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怎麼了怎麼了?婉奴姐姐,槿榕哥哥輸了,他們鬧矛盾了。”楊琪焦急萬分,不住地搖著婉奴的手臂。
“兩個小屁孩兒,鬧矛盾很正常,一會兒就合好了。快走,上學遲到了。”她們回頭拔腿就跑,向重生堂跑去。
她們跳進高門檻,衝進重生堂大門,“站住,回來。”她們被守門的吳老叫住了。
“吳老,我們校牌戴著呢,你別攔住我們,快遲到了。”婉奴退著回了幾步,扯著嘴笑著,將秀肩一扭,校牌突顯。
“把校牌取下來換一個,你晉級了。”吳老遞過一個綠牌,婉奴接過綠牌將白牌取下扔了過去。
“吳老,謝了哈,我們閃了。”她們邊跑邊戴上校牌,向裡面二級教場衝去,第一天報告總不能遲到給教官留下不好的印象不是。
她們狼狽地衝進二級教場,一群十來歲的同學瞅著她們好奇地瞧著。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婉奴向前面擋道的小同學喝道,見他們並不讓道兒,還怒目而視。
“你們倆跑到二級教場做什麼?想打架?”幾個小孩還很拽,學著她的樣踏著前腳,有些小屁孩去年還在她一級混,她換上女裝他們都不認識她了?
“大哥,請饒了我們吧,我們是來上課的。”婉奴不想和小孩子蠻纏,雙手一抱,語言恭敬。
“上課?你四級她一級,到這兒上什麼課?”小孩子指著她們胸前的校牌說著。
“哇,慘了,我還沒有晉級。”楊琪丟下一串聲音,人早已竄不見蹤影了。
婉奴低下頭瞅著自己胸前的黃綠色校牌,“四級?哼,哼,小同學,繼續努努力,好好練,我在四級等你們。”她乾笑兩聲,嚴肅地說著,一個漂亮旋跨,轉過身來,眉眼兒笑得燦爛如夏花。
“昨天,白色校牌,一級;今天,綠黃色校牌,四級;明天,黃色校牌,五級;後天,紫色校牌,六級。哈哈哈……畢業了……。哎喲,誰誰誰?走路不長眼睛?”
婉奴眯著鳳眼憧憬著,突然撞在一堵帶溫度的牆壁上,她抬起頭來瞧了瞧他的胸牌,是二級的教官,見他面色肅穆,氣度威嚴,教二級而已,拽什麼拽?又不是教四級。
“二級那個教官,不好意思,走路請靠右行。”她繞過教官左側繼續前行,好象他已經很靠右了,突然回頭又說道:“那個,什麼教官,不好意思,不知是他們搞錯了還是什麼的,反正我直接從一級晉到四級教場,所以,那個,就,再見了。”
婉奴開心得語無倫次,直接不把二級教官瞧在眼裡,在一級混了十年,突然升到四級,開心忘形是難免的,誰都能理解。她最開心的是從此告別與一幫小屁孩撕打的日子,進入四級,與同齡人混,心裡從此平衡。
“小姐,對教官要有禮貌,不管是不是教我們的,他們的武功都很了得,尊師重教總是沒錯。”荷香給教官施了一禮後,追上來對婉奴啐啐唸叨。
“知道了,剛才那教官校牌上寫的姓什麼來著?那個字好難認。”婉奴皺著眉,剛才不知道有沒有出醜?
“小姐,是譚,譚教官。”荷香身著男裝踩著碎步在旁邊跟著,唇角替小姐抿出難堪,小姐剛才還‘那個教官’,真是糗大了。
“譚?譚字我應該認識,是誰故意雕得這麼難看?沒文化。”婉奴鄙夷著,慢慢幽幽搖晃,她現在不怕遲到了,如果教官問起,就說自己走錯了地方。
荷香窘迫地左右瞧瞧,還好沒人聽見,誰不知道咱們家二小姐大字不識一籮筐,還說別人雕得沒文化?即便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
她們順著走廊到底再右拐,碩大的教場拓展開來,裡面學員有上百來號人,男多女少。讓她意料中的是,昨天那三號人物,胖子列霸,小白臉劉崎,還有楊琪向她殷勤走來。異口同聲地說著恭喜。
“四級?這才是你們真正的學籍吧?”婉奴踏著布靴,哼哼地說著。
“是是是,婉奴同學英明,我們只是仰慕你的威名,想陪你同一級共升遷,沒想到你不升則以,一升就是三級,你是我們的楷模,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列霸殷勤獻笑說著,站在身旁的荷香,見同學們都稱讚小姐,她的背,也挺直了三分。
一聲小鹿號角吹響,應該是教官到了,吹起了集合號,婉奴期待回頭,是他?
“樺逸哥哥?”
“樺逸王?”
“宇文樺逸!居然是他,他也有興趣到這裡來賜教?”南宮婉奴愣愣地瞅著他。
宇文樺逸從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