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近她,這就是傳說中最遠的距離!
馬車穿行繁華大街,宇文樺逸瞅著一言不發的婉奴,似乎有一把無形的劍戳進他的胸膛,她何曾為他這樣在乎過?
心裡不安翻湧,臉上卻露出溫和笑意,“婉奴,你送給樺逸的紙扇畫好了麼?”
南宮婉奴聽他一問,臉上隨即就笑了,“你希望我畫什麼送給你?”
“只要是婉奴畫的,什麼都好?”宇文樺逸見她心情好轉,心裡自然高興,她對南宮槿榕的離去,不是他想像那般在意。
南宮婉奴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從袖中取出一柄摺扇遞了過去。
他狹長的鳳眸眯成好看的弧度,她居然隨身帶著?他伸手接過摺扇,幽瞳如星辰般清澈透亮。
讓他意外的是畫工精美,篆字飄逸,是下了一翻工夫的。
小溪邊的映山紅開得鮮豔欲滴,栩栩如生活靈活現,並不是他想像中的樺樹,蒼松,雄獅,高山。給人一股溫馨的感覺。
“婉奴很喜歡杜鵑花?”
“嗯。”他哪裡知道,這是她家鄉的花,每年春天,映山紅將青山點綴得格外美麗。讓巍峨的山峰多了幾分嫵媚與柔美。
只是,映山紅旁邊,在清澈的小溪裡有一隻烏龜仰頭翹望,她始終是不忘調侃他的,不就是想罵他烏龜王八蛋嗎,他並不生氣,性感的薄唇抿出甜蜜笑意。
“謝謝,婉奴。”
謝謝她?這貨居然笑納了,並不生氣?早知道他看不懂,就直接寫個送給烏龜王八蛋。
“不用謝,只是沒你那摺扇上那隻紅尾鸚鵡畫出入神,她是誰?”婉奴想起了上次從他車上拿走的扇子,上面畫著一隻格格不入的鸚鵡。
他表情黯了一下,說道:“那隻鸚鵡是敗筆,那柄扇我早沒用了,是別人畫蛇添足添上去的,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
“是女人吧?”
樺逸王撩起眸子看了她半晌,道:“吃醋了?那把扇我是隨便扔在車上哪兒的,別胡思亂想,扔了吧。”
“哦,扔了多可惜,將就打打蚊子也好。”
“隨你。”
“你的錢莊過了吧?別忘了賠我銀票?”她挑著簾子,瞧著錢莊從眼前過去,他想賴賬那可不行。
宇文樺逸從懷裡取出個小冊遞給她,“我幫你立了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