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這樣放過她?”餘氏似乎記恨著自己被她打的實事。
“現在能把她怎樣?你沒有看見槿榕護著她嗎,不知為何槿榕突然對她上心了?槿榕與樺逸王一向走得近,也罷。”西門碧疲倦地垂眸,轉身慢慢進入祠堂。
南宮槿榕陪婉奴回到奴院,在奴院用過餐坐了一會兒才離去,看得出來他今天的心情比昨日好。
次日午時,南宮婉奴照常上學去。
婉奴主僕二人春風滿面地走在上學路上,回頭瞧見南宮詩琦與彩雲經過,她笑容可掬地給姐姐問安,然後瞅著彩雲依稀暗紫的臉說道:“彩雲姑娘長青春豆了?是不是思春了?想找婆家了,不過你可別伸手撈,抓破了留下疤痕就沒人要了。”
彩雲紅著臉敢怒而不敢言,扭過頭去,她們的笑容戳痛了南宮詩琦主僕的心。
“婉奴,你幹什麼?和一個下人過不去?現在別仗著母親不在你就欺負我們,用江湖邪術吸了我的內力,有機會我到爹爹那裡去告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南宮詩琦瞪著眼叫囂著,要是以前她早就動手教訓婉奴了,只是現在自知不是對手才沒有動手。
“江湖邪術?第一次聽說,在重生堂和我對打的學員許許多多,他們的內力怎麼沒被我吸走,唯獨你的沒了?是不是你做人不地道,上天懲罰你?”婉奴不屑一顧地說著。
“哼,我問過教官,他說是被高人吸取了內力。”她眸色陰鷙地瞪著她。
“高人?我是嗎?那想必是路過的高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我可不是什麼高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南宮婉奴揚揚眉,想必教官也不是全都知道的。
“哼,反正與你有關。”南宮詩琦逼視她叫嚷。
“姐姐,再會,上學要遲到了,我閃。”她帶著荷香揚長而去。
“小姐,大小姐的內力真的被你吸了?是說不得小姐從河翼回來就變厲害了。”荷香高興異常,上天真是眷顧她家小姐,不但有了武功,樺逸王也回心轉意了,大小姐再也不敢隨便欺負她們了。
“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好不好?”
“是,小姐,我們家小姐一直很努力。”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一直很努力賭錢,一直很努力逃課摸鳥蛋。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小姐,全靠那些鳥蛋把小姐養得水靈靈的。
“是你家小姐心裡承受能力很強大,十年如一日蹲在一級教場,性格還樂樂呵呵,換個人早就自殺了。”
“是,我們家小姐是臥龍,不飛則以,一飛沖天。”誰不知道她家小姐那時就是破罐子破摔,自暴自棄,還心裡承受能力強大?
“呵呵,還是我們家荷香瞭解我,沒別疼你。”
她們高高興興跨進重生堂,給吳老放下一壺好酒,一包燒肉,在吳老的感謝聲中繼續向裡走去。
遠遠瞧見宇文樺逸在四級考場廊口,他今日好象比平時來得早,婉奴迴轉身一個三百六十度再轉回去,一臉的春光明媚既而變為淡漠失神,盈盈慢步向他走去,臉上帶有幾絲滄桑。
宇文樺逸深邃的眸光幽幽地瞅著她,剛才還春意盎然,見到本王就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看來與南宮槿榕相處得不錯嘛,那頭蠢驢以為讓婉奴給她母親做幾個菜就能讓她們冰釋前嫌?
婉奴走到他跟前,恭敬地矮身施禮,“樺逸王吉祥。”
吉祥?宇文樺逸微微蹙眉,如果她指著他的鼻子叫罵一通,罵他沒心沒肺,或許罵他黃鼠狼,他都能接受。沒想到她如此謙恭?對自己彬彬有禮?這又是演的哪一齣?
婉奴見他半天不呼‘免禮’,只得撒手站直身子罵道:“沒有禮貌的傢伙,你怎麼不回禮?腳都蹲麻了,記得要為人師表。”
宇文樺逸唇角漾起濃濃笑意,趣味地凝視著她。
婉奴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自言自語嘀咕著,“這個世上的怪人真是多,給他施禮苦著一張臉,罵他反而樂呵呵的,匪夷所思。”
“婉奴,今天放學後,和樺逸到郊外,我教你輕功。”宇文樺逸輕聲地說著,言含暖意。
“好啊,有沒有獎學金。”南宮婉奴興奮地叫著,她很想學輕功,跑得快很重要。
宇文樺逸揚揚眉,慢條斯理地說道:“那要看你繳多少學費了,有進才有出嘛。”
“去,沒有獎學金誰跟你學?我還不如就近找我哥哥學。”她滿不在乎回著。
樺逸王臉一肅,又是他,“你和你哥哥學也行,只是他似乎從明天開始沒有時間教你。”宇文樺逸幽黑深邃的眉輕描淡寫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