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把解藥拿出來吧。”
“什麼解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八月十五你來我相府,後來裝肚子疼,翻出我的小院兒,大搖大擺將這本書放到我父親院子門口,那不是明擺著讓我的侍衛發現麼?”
“……”婉奴又一噎,她大搖大擺就是為了想裝成一般府裡成員,不引起明裡暗裡的侍衛注意,在他眼裡居然成了故意引他注意了?
她無語,解釋無力。
“俗話說,有愛才生恨,婉奴如此恨傲雪,卻又在字裡行間透露了思戀的真情,你內心深處與傲雪的私相授受,肌膚相親……”
“你閉嘴,別胡說,你再亂說,我打爛你的嘴,誰想與你有什麼瓜葛……”
“難道不是嗎?你不恨我你會如此用心放本浸毒的冊子在我身邊?你恨傲雪曾經負了你,你恨不得殺了我,但是,你內心深處是捨不得我死的,所以,我在賭,賭你會來看我,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你會跪在我身邊,哭著餵給我解藥,你是捨不得我死的,對吧?”
婉奴無語望天,這樣的痴情人她是真沒見過,事情還可以這樣解釋的?
“婉奴,我錯了,我曾經真是無心傷害你,我依然在等著你,把你的恨化著愛吧,好麼?我等你回來。”西門傲雪嚴肅認真的抓起她的手,握到自己胸前。
“瘋子,你繼續做夢吧,我走了。”婉奴甩開他的手,憤然離去,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也許是她輕敵了,夏候振能成功進套,那是因為他堅信那本冊子是他美妾所作,但那情花毒只是催情劑,只能說明他太貪美色,沒有節制所致。
而西門傲雪拿到這本讀物,看了內容就知道是女人所作,而那天婉奴正好來了相府,也去了書擺方的地方。她那天主動要求到他府裡玩耍,而又匆匆離去,許多地方都是讓人懷疑的,如此心機放下這本香豔的冊子,動機明顯,自然而然讓人想到它是有毒的。
婉奴走後,西門傲雪將《玉美頌》鎖到一個密不透風的木箱裡,擺放到一邊。
南宮婉奴出了相府,匆匆向宮門趕去,在岔道處被宇文樺逸攔截,從他馬車的方向看,他是剛才從南宮府方向而來。
宇文樺逸陰沉著臉,胸膛微微起伏,明顯是壓抑著胸中的怒火,他儘量緩和地說道:“你到哪去了?為什麼要不聲不響離開?我事前早給你說好今天要見我母妃的,你卻半途逃跑?讓我母妃一直等著你。”
“別生氣,那我們現在去給她道歉,是我不好。”她自知理虧,陪著笑臉,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現在什麼時辰了,我母妃正在午休。”他依然沉著臉,恨鐵不成鋼地瞅著她。
“樺王爺,你的夢該醒了。”身後傳來一聲奚落的聲音。
南宮婉奴迅速轉過身去,西門傲雪玉白身影瀟灑地站在不遠處,五分笑靨地盯著宇文樺逸,面容清瘦玉潔。
這瘟神又出現了?如果再說剛才那些話,她還不難為情挖個地洞鑽進去。
“王爺,我們走,不用理睬他。”婉奴拽著他的胳膊,沒有拉動。
宇文樺逸明眸冷冷地瞅著西門傲雪,沉聲問道:“此話怎講?”
“王爺是想知道婉奴剛才上哪兒去了嗎?我來告訴你吧,婉奴聽說我生病了,她買了許多貴重的藥材補品到相府看我去了。”西門傲雪唇角掬起笑,深情地看著南宮婉奴。
“那又怎樣?”宇文樺逸皺著眉,瞧著他欠扁的笑。
“想來,王爺是不知道我與婉奴之間的恩怨情仇了?”
“別亂說……王爺,我們離開這裡,回去我給你說。”婉奴拉著樺逸王的胳膊,仍然沒有拉動。大爺的,這王爺的好奇心也太強了,她都與他談婚論嫁了,他還想聽別人八卦?隨隨便便站個人出來他也相信?婉奴望天無語。
宇文樺逸瞅著他沒有回答,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西門傲雪笑著向前走了兩步,繼續說道:“王爺,你是否知道,你曾經想方設法與她退婚之時,她心裡戀著的是誰?只可惜那時我也不知道,她上次哭著對我說,傲雪哥哥是這世上唯一對她好的人,她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他……”
“你們過分了……”婉奴扔開樺逸王的胳膊,轉身跑去,他們太過分了,這是她心裡僅有的一點溫馨秘密,都被他們破壞了。那是她兒時僅有的一點溫暖,居然被他拿來做武器。
南宮婉奴跑回奴院,上了小樓,將門窗關得嚴嚴實實,誰也不見,這些人太可惡,居然把她的老底都掏出來,*裸地灑在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