們都驚叫起來,他有這麼個漂亮妹妹,他們怎麼不知道?
“呵呵,你們聊,我有事先行一步。”她繞到宗澤王爺旁邊抓起桌上自己給他們的銀票,還輕輕噁心地扔下一句,“既然你們肚子疼侍候不了本姑娘,我就把銀子收回了。”
侍候?宗澤王與夏侯絕紅腫的臉瞬間成菜色,感情她是在報復他們說她是從藏緣樓出來的姑娘?
她沒有成功遁出門,被樺逸王鉗住手腕,“皇兄,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樺逸就先行離開了。”
“她是……”宇文宗澤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眼睛瞅著他們的手。
“我的未婚妻南宮婉奴。”他眸裡有星光跳動瞬息而逝,像獻寶一樣說著。
“南宮婉奴?”宗澤王與夏侯絕面面相覷,那個曾經裝扮得不男不女讓他們想揮刀自宮的人真是她?果真女大十五變啊。
南宮槿榕幽幽地瞅著婉奴,才出來幾天就脫胎換骨,樺逸王前幾天還苦逼地要退婚,現在就未婚妻啦?想不明白不知哪裡設有玄機。
宇文樺逸霸道地抱起她,門也不走,更加誇張直接從窗戶飛躍出去,“是,告辭。”
丫的,他在昭示什麼?這麼猴急暴跳的。
房間裡有三秒鐘的停滯,某兩位爺後知後覺感悟,同樣是吃海鮮,為何別人不過敏,被她喂的兩人就過敏了?
他們竄進馬車,婉奴被他緊在懷裡,他劈頭蓋臉責備一句,“昨晚贏了不少銀子吧。”
“你查我?”她從他胸膛上爬起來瞪著他。
“老子現在確實要查你。”
“你流氓。”她重重一拳拍下,被他抓在手中。
“你才流氓,自己倒貼錢不說,還親手喂東西給他們吃,你這腦子又抽什麼風?你有幾個腦袋和他們玩兒?”他陰沉著臉,深邃寒潭泛起一圈圈霧色。
☆、022 女子量小
“你才流氓,你有幾個腦袋和他們玩兒?”
喵呢,都知道了?還有她哥哥南宮槿榕從來不和宗澤王一道玩的,難道是看見她在裡面才進去的?
“這個……那個……啊呀,我這樣給你說嘛,我做人是有原則的,我給銀子他們感覺不是我陪他們吃飯,而是他們陪我吃飯,就如同招小倌一樣。”她這樣說心裡舒服多了。
喵喵,那幾條蛇說她是從煙花巷藏緣樓混的,也太抬舉她了,本姑娘摸男人正二八經才摸過一個,哪有煙花巷女子的豔福。
倌人?他足足瞅了她兩分鐘,怎麼什麼話到她嘴裡就那麼順口?像說的是青菜蘿蔔一般。
她一回頭瞧那貨眼神不對,深邃而詭異,危險而邪惡,“別這麼瞅著我,你不值錢的。”
“不值錢?”他邪肆地瞅著她,慵懶靠向後背。
“嗯,頂多,五文錢。”
“也好,還不是一文不值。”他唇角抿出壞壞的笑瞅著她,“陶錢吧,我今天就是你這位女漢子的了,供你消遣。”
她露出了一排小白牙,感情你玩我這麼久,我可以玩兒你了?
她陶出一坨碎銀塞在他手中,道:“你換算一下,這是多少個五文?”
“十個,你可以多玩兒幾天。”他像模像樣地將銀子放入懷中。
“怎麼還不動手?憐香惜玉?”能不能不要這麼煽情,那溫情的眸子看得她發毛。
“本姑娘給了錢,你這幾天就得聽我的,我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擱著,你有意見我也不接受,現在你就暫時充當我的肉床,我要睡午覺。”她像小貓眯一樣倦縮在他胸上,安靜地趴著。
他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青絲……
給了錢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他老實多了。
剛誇獎完,他坐起身子唇壓到耳邊貼在她耳擴上說著,“想睡覺我們回海島賭坊去睡,嗯?”
“不用,你能不能保持一點距離,這樣粘著難受。”她說著伸手去推他,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關係,他將她摟得更加緊緻。
“哪兒難受?本王幫你吹吹。”唇隨著聲音從耳邊滑進脖子裡……
不對,分明是自己包養了他,怎麼他有翻身作主人的感覺。
“停止,現在是我出錢我玩兒你,你僭越了。”本是堅定的聲音,怎麼聽進耳裡是嬌喘憐憐?
“你玩我沒錯,現在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