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承諾,他答應的事,至死不悔,從今天開始,就讓他跟著你,還有小景,儘量別讓它離你太遠。”
說到小景,沈月蘿想起今夜發生的事,覺得應該告訴龍璟一聲,姬兒的事也一併說了,就像阿吉等人的擔心一樣。
防患於未然,總比事後後悔來的要好。
龍璟聽後長久的沉默。
看慣了他的淡定從容,偶爾他的沉默,卻讓沈月蘿覺得十分擔心,“怎麼了,是不是很棘手?”
如果按著現實的情況來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南楚再不濟,也不是一個永安能撼動的。
再者,讓一個國家動亂,不是龍璟的本意。
不管別人是不是這樣想,總之,龍璟的決定從沒變過。
龍璟見她擔心,微微抬頭,將一吻印在她的額頭,“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換句話說,有為夫在,縱然敵人無數,為夫也能笑著一一應對,你呢,只管安心養胎,早日把孩子生下來。”
他最近的習慣動作,是摸她的肚子,即便還摸不到什麼,他也喜歡這樣,就好像能感受到什麼似的。
“瞧你說的,生孩子是能提早的事嗎?瓜沒熟,你摘一個給我看看,還有啊,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怎麼現在變的好奇怪!”
能不奇怪嗎?
以前到哪都得裝高冷,哪怕是個路邊玩耍的小娃看見了,都得被他的冷臉嚇哭。
這樣的男人,她真的想像不出他抱孩子是個怎樣的畫面。
“奇怪嗎?”龍璟自己倒沒覺得,他喜歡隨性隨心而為,以前是,現在也是,只要他覺得是對的,何必管別人怎麼看。
“嗯,給你打個比方,以前的你,就好比沒有被馴服的野馬,傲慢的時候,腦袋能仰到天上去,一旦被馴服了,乖的像是家養的狗狗,你說這差別大不大?我告訴你,也就是我心性強大,要不然誰能接受你這匹傲嬌的野東西!”
龍璟微微把頭拉開,斜睨著她,隨後又趴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結果讓沈月蘿羞紅了臉縮排被子裡。
果然成了親的男人,對葷素都沒了底線。
什麼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男人骨子裡都是色坯子。
清晨,沈月蘿醒的比龍璟早。
欠起身,探了下他的額頭。
還好沒有發燒,要是發燒,那可就麻煩了。
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下床,先是走到窗戶邊,把窗戶開了一道縫,讓外面清新的空氣吹進來,散去屋裡血腥氣。
窗臺上,又撲來一隻畢方鳥兒。
推算時間,應該不是同一個人發的,所以才可以一前一後到達這裡。
解下鳥兒腿上的竹筒,倒出裡面的信。
是龍震天寫的,做為一個嚴厲的長輩,他的信簡短到只有八個字。
一切安好,行路謹慎!
“呵!”龍震天的字剛勁有力,真正的字如其人。
沈月蘿走到桌邊,想起昨夜開始思考的問題。
她辦的報紙在這近半個月的時間,銷量已不容小覷。
是時候做些自己想做的事,跟自己想說的話。
報紙這個東西,只有把它當做當尖銳的武器,才有可能發揮他最大的威力。
哼!南楚的皇權貴族們,等著接招吧!
寫好了信,看龍璟還在睡,沈月蘿到廚房給畢方鳥找了些吃的。
小東西不愛吃蟲子,反倒喜歡吃肉,別的肉也不吃,專愛挑熟的魚肉吃。
為了犒勞它這一路的辛苦,沈月蘿親自下廚,給它做了條紅燒魚。
魚肉的香味,引來小景的圍觀。
如果它能說話,它也好想抱怨一句。
昨晚它也很辛苦的好不好,特別是柴房的時候,真的是九死一生,兇險的無比復加。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如果,它這一世註定是隻豹子,也註定不會說話。
紅燒魚的做法有很多種,每個地方的做法吃法都不一樣。
在悅來客棧的廚房裡,沈月蘿發現一種大醬。
與別的地方做醬的方法不同,這裡的醬似乎更偏向重口味,而且也不是新醬,是陳年的大醬。
她偷了點出來,聞了聞。
這種醬單獨來吃,味道一般般,但要是加在菜裡,絕對的提鮮,那濃濃的醬香融入到魚肉裡,能將魚肉的鮮味去的丁點不剩。
小景可憐巴巴的趴在廚房門口,嚇