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走了過去。
楊琪的丫頭小桐和荷香雖沒被處罰,但也站在主子身後學著他們的樣兒蹲馬步,主子都被罰了,奴才如果逍遙地站著,主子要是一不高興是沒好果子吃的。
陸教官時不時瞟過來的眸子裡,透出詫異之色,楊琪、劉崎和列霸馬步蹲得規範他不驚奇,因為他們是新學員,陸教官不很瞭解他們的底子,但從剛才他們躲彈弓的靈巧身形看,級別也不在三四級以下。
而婉奴同學與以往不同,以前從未蹲過規範的馬步,而今天和他們三位一樣,含胸拔背,松腰斂臀,圓檔松胯,氣沉丹田,豎腕舒指,穩若泰山,這是她第一次蹲出高標準的馬步。
她前視的目光堅定,面色從容,不驕不躁,幾天不見,已脫胎換骨。陸教官瞧著她斜插著有些調皮的步遙,欣慰一笑,沒想到她經過幾位教官之手後終於可以在自己的教導下成功晉級。
“好了,時辰到,你們都過來。”陸教官喝了一聲,腆著肚子向平衡樁走去。他們垂手收式後跟著陸教官來到兩米高的樁林。
“你們依次上去,在平衡樁上做最基本的壓腿,倒立,快走等基本動作。”陸教官嚴肅地喝著,手裡拖著長鞭看著他們一個個上樁練習。
等到婉奴踩上樁時,他長鞭抖動,揮上樁來,婉奴為了不被鞭抽,不停地翻躍,跳動,躲避,身形靈巧如同平地。
荷香瞪大眼捂著嘴,楊琪,劉崎,列霸不停地驚呼,“原來傳聞真的只是傳聞而已。”
宇文樺逸高大的身形從裡面教場出來,站在遠遠的廊下,俊眸幽深迷人,唇角漾起淺淺笑意。
宇文樺逸並不像他的皇兄和其它官僚子弟那樣在官方辦的光武堂習武,為了避免皇室敏感儲位之爭,他既然養在外公楊家,從小自然而然進了與官方光武堂齊名的民辦大武館重生堂習武,他天資聰慧,認真刻苦,在十二歲時就將重生堂六級武學全部掌握畢業,進入江湖歷練。
“婉奴同學,想不到你在背後用了不少功夫,進步不小,只是內力不足,明天不用到我這裡來了。”陸教官小眼眯成了一條細縫,邊說邊離去。
“陸教官,你怎麼能這樣,我不就犯規麼?你沒權利開除我。”婉奴站在高樁之上叉著腰呼叫。
“明天到二級教場報到。”陸教官聲音飄來,頭也沒回。
婉奴挑了挑眉梢,一個三百六十度後空翻徐徐落下,玉白羅裙隨風飄散,秀髮飄之若舞,宛若仙女下仙。地上幾人睜大眼,不約而同抬高頭顱再緩緩隨她身形垂下,動作雷同整齊如一人。
婉奴穩穩落地,荷香率先從驚愕中驚醒,“小姐,恭喜恭喜,我們家小姐終於升到二級了。”
“對,恭喜恭喜,恭喜姐姐破格晉級,為祝賀婉奴姐姐晉級,楊琪特請婉奴姐姐到聚鮮風蛇館品嚐美味的風蛇。”楊琪美不自禁地上前,殷勤地撫平婉奴的衣袖。
“否,二月的風蛇無肉,還是劉崎請婉奴前輩到長明樓品嚐新到的高山雲霧茶,長明樓的茶點也是別具一格,香甜可口,茶餘飯後還可以到後院賭上一局。”劉崎美滋滋地說完,蹲身撫去婉奴鞋上的塵土。
列霸胖乎乎的圓臉盈笑著,嘴唇微微動了動,沒有開口。
“糕點有什麼好吃的,這月份,風蛇館的風蛇都是從南方遠道運來的,肥著呢。”楊琪不甘示弱,與劉崎叫囂。
“誰說的……”
“住口。”婉奴眉梢輕揚,不屑道:“你們是在諷刺我吧?本姑娘都快十六歲了,才晉升二級,有什麼值得慶賀的?”這幾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抽了一口氣,隨性地向大門走去。
“是沒什麼可慶賀的,那楊琪請大家吃飯以洩心中悲憤如何?”楊琪一臉的媚笑,幾人跟隨她而來。
“說吧,有什麼目的?”婉奴頭也沒回,懶懶地問著。
“新同學吃個飯有什麼目的?沒有,呵呵,沒有。”
“對啊,我們敬重婉奴前輩是一級教場的老大,孝敬您是應該的。”
“婉奴為人正直慷慨,美名遠播,我們慕名而來,結識婉奴你就是我們的目的。”他們三人你一句我一句乾笑應對著。
還真把她當一級傻比了。
婉奴回頭瞅著胖子列霸問道:“你認為我們是去風蛇館呢還是去長明樓?”
“這兩個地方都不錯,小弟認為我們今天到巔峰閣飛禽館去品嚐各種鳥肉更佳,此地不但禽肉鮮美,且位置居高臨下,可以俯瞰半城美景,美不勝收。”胖子列霸肉肉的嘴唇翻誦著,小眼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