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可是,現在樺逸王好不容易對二小姐有了心思,他從中參合什麼?

——尼瑪,這是搶親的節奏麼——

“鬆手,還摟著做什麼?”婉奴開啟樺逸王的手,坐了下來,環視車內,裡面裝飾華麗,對坐的兩頭貼心地放著四個抱枕。

婉奴見他慵懶地靠著,似笑非笑地瞅著她,想必哥哥的馬車是他動了手腳無疑了,嗔道:“你的四輛馬車中,不是有兩輛專乘從不搭乘別人麼?為何又拽我上來?”

“你又不是第一次坐,何雖在乎,再說你在我眼中根本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禽獸。”婉奴一個抱枕砸了過去。

“你是仙女,我的寵物,不算外人。”

“我是仙女?你的意思是說你是神仙了?神經還差不多。”

婉奴挑開簾子,向後看去,望見霍霍緊跟的另三輛馬車,“喂,禽獸,聽說你的另兩輛馬車中裝有侍衛,我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

“讓你見到了那還叫神秘侍衛?車行動時他們會想方設法跟上,車停時他們會散去。”

打什麼化學?回來散去總有影子吧,分明是嚇唬小孩,也許根本就是虛張聲勢,並沒有那群人。

婉奴回頭翻了個白眼,不再理睬他,打望欣賞趕車的幾位帥哥爺,今天他們沒戴斗笠,將冷肅的俊臉全都暴露在她的面前。

最醒目的還有他們瀟灑幹練的身形和整齊劃一的趕車動作和那套肅然的服裝。

昨日見他們身著統一黑色對襟中衣,紅色包邊盤扣和後背赤紅碩大的繁體刺繡‘楊’字,整齊劃一,從街上霍霍掠過,拽出一道亮麗風景線。

而今日,因去東陵祭祀,黑衣換為白衫,雪白對襟立領衫衣,左胸與後背各繡著一個繁體幽黑的‘楊’字,前胸右下繡著楊氏集團的雄鷹圖示,與中縫的幾顆黑色盤扣遙相對應,黑白分明,看上去異常莊重。

服飾質地優良,款式直袖寬擺,休閒寬鬆,加再上幾位習武之人硬朗挺直的脊樑,衣衫平直灑脫,豪邁雄風,給人凜然氣勢,讓人望而敬畏。

樺逸王並沒有打著皇家旗號,而是打著外公江湖的楊氏商號。既莊重又低調。

宇文樺逸將手裡的抱枕放回她的位頭,從暗箱裡取出毛毯,抖開蓋在她身上,關心道:“路程還遠,先休息下,晚上在鄉下過夜可能會不太適應。”

婉奴見他動作溫柔,行事妥帖,沒有先前的那份躁動。把毯子蓋好後自己坐回對面,閉目養神,與先前認識的他判若兩人,活妥妥一副正人君子樣,與以前認識的他差不離。

她翻了一個白眼,裝君子最好,管他葫蘆裡賣什麼藥是想殲還是想盜,反正昨晚沒睡好,補補覺再說。

她拉上毯子安心地躺下,瞧著他長長的睫毛蓋出一彎漂亮的剪影,不禁感慨,長得真是妖孽魅惑,怎樣才能真正征服他呢?

車內靜謐,聽見她輕淺均勻的鼻息聲,他才睜開眼瞅著她,她只有在他視線範圍之內,才會覺得真正的安心。

車內的光影漸暗,馬車穿行濃蔭棧道,林中寂靜,偶有幾聲鳥鳴,顯得格外清脆,更增添了林中的寂靜。

須臾,光影漸明,他挑開簾幕,龍泉山一望觸目。

馬車飛掠竹林,一曲潺潺流水,隱約可聞。平樂山莊近在咫尺,此莊六年前修建,專為守陵而設。

徐管家回頭望來,四輛赤紅馬車緩緩駛近,他詫異樺逸王今日提前到來,後面跟來的還有大少爺和大小姐的馬車。

每年祭祀,徐管家領著一批家僕打前站,準備各種祭品,檢查通行路面,陵園內外設施的齊整,以及為主子們準備食用的齋飯。

往年主子們都是臨日才到,今日幾位年青人先來,顯然是來玩樂的,平樂公主已逝去六年,悲傷已淡去。

馬車駛入平樂莊後,宇文樺逸也沒有再多糾纏,各自下了馬車,婉奴去收拾往年做過的房間。

宇文樺逸與南宮槿榕在亭下搏棋,那肅殺的氣氛,能震懾數十米外,讓人不自覺敬而退避。

賀媽媽他們的馬車到達後,各自在院子廚房收拾打掃,忙到很晚才休息。

次日,宇文樺逸負手站在寢院廓頭,面色清冷,側著頭幽幽地瞅著婉奴和恆乙親熱地走來,那親熱自然的交談,突然特別刺眼,他眸子裡瞬間淬出火焰。

待婉奴二人走近,王爺仍站在廊中,並沒有讓路的意思,寒冽的面容望著半空,沒有回頭,聲音沉冷,“恆公子,你就不用上山了,你又不會侍候人,去了也是多餘。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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