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慘遭不測,而且還不能人道的世子爺。
“呵,可笑,若是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還吐血氣死,是吧,龍璟兄?”這事,齊文煜並不知情,他也是這兩天才到了永安城,不過是娶個女子,他倒是沒多想。
秦玉風微笑著,又丟擲一個重榜話題,“聽說沈奎幾年前因為某些原因,休了正妻,將正妻跟大女兒趕出家門,後來這母女一直在鄉下生活,如果我的訊息來源沒錯,他是想用這個女兒換龍昊的親事……”
龍璟站立的背影絲毫未動,跟一尊雕像似的。傍晚的風,吹起他的衣襬,飄揚起一道暗沉鬼魅的弧度。
他沒動,可齊文煜卻坐不住了,“你是說,這個叫月蘿的女子,就是要嫁給龍璟的人?”
想到這一層,齊文煜覺得心肝都在顫抖。
完了,完了,雖說龍璟這個怪人,從不對女子多看一眼,又因著各種各樣的惡名,身邊幾乎沒有女子靠近。
可是做為好友,他太瞭解這傢伙的怪脾氣。
記得當初,兩人同時看中一把古劍,齊文煜是個直性子的人,當即便開口要下了。
龍璟當時不動聲色,甚至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不快。
但是三日之後,齊文煜自己乖乖的提著劍,親自送到龍璟的手上,要問原因,其實很簡單,他闖了禍,需要龍璟出手相救。
至於這個禍怎麼來的,他至今都想不明白,他只記得龍璟收下古劍時,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好像他早已料到結局一般。
沒花一分錢,只是用了點小小,不起眼的手段,便坑的齊文煜有苦說不出,這樣的人,難道還不可怕嗎?
這般腹黑手腕陰險的人,怎麼可能近女色,那個沈月蘿要是嫁給他,守一輩子活寡不算,一個不小心,還有可能丟掉小命呢!
秦玉風手指勾著酒壺,若有所思的摩擦著,“訊息沒錯的話,應該是,永安城雖大,卻是龍璟兄的地盤,有一點風吹草動,你們覺得可以瞞過他的眼睛嗎?”
蕭寒冷哼道:“沈奎打的好算盤,不過是仗著朝中有人,龍璟,你果真要乘他人之意,娶個村姑回去?”
齊文煜撇了下嘴角,喜怒模糊,“村姑怎麼了,村姑有什麼不好,難道非得娶一個嬌滴滴,風一吹就倒的大家閨秀嗎?我倒是覺得這丫頭不錯,至少很有趣,龍璟兄,你說是嗎?”他回味著沈月蘿身上的那股子潑辣勁,還有不輸他們幾人的毒舌。
試想一下,如果剛才的情形,換做其他女子,還不得羞澀的恨不能把自個兒埋了,哪裡還敢對他們冷嘲熱諷,至少他見過的女子,沒有一個是這樣的。
就是不知,這個沈月蘿是真的膽子很大,還是莽撞不知輕重,粗俗不懂禮數。
這兩者區別還是很大的,基於她是鄉下長大,齊文煜自然而然的認為是後者。
蕭寒微微抬眼,略帶疑惑的掃了他一眼,“是你覺得,不是我們,我看你是皮癢了,想找人給你緊一緊,需要龍璟出手嗎?”
這個齊文煜,性子極燥,整日吊兒朗當,沒個正形,連他爹孃都管不住,直到遇上龍璟。
他在龍璟手下吃了幾次大虧後,便被收拾的老老實實,只要龍璟一個眼神,便沒了氣焰。
秦玉風站起身,走到龍璟身邊,替他倒了杯酒,兩人並肩而立,看著天邊那一片霞光,層層疊疊,霞光萬丈,將半個天空以及永安城都染上了緋紅色。
兩人看著的方向,正是永安城。
“也許此事另有隱情,留一個人在你身邊,是敵是友,是好是壞,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不行,乾脆將人除掉,以絕後患,”秦玉風說這話時,表情仍舊儒雅清淡,唇邊的笑意,依舊暖如春風。
但是誰都想不到,這樣的一個人,也可以殘忍的談笑風聲。
其實站在他的立場,這樣做沒什麼不好。
別說對方是個小村姑,哪怕是當朝公主,一旦她威脅到龍璟,不管是他,還是蕭寒,或者龍璟自己,都不介意悄無聲息的將人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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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花都嫌棄
龍璟輕抿一口手中的酒,幽深冷鷙的視線,轉了個方向,那是京城的方向,聲音低沉的道:“不是她,也會是別人,之前殺的那些,已經惹了他的懷疑,這一個,不留也得留,永安王府大的很,給她一個院子,讓她住著就是,只要不是觸到我的底線,她的生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