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柺子山時,一刀刺向馬腿,馬兒受驚,他自己卻飛身脫離馬車,將馬車以及車中的南宮二小姐推下懸崖。”他話語頓住,瞅著所有驚訝的人們,惟有西門氏將頭越壓越低。
尼妹,說得如此詳細,難道他到柺子山去驗過馬身上的傷?
“婉奴……”南宮浦關切地呼喚了女兒一聲,似乎想到了她娘臨終的囑託。
“南宮伯,柺子山只是有驚無險,在鬼嚎谷更加驚心動魄,這次還請了十幾年前在江湖銷聲匿跡的九陰幫殺手,將南宮二小姐推下懸崖趕盡殺絕,只可惜只是些殘兵敗將。”他陰沉的眼淡淡掃過西門碧,餘光睨見南宮大小姐身邊的婢女顫慄的身影。
南宮槿榕聞言大驚,九陰幫在十幾年前,是江湖第一大黑幫組織,連朝廷押運的官銀軍餉也照搶不誤。後與正道何氏宗派發生火拼,差點將何氏滅門。
在兩敗俱傷之時,九陰幫被朝廷派兵剿滅。現在誰敢與他們有瓜葛?那不是公然與朝廷著對?簡直是活膩了。
南宮槿榕憤然指著宇文樺逸,沉聲喝斥:“王爺,沒有證據請別亂說話。”
宇文樺逸冷冷瞅了他一眼,這個道理他豈能不明白,既然他會這麼說,自然將證據銷燬或帶回,他想打擊誰想保護誰他心裡比誰都明白,自然不想牽連南宮府。
“婉奴……”南宮浦見到完好無損的女兒站在面前,不相信這些事是真的,“婉奴,是這樣嗎?”
婉奴瞪了宇文樺逸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道:“爹爹,別擔心,柺子山只是出了車禍,鬼嚎谷又碰上山體滑坡,都是有驚無險。”
宇文樺逸清冷驚華的臉沒有表情,從懷裡取出一個錦盒,向南宮浦拋去,“看看這個錦盒和裡面的金條、珠子是不是你南宮府中之物,這錦盒上淡淡的風騰薰香是風溼病人常燻之後留下的香氣,南宮大人細心瞧瞧吧。”
南宮浦接過錦盒,風騰香飄進鼻腔,西門氏有肩周炎,常年燻著此香,而裡面的金條和珍珠他倒看不出有什麼明顯標記。王爺將證物給他,自然是不想深究。
他瞅著地上西門氏遠房表親忠叔和這錦盒,算是人證物證都俱全。他再想想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